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劇盛典啊。
寧嶼意舔了舔唇角,拒絕了這次邀請。
“幫我拒了吧,劍道和周陽皇這兩部劇都不在今年評,我去了也沒什麼意思。”
“紅毯也不去嗎?”周二和問他。
“不了,我後麵兩個禮拜還有其他行程嗎?不重要的話都推了吧。”寧嶼意說道。
“都推了?”周二和按住身邊的應晉,“你要去度假嗎?”
“嗯。”寧嶼意雙頰染上一片紅色,斂眸含笑,“大概空上兩個禮拜。”
“行。”周二和翻開寧嶼意的行程表,“你後麵除了一個大劇盛典以外,沒什麼行程了,隻是周陽皇三天後會正式播出,到時候你注意轉發一下。”
“好,我會注意的。”
掛完電話,寧嶼意就去了隔壁彆墅。
--------------------------------------
晚上,樊中川處理好工作後回到家。
客廳裡的燈亮著,他推門而入,客廳卻空無一人。
樊中川挑了挑眉,脫下大衣掛在玄關處,往樓上走去。
主臥一片漆黑,樊中川打開燈,看到床上拱起的弧度。
“寧寧。”樊中川挽起羊絨衫的袖子,往床邊走去,“在乾嘛?”
“你你你,你先站著彆動。”寧嶼意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甕聲甕氣的。
樊中川聽話地停下腳步,站在距離床邊兩米的地方望著。
寧嶼意鼓起勇氣,試探地先伸出一個腿。
白皙的腳踝剛入到樊中川的視線中,又縮進被子裡。
被子外一點聲也沒有,寧嶼意又試探的喊了聲樊中川。
“嗯,我在。”大提琴般的低啞聲提醒著寧嶼意他還在。
寧嶼意鼓起勇氣,掀開被子,跪坐在床上望著樊中川,隻穿著樊中川的黑色襯衫。
黑色襯衫鬆鬆垮垮地套在身上,最上麵三個紐扣被解開,露出一邊圓潤白皙的肩膀,因為跪坐的姿勢,略長的襯衫堪堪遮住重點,眉眼沾著挑逗。
從樊中川的視線望過去,甚至可以依稀看見若隱若現的挺qiao屁月殳。
樊中川眼底猩紅,不再控製自己,大跨一步走到床邊,捏著寧嶼意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和往常淺嘗即止的安撫性親吻不同,寧嶼意隻感覺嘴中的空氣全都被樊中川吸食殆儘,胳膊摟上樊中川的脖頸。
直到寧嶼意感覺到輕微窒息的感覺才被放開。
他靠在樊中川的胸膛處不住喘息,眼中一片漣漪,眼尾通紅,甚至帶了點濕意。
樊中川順勢將寧嶼意壓在床上,從嘴角親吻到喉結再到鎖骨肩胛處。
寧嶼意眼尖地發現樊中川從旁邊床頭櫃裡拿出小雨衣,注意力瞬間被轉移。
“你什麼時候買的?”寧嶼意懵逼地問他。
樊中川輕笑:“上次去超市,結賬的時候拿的。”
寧嶼意還在回想那次結賬時的場景,身體上的動靜不可忽視地占據了主感官。
……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寧嶼意終於體會到了周二和所說的痛苦。
他試圖活動了一下酸痛的下半身,隨即被疼痛弄得齜牙咧嘴。
我到底是來了一個**一夜還是去爬了一夜山啊!!!
寧嶼意齜著牙,忍著不適從床上下來,走進浴室。
望著遍布全身的紅痕和咬痕,寧嶼意忍不住暗罵。
樊中川是狗嗎!
敲門聲打斷了寧嶼意對身體的檢查,他拽住浴室裡的浴巾裹住身體,打開門。
樊中川站在外麵,扶住寧嶼意:“怎麼不多休息一下。”
“你是狗嗎,我這得好幾天都出不去了。”寧嶼意低頭指著身上的紅痕,“還有,昨晚我都說不要了你還拉著我換姿勢。”
“嗯,怪我。”樊中川扶著寧嶼意到床上坐下,彎腰給了寧嶼意一個溫柔繾綣的吻,“下次我輕點。”
寧嶼意輕哼:“我要吃麻辣大蝦。”
“不行,事後要吃清淡點。”樊中川目光低垂地注視著寧嶼意,溫柔的拒絕了他的要求,“阿姨早上過來熬了粥,我盛一點端上來給你。”
寧嶼意這才想起昨晚看的那些文件,悶悶地說了聲好。
樊中川一勺一勺地喂完寧嶼意,替他調整好枕頭靠在床頭。
浴巾早在上床後就被寧嶼意扯了丟在地上,床邊的垃圾桶還躺著好幾個小雨衣的袋子。
寧嶼意吃完飯又犯了困,靠在床頭沒多久就睡著了。
樊中川將垃圾處理掉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麵。
寧嶼意閉著眼睛、嘴角輕彎地靠在枕頭上睡著了,露在被子外麵的白皙肩膀還帶著紅色小草莓,映襯在黑色被單上,帶著滿滿的誘惑。
樊中川替他蓋好被子,攜著自己洶湧的愛意,在他眉心處留下一個輕柔地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