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放聽力部分,聽了大半,一個英文字母都聽不懂的倒數第一名開始不甘寂寞地抖腿。
起初隻是小小的哢嚓聲,抖著抖著就背部靠上雲薑的桌子,帶著桌麵也跟著抖了起來。
桌麵跟椅子在嘎吱嘎吱地抖,試卷的字跡都抖出殘影來。
還不等雲薑被乾擾到考試,倒數
第一名寬厚的肩膀就被拍了一巴掌,一顆頭緩緩伸了過來。
倒數第一名一扭頭就對上了教導主任犀利且反光的眼鏡,該恐怖程度堪比貞子小姐從電視機爬出來。
“啊!”倒數第一名被嚇了一跳,心臟瘋狂亂跳,再次被鎮壓!
出師未捷身先死,再出師再身死,接下來的兩天,倒數第一名心已死,帶著被折磨不輕的憔悴目光安然貓過考試。
造成這個局麵的雲薑深藏功與名,心說果然是安然度過全部考試。
教導主任看她的眼神都格外複雜。
能不複雜嗎?
要有個早早聽說成績爛,且愛交白卷的學生突然在你麵前把所有試卷都寫滿了,隻會覺得自己在做夢。
反正考試一結束,他就會辦公室去調學生檔案,要好好看看在十一中讓老師自己辭職的學生究竟是個什麼學習成績。
“考完了考完了,老街網吧走起!”
“什麼考了三天,明明是睡了三天好嗎?”
考試結束的當天剛好是周五下午,快樂周末正在向學子們招手,交完卷後便衝出教室。
整棟教學樓都成了快樂的海洋,都沒有作業了,能不快樂麼。
雲薑交完卷就攏起桌上的筆,草稿紙對折整齊放好,興許會有用。
把東西往書包裡一揣,就撈著陸沅往外走去。
本來在隔壁收拾書包的轉校生頓時就沒有了勇氣,隻看著兩人的背影離開。
難得不用上晚自習,下午的時候陸沅就背著書包跟雲薑一塊往校門走出。
路過的學生們歸心似箭,走的很快,沒幾步就把這兩人甩在身後,嬉笑著往校門口走去,嘴裡還討論著周末計劃。
不過兩人步行的速度跟螞蟻爬也是沒有什麼區彆了,下午陽光將兩人的背影拉的很長,挨挨擠擠的,恨不得黏在一塊。
陸沅是不樂意那麼快分開,想著周末有整整兩天是見不著雲薑人的,嘴裡嚼著的軟糖都不甜了。
考試結束之後就是分班,全部人就會按照成績分配各個班級。
在開考前雲薑捏著她的臉,三申五令要求她不準錯漏任何一道題目,必須按照平時的水平去考試,本想少寫幾道題的陸沅隻好就範,完成得還不錯。
就是不知道雲薑考的怎麼樣,按照之前的水平來看,她的分數應該是在一班的尾巴,穩進一班的。
她覺得自己忍不了一整年都看不見雲薑人在另一個班裡,隔著一堵牆,感覺跟隔著一道長城沒什麼區彆。
悄悄抬頭看她的側臉,雲薑正拿著手機單手打字,右手被陸沅抱著,左手打得很慢,表情認真地像是在解決一道壓軸題。
還是不敢問對方了,現在連對答案都不敢,就怕壞了對方的心情。
糾結著糾結著,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挨到學校門口,懷裡溫度涼涼的胳膊沒舍得撒開。
雲薑體溫偏低,夏涼冬更涼,在這種天氣抱著舒服。
等她抬頭的時候,陸沅已經拐出了大路,就要往前往她家的公交站走去,周圍站了一圈同校服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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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陸沅問。
雲薑垂眼,陸沅的目光順著下滑。
低眼看還在她懷裡的胳膊,力道可不輕,顯然是自己一路將人拖到這來的。
冷白的皮肉都給抱出紅痕來了,雲薑就是高攻低防的脆皮,挨一下就有痕跡,特明顯。
雲薑好笑的目光正看著她,眸中星光點點:“舍得撒開了?”
雲薑的家跟陸沅的家是南轅北轍兩個方向,平時她都是有司機接送,用不著去擠公交,陸沅是一個人在金市求學,平時出入就是靠公交。
至於為什麼不住校,還是夫妻兩通過商量決定的,在宿舍住是比較安全,隻是擔心還會像上一所學校那樣故意把人被子淋濕。
那些事情造成的影響,對陸沅父母比對陸沅本人還大,夫妻兩要不是工作還在轉移,早早就跟著過來這邊了。
陸沅小小聲反駁:“你怎麼都不提醒我?”
“我以為你是要邀請我去你家玩兩天的,”雲薑故作訝異,又說:“既然你不願意,那我現在打電話給司機過來這邊接我吧。”
“哎,不用!”
陸沅已經聽不見後麵一句話了,滿心眼都被第一句話占據所有心神。
又扯過雲薑的胳膊,驚喜問道:“真的?你真的要去我家住兩天,周末出去玩,然後周一一起上學嗎?”
雲薑放下根本沒有撥號的手機,唇邊笑意加深:“看來我們沅沅已經安排好了我們的行程。”
陸沅晃她胳膊,整個人都扒在雲薑身上:“你快說是不是!?”
雲薑早就發信息給家裡說好了,剛也隻是佯裝撥號,隻能連連點頭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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