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安於則是問道:
「卻不知先生何時能夠歸來?」
觀從卻又搖了搖頭:
「這個……便不得而知了,先生雲遊無定所,更無定數,也許三兩天,也許一兩月,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
趙鞅又「啊」了一聲,說道:
「這……這該如何是好?」
觀從又微微一笑,拱手作揖問道:
「卻不知趙中軍如此喬裝打扮前來,卻是所為何事?若有急事,也可跟在下說,在下會等到我家主公回來後替大人轉達!」
趙鞅聞言,正準備再開口言說,卻是欲言又止,並是作得一陣歎息道:
「其實……倒也無事,此番微服前來,卻也是想要前來向子明先生請教的。既然先生不在,那我等便還是回轉吧……」
觀從又是笑道:
「好,等先生回來,從自會一字不漏的代為轉達!」
董安於這時朝趙鞅使了個眼色,趙鞅突然想起什麼,從袖中取出一封信簡,並交給了觀從,並是囑咐道:
「還請閣下能將這封信交給先生。」
觀從也不二話,直接是將其收了下來:
「還請趙中軍放心,從不敢或忘。」
於是,趙鞅和董安於便是離開了李府。
一出得李府,趙鞅卻是麵露不悅之色,不由言道:
「他這究竟是何意?」
董安於則是從旁勸慰道:
「我等此番前來,並不為外人所知,興許子明先生當真是去雲遊了!如今其下屬既已得知中軍前來,必然是會傳話給子明先生知曉。不如待明日再來看看無妨。」
趙鞅聞言,亦是不由歎道:
「哎……如今也隻能是如此了……」
卻說觀從在送走趙鞅之後,立馬是來到了後院,並見到李然,並將信呈上:
「主公,這趙鞅倒也算得誠意十足,他如今貴為大國正卿,卻亦是能夠禮賢下士,甘冒奇險前來成周與先生相見,倒是實屬不易了!」
李然卻沒有答話,自顧展開了書信,但見這信中言辭懇切,滿是恭維之辭。
李然看完之後,便將書信是置於一邊,又伸了個懶腰。
觀從見李然如此模樣,不由好奇問道:
「主公既有意助他,卻為何對他如此冷淡?既是考驗,不也應該成了麼?!」
李然卻是說道:
「此信言辭如此誠懇,且文筆如此雋秀,一看便知多半隻是旁人以趙鞅的名義寫的,又談何誠意?」
「董安於早年為趙氏起草文告政令,才華出眾,如今為趙鞅肱骨,為之代筆之事雖也是常理。但這信中所言,卻並非趙鞅本人心中所想。所以,此信誠意固然是有,卻是根本不值一提的!」
觀從微微一笑,並是搖了搖頭:
「嗬嗬,主公所言倒也有一番道理。」
緊接著,李然又道:
「而且趙鞅此人早年從戎,性格剛烈且為人少智,更不通文飾。年輕的時候,因此還上過範鞅的當。」
「雖時過境遷,但其秉性又如何改變得了?」
觀從略一思量,試問道:
「主公所說的……莫不是當年晉國的鑄刑鼎之事?」
李然點頭道:
「正是!趙鞅昔日與範鞅一起,鑄了九口刑鼎!此舉棄禮樂而舉刑罰,可謂不德。此事他雖為當時範鞅所慫恿,但也可算得是他趙鞅的一個汙點呐!」
「不過……如今再細細想來,此事又或許多半是彆有一番隱情的。來日,我必要當麵再細細詢問於
第769章有誠意但沒什麼意義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