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可不貪她的:“這錢是一開始就說好的,我還有事要拜托你呢,你看看能不能在京都給我弄套房子,就類似裡華庭那樣的高檔小區,兩室三室的都行。”
“裡華庭的房子,你住得不舒服?”
“不是,”牡丹有自己的考量:“這家都搬到京都了,我不能一直住著你的房子,總得有個自己的窩吧?”
江畫歎了一口氣,想想也是:“好吧,這個我讓我媽給你找找關係,她最近正沒事催著我和你哥生二胎。”
“這事你跟我哥商量商量,讓我哥頂在前,”牡丹笑道:“他最擅於處理家庭矛盾了,哈哈……”
“牡雋同誌沒敗給丈母娘,敗給他親兒子了,我家隔壁那戶不是生了個女寶寶嗎?那家的小哥哥每天放學回來,都要推著他妹妹出來遛彎,把小家夥眼饞得眼淚都下來了。”
牡丹大樂:“胖羊羊想要妹妹?”
“那倒沒有明確規定,”江畫這兩天都被兒子鬨得有點頭疼:“他隻想有個寶寶讓他推著出門遛彎,我都準備讓我爸先給他尋一條小狗養著。”
“哈哈……”
不提她爸,江畫差點忘了:“丹子,封珃那輛斯賓特已經送來了,我原本是想給你招一司機的,但我爸知道這事就給咱們推薦了兩位傷退的老兵,開過飛機、坦克、裝甲車,出境維和過,我收了。”
“太好了,”牡丹不能再讚同了:“你問問江伯父,他那還有人嗎,我覺得封老板也該招兩位這樣的兵哥,既可以做司機,又承擔了保鏢的工作。”
“嗬嗬,”江畫乾笑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說:“你確定封珃要嗎?我爸之前還問過。”
傷退老兵再就業的形勢一向都很緊張,她爸就是放不下,見著丁點縫隙,都想著他那些還沒著落的兄弟。
“確定,燕青一直都在嚷嚷著要招保鏢的事,”牡丹很能理解一個退休老首長的心情,她能幫一點是一點。
江畫聞言還是有點不放心:“這樣,你明天給封珃打個電話,問問清楚,要是真的需要,我就跟我爸提。你跟封珃說,讓他放心用人,我爸推薦的人基本都是老兵,紀律性和警覺性肯定超一流,就是身上有些傷病。”
“我知道了,”沒傷病也不可能從部隊退下來。
還有最後的幾場戲拍完,《宣城劍影》就全部殺青了,能拖到跟男女主角一起殺青,牡丹也是十分佩服自己。
中午放飯,憋了一上午的陳森一下子竄到端著盒飯坐在太陽傘下的牡丹跟前:“說,你有賺大把錢的機會,為什麼不找我?”
昨夜,他老婆——金霞女士做夢做到在數錢,數錢數到手抽筋,生生地被疼醒了。然後他就成了陪聊,某人也許是太激動,一個不慎說漏了嘴,他才曉得自己到底錯過了什麼。
牡丹看著像是被傷透心的陳森,腦子開始快速地轉動,想著該怎麼應付:“導演,你有小金庫?”
“有,”陳森盯著牡丹,心中充滿了不忿,明明就是他先認識她的,沒想到這丫頭跟他老婆隻見了一麵,就學會了忘恩負義,“還不少,你也彆想著你霞姐,她知道我有小金庫。”
“那霞姐還挺寬容的,”牡丹夾了一塊西藍花放到嘴裡。
陳森冷哼一聲:“我是在她的容忍範圍之內存小金庫,跟她寬不寬容壓根沒關係。”
“那也就是說小金庫超了一定範圍,您那錢還得上交?”牡丹理解的就是這個意思:“那賺來的大把錢跟您也沒什麼關係呀?您先想想那個畫麵。”
“錢剛進口袋,又出去了,心不疼嗎?”
“心疼是我的事,”陳森一屁股坐到小馬紮上:“但你帶著她們賺錢,不帶我就是你的錯,我們之間友誼的小船船底已經破了一個洞。”
況且誰說賺來的錢就一定會進金霞口袋,他可以先拿出來把封珃給簽了,讓他來演花牡丹的老公。
牡丹有個問題:“陳導,您小金庫到底有多少錢?”
