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風華沒有說話,眨了眨濃密纖長的睫羽,美眸忽閃忽閃的,眼睛裡寫滿了“你在說什麼人家還隻是個寶寶聽不懂”。
鮮豔粉嫩的唇瓣輕輕咬著,瞧上去真是純良又無辜。
可,實際上……
切開裡麵——
嘩!
全是黑的。
風華愛死了男女之間的這種博弈,帶來的新奇感讓人蠢蠢欲動。
男人單手撐在她上方,盯著一頭烏黑長發迤邐在雪白枕間,清豔小臉在墨發如雲間愈發精致白皙,黑曜石般的眸子裡驟然風起雲湧!
秦烈俯身,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微微張開瑰麗色澤的薄唇,輕咬上女孩瑩白如玉的耳朵,聲音低低的,一字一句的說道:“……上過生理衛生課吧,這不是什麼‘槍’,而是男人晨間的正常生理現象。”
是的,隻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現象。
這話,秦烈既是說給風華聽的,想必也未免沒有說給自己聽的意思。
風華美眸瞪大做出震驚的模樣,一邊在心裡想:難道直男突然之間就開竅了?
“現在,還要亂摸嗎?”男人嗓音喑啞著問。
秦烈見實在無法找借口搪塞過去,索性將事情挑明、攤開了來說。
不過,撩中自有撩中手。
你這樣說以為朕就怕了嗎?
嗬,天真的男人。
女皇陛下眨了眨睫羽,反問道:“那秦叔叔給摸嗎?”
秦烈:“……”
什麼旖旎氣氛都被這句話給打破。
秦烈第一次生出哭笑不得的情緒,連名帶姓的喊她,語氣裡不見生氣,而是好笑:“鬱晚,你還是不是女孩子?”
嘖。
被質疑性彆。
就跟男人被質疑能力的問題一樣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