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兩人越吵越激烈,牡丹回頭看了看:“封老板,我們去燕青那待會吧?人有氣不能憋著,他們兩需要好好發泄一回,不然等《賭後牡丹花》開拍了,還得吵,到時鬨得太凶上新聞就不好看了。”
“同意。”
兩人推著餐車,習慣性地拔了房卡,輕輕地給他們關上門。
“你們怎麼來了?”燕青手裡拿著一塊烤雞中翅,側身讓他們進屋:“給我們送吃的?”可看著餐車又不像。
“正好我們在吃飯,”東小西迎了出來,牡丹湊了湊鼻子:“烤雞?”有些意外,打量起東小西,“你也吃烤雞?”她以為超模吃雞隻吃沒味的雞胸肉。
東小西笑道:“都賴燕青,他總是叫很多好吃的勾引我,我今天稱了下,重了2斤,”話語之中有無奈但更多的是輕快。
“怎麼過來了?”燕青接過封珃推著的餐車,兩眼盯著他:“我不相信你們是寂寞了來我們這拚桌的。”
封珃一手搭在牡丹的肩上:“陳導和簫明來了,他們現在有點事情需要溝通下,我們就把房間讓給他們用了。”
“他們來怎麼不找我呀?”燕青還是覺得哪裡不太對:“我是你經紀人。”
“怎麼回事兒?”東小西湊近牡丹問道:“兩人意見不合了?”
牡丹笑了:“因為一些形象問題,兩人出現了點點分歧,我相信他們會溝通好的,”拍了拍東小西的手,“不用擔心,這戲肯定會拍,我們的錢也會入袋。”
“屋裡還有人,”東小西垂目看向牡丹夾在指間的房卡:“外麵37度。”
“噝?”牡丹跟隨著東小西的眼神看向自己的爪子,不愧是五星級酒店,房卡都做得這麼彆致,愣了兩秒,她抽了抽鼻子:“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溝通好,達成意見一致。”
封珃樂了:“確實,至多半個小時,”這幾天,紹城又熱又悶,晚上也是一樣。
坐下後,牡丹又想起正事了:“今天畫畫有過來,跟我說了一件事兒,”她看向在啃雞翅的燕青,沉凝了稍許才出聲,“有人在查封老板。”
燕青一愣,一塊肉咬在嘴裡,另一頭還貼在骨頭上:“什麼?”能叫江畫出口的,那其中肯定有不對的地方,雞肉都不帶嚼地咽下,急道,“你說清楚。”
“畫畫的工作室在查斐韻依,你們也知道她們之間的過節,”牡丹握住封珃的手:“負責查斐韻依的是個老偵察兵,他說查封老板的人不是娛記,也不是普通的私人偵探。”
“意思是對方非常專業,”東小西也蹙起了雙眉。
燕青搖頭:“不對,江畫的父親是什麼人,他送到自己女兒那的傷退老兵肯定非一般的士兵,那位哥們這樣說,對方就不僅僅隻是非常專業,”封珃父族的事,他已經跟他坦誠,“能摸清對方的底嗎?”
“還在繼續摸,”這也是牡丹在乎的點:“我想了一下午,羅列了跟封老板有利益關係的人物,每個都有嫌疑。”
“現在是六月下旬了,下個月,柏氏就要開新聞發布會,”牡丹一提,封珃心裡就有了疑點:“不出意外新聞發布會後,我就會簽字,進行財產分割,”186億,不,現在已經不止了,柏氏的產業在柏詠峻接手之後再次增值,“時間太巧了。”
牡丹心一縮,望向封珃:“你懷疑大……”
“很有可能,”燕青知道牡丹說的是誰:“他可不止一個兒子,況且那位在世的時候,就已經不再信任他了。”
“為什麼傅詠梅女士在死前就惦記著財產分割的事?那些協議在封珃沒被確認身份之前,就是空的,但在封珃認母之後,那就是真金白銀。我看過那些協議,完全沒有漏洞可以鑽。”
東小西長籲一口氣:“不要小覷了溫柔的枕邊風。”
“這麼說就說得通了,”牡丹輕笑:“老西叔是在查斐韻依的時候發現了異樣,對方查封老板,還查了斐韻依,不出意外還會繼續查下去,查我,查我的家人。”
“知己知彼,才方便離間,”東小西諷刺道:“他們怕封BOSS結婚,胃口真大。”
燕青緊皺眉頭:“柏詠峻是個驕傲的人,可以說他就是天之驕子,參加傅詠梅女士的葬禮時,我看得出他非常敬愛他的母親,對封珃也是真心,他不會舍不得那錢。”
“在這之前,”封珃補充道:“柏詠峻不止一次要以贈予的方式分割5%的名仕聚品股權給我,都被我拒絕了,我們不用懷疑他。”
“目前這些都隻是我們的猜想,”牡丹捏著封珃的手指:“沒有實際的證據,我們隻能先做防範。”
如果一切都如他們猜測的這般,那對方要動的目標就不止封老板,還有柏詠峻一家,燕青說的對,大柏先生可不止一個兒子。
而柏詠峻的強勢,很可能已經引得他反感,洪青墨能做這麼多年的小三,想必也是極不甘心什麼都撈不著,之前《南茶館師爺》劇組解約的那個韓幕歆也僅僅隻是個開始。
“我一會就聯係江畫,”燕青打定主意了:“請老爺子幫我再聯係一些傷退的老兵,”不管是不是牽扯到金錢問題,他都不再相信外麵的安保。
“真的是要錢不要命,”東小西嗤笑,心裡也有些虛,手指摳著燕青的掌心。
封珃低頭不語,屋裡陷入沉靜,遲遲他才抬首對燕青說:“幫我聯係律師,我要立遺囑。”
“WHAT,”燕青都被驚著了,就連牡丹和東小西也傻了。
不過二十分鐘,陳森和簫明就受不住了,越吵越氣悶,兩人不約而同地抬手抹了把汗,太熱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地支持,還有一章晚上8點見。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