“這個數,”陳森兩指一比劃。
“是我的錯,”牡丹此刻隻覺自己離豪門還有十萬八千裡:“霞姐的心胸是真開闊,竟然容忍你有八個億的小金庫。”
“你想太多了,”陳森也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故意的:“這是八千萬。”
八千萬?牡丹看他兩指比劃得那麼用力,還真看不出來是八千萬:“陳導,霞姐有跟您說她這次拿出來多少錢嗎?”
陳森一愣,這事他沒來得及問:“被我察覺你們合謀賺錢沒帶我,你霞姐就把電話掛了,我再打過去,她已經關機了,家裡座機也斷線了。”
牡丹覺得那事已經結束一周了,也沒什麼可隱瞞得了:“霞姐拿出了這個數,”她豎起兩根俏生生的手指,“您猜是多少?”
“我猜啊,”陳森品著牡丹麵上的表情,那心是砰砰跳,大著膽子往多了猜:“20,”見牡丹點了點頭,他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怪不得熊婆娘不讓我知道,她是把家底都掏了呀?”
“也沒有,”牡丹趕緊安撫他:“至少我在她拿出來抵押的東西裡,沒看到股份。”
陳森給自己順著氣:“芍藥丫頭……你給我句實話,你們賺了多少?”
“霞姐應該能分到4到5個,”牡丹沒說其他。
“噝,”陳森又抽了一口氣:“你們這是去哪搶的?”就算是4個,那也是20%的回報率,而且還是一個月的,這跟搶的還真沒兩樣兒。
牡丹開始打哈哈了:“這個就不說了吧,您不餓嗎?我都快餓死了,”低頭開始專心吃飯。
陳森看著牡丹,想著近來發生的那些事,腦中冒出一個不太可能的可能,他湊近低聲問道:“武昭的那層皮是你扒的?”
前兩天,他那位日理萬機的大哥突然打電話給他,竟跟他聊起了《宣城劍影》,他一激動,還以為他大哥要投資影視業,結果竟岔到了芍藥這丫頭身上。
牡丹就跟沒聽見一樣,抬頭一本正經地問道:“陳導,您要雇保鏢嗎?”
“陳家是簽了安保公司的,”陳森就知道這丫頭鬼:“不能隨便往安保隊伍裡插人。”
“傷退的老兵要不要?”牡丹決定為國家老兵再就業出錢出力出人脈:“隻要你不叛國叛黨,做傷天害理、違反律法的事,他們忠誠度絕對高。”
傷退的老兵?陳森還真想要:“我劇組裡缺人,你問他們來不來,吃住全報銷,除了劇組的工作,需要的時候,他們還可以客串。”
“要多少,”牡丹原隻是想岔開話題,沒想到還真有需要。
陳森思慮了下:“十個八個都成,月薪兩萬,要是有客串就另算錢,我從不虧待跟著我的兄弟,”反正他金主不缺錢。
“陳導,您真是咱們大中國的好公民,”牡丹彩虹屁跟不要錢似的往外撂:“黨和國家都會感謝你的,全國人民子弟兵也會衷心的感謝你的……”
“你可以閉嘴了,”陳森才不會被她這些空話給糊弄過去:“你的正事談完了,也該談談我的正事了。”
牡丹又低頭繼續吃飯:“還有其他正事,當前最正經的事難道不是將《宣城劍影》完美殺青嗎?”
“這也是正經事,”陳森心都在痛:“我跟你說《賭後牡丹花》現在還有最後一個角色沒定下演員,你心裡要有點數。”
有點數?牡丹抬頭一臉莫名地看著陳森:“什麼數,我沒投資呀?”
“花牡丹的老公還沒人來演,”陳森想想這事就急:“我跟燕青說不通,你就不能使個美人計讓封珃從了嗎?”
偶滴個親哥,這太為難她的良心了:“導演,我向你透個八卦,”傾身稍稍上前,低聲說道,“燕青和東小西在一塊了,你把東小西插進《賭後牡丹花》裡,燕青不從了你,也會從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地支持。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