元旦過後,寧嶼意沒能實現想和樊中川出去玩的想法,因為《老朋友》開始後麵幾期的拍攝了。
拍攝那一天,導演拍了跟拍VJ老師來到清安彆墅來拍攝他們準備時的花絮。
攝像師老師來敲門的時候,寧嶼意還在睡眼朦朧地刷著牙,是重新恢複上班的阿姨開的門。
阿姨打開門讓幾個工作人員進來了:“謝少爺和寧少爺還沒起,麻煩你們先進來坐會兒。”
攝影師進了屋子,轉了一圈將屋內拍了個遍,直到旋轉樓梯上下來了個人。
謝曳洲穿著高領黑色羊絨衫,胳膊上搭著一個黑色風衣,氣勢逼人的從樓梯上走下來。
攝影老師之前就是跟拍他和寧嶼意的那個,對這個氣場早就習慣了,甚至還能抽空和謝曳洲打了個招呼。
“謝少爺,早飯放在桌上了。”
“好。”謝曳洲看了下時間,抬頭是正好對上攝影師充滿探知欲的眼神,便示意他直接說吧。
攝影師清了清喉嚨:“你是寧嶼意住一起嗎?”
“不是,偶爾會過來住幾晚,這裡是寧寧的房子。”謝曳洲邊說著,走向餐桌坐下,翹著穿著皮鞋的腿。
攝影師還想問寧嶼意怎麼這個時候還沒下來的時候,樓梯上出現噠噠的下樓聲。
寧嶼意眼皮還惺忪得半搭不搭的,見到鏡頭才意識到節目組的人已經過來了,揉著眼睛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他坐到謝曳洲對麵,看著被推過來的牛奶,拒絕的搖頭地“不要,待會要上車,喝了會難受。”
他本來就對牛奶很討厭,喝了會有些許反胃的感受。
尤其是上車的時候,不停漫上喉嚨的純牛奶味道,會讓他特彆難受。
謝曳洲便將那杯牛奶托回自己手邊,一口飲儘。
一旁的攝影老師將這一幕拍下來,咂舌,隻覺得剛剛這場麵特彆像自己在家吃兒子吃不完的飯菜。
吃過早飯,寧嶼意就上樓收拾行李箱,開門看到等在門口的謝曳洲。
謝曳洲手邊還有個自己的黑色行李箱,另一隻手揣在黑色風衣的口袋裡,看到寧嶼意出來後用空閒的那隻手去拎著寧嶼意的行李箱。
VJ老師拍到謝曳洲一手一個行李箱,絲毫不帶喘地從樓上一口氣拎下來,重新刷新謝曳洲對寧嶼意的寵愛度。
節目組的保姆車就停在彆墅外的路邊,寧嶼意被謝曳洲強製戴上帽子圍巾站在一邊,一回頭看到隔壁門口同樣要出行的樊中川。
寧嶼意趴在鐵柵欄上和樊中川打招呼:“你要去公司嗎?”
樊中川本來唇角繃得緊緊的,聞言笑了笑,也走到柵欄邊。
兩人隔著兩道柵欄和一道一米左右的草坪互相望著對方,寧嶼意眼睛亮亮的,想說什麼又怕被收音錄到。
最後拿出手機啪啪啪快速按著,最後點了發送,對樊中川晃了晃手機,示意他看手機。
——再見啦正式男朋友~五天後見^_^
樊中川視線定在“正式”兩個字,嘴角勾出淺淺的弧度,抬眸望著對麵傻樂的寧嶼意,心底軟成一片。
寧嶼意沒敢膩歪太久,發完消息後沒多久就朝著他揮揮手,戀戀不舍地上了車。
上車後沒多久,車就啟動了。
透過前麵的後視鏡裡,寧嶼意能看到依舊站在門口望著自己的樊中川,咬著唇,心底的不舍越來越實質化。
他甚至想打開窗戶去看樊中川,幸好被謝曳洲及時按住。
“也就五天。”謝曳洲無可奈何的拽住寧嶼意的手腕,“乖,很快就錄製回來。”
寧嶼意托腮,滿臉憂愁:“打工人好難啊。”
。
到了小屋,寧嶼意和謝曳洲拖著行李剛打開院門,就看到院子內一角熟悉的拍攝機器和導演的小棚,以及院子裡正在嘮嗑的劉天成等人。
“寧寧來啦。”莊容拍拍瓜子屑,優雅起身。
“好久不見啊。”羅斌看到他們,興奮的出來迎接,打量了一圈,最後將視線定在寧嶼意身上,
“好小子,你和小謝居然是親兄弟,這就是緣分嗎?”
“這我真的沒想到,當時新聞鬨得真大。”劉天成當時正在某個深山老林導演拍戲,從助理那裡得知到消息的時候下巴都要驚掉了,“小謝脾氣那麼壞,居然會是寧寧的親哥哥。”
謝曳洲臉一黑。
莊容為了緩和氣氛,喊著兩人先進屋子。
因為拖行李箱,寧嶼意的手不得不露在外麵,此時已經凍紅了。
小屋裡裝了暖氣,牆邊還燒了壁龕,使得整個屋內暖暖和和的。
寧嶼意進去坐了沒多久就熱得將帽子和圍巾脫下,露出頭頂的小揪揪,被莊容扯著玩:“寧寧越來越可愛了。”
寧嶼意被抓住了小揪揪命門,又被誇男性最討厭的可愛,鼓著臉賭氣。
謝曳洲見不得寧嶼意被“欺負”:“莊容姐。”
“好了好了,之前就護著寧寧,現在護的更厲害了。”莊容十分不舍的放開寧嶼意的小揪揪,開始問他一些其他問題。
……
休息一晚後,第二天開始招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