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之後的一段時間,就是各家各府密集操辦各種飲宴的日子,京城貴女圈子也的確有接連的花會。
之前信誓旦旦,要邀請夏宴清的人,隻象征性的送了帖子,連個務必光臨的客氣話都沒有,就再無後續了。
這正是夏宴清想要的結果,她從賞菊宴上回來,果真又招了兩個打磨工和四個學徒,加緊琉璃裸石的打磨。
她自己則搜索著她記憶中的時尚雜,把關於世界頂級珠寶大賽的各種鑲嵌寶石的樣式畫下來。
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草圖修改,再畫草圖、再修改,總是達不到想要的效果。
最後,她還是把百忙中的白先生找來,她的記憶,中和裡這個時代的步搖金釵等首飾,終於畫出十隻大件首飾和若乾小件。
其中包括抹額、項圈、手環等物,還有類似於現代花冠那樣的華盛。另有若乾小件的耳墜和簪花。
首飾樣式已經出來,現在隻等磨製工藝落後的工匠,把琉璃裸石打磨出來,她就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
具體步驟她已經想好了,她不但要賺銀子,還要看一些人當冤大頭。
…………
邵毅惦記著成郡王府的賞菊宴,雖然他有上一世對阿燦的信心,卻也擔心她如今年紀尚輕,不查之下,會被那居心叵測的芷容縣主籠絡的失了方寸。
心裡沒著沒落的,卻又不敢太著痕跡的打聽賞菊宴的消息。
直到賞菊宴過了五六天,知睿才把得到的消息一一告知邵毅。
得知夏宴清在成郡王府二門外,不惜讓外人看夏氏一族的笑話,也要傳遞出她對此次賞菊宴的不滿。
邵毅欣喜夏宴清還如上一世那樣敏銳,同時也對她這種不懼自黑的舉動感到無奈。
姑娘家的,讓自己有個好名聲不好嗎?乾嘛總是這個無所謂的樣子?
另一方麵,邵毅想到自己珍惜的阿燦,居然被芷容那個賤/人算計、被眾人的言語攻擊,他就怒意滔天。
知睿傳回來消息的第三天,京城素以環境豪奢、品味極高的尚品居酒樓,二樓的一個雅間傳出一聲怒喝。
這個雅間的位置不是很好,是人來客往的必經之路,正常情況下也有些嘈雜。
據說尚品居的後台很硬,所以這裡很少有人鬨事,可以說,幾乎沒有過這種情形。
所以這聲怒喝,立即讓進進出出的客人感到驚訝:這誰啊?敢在這裡鬨事的,這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一時間,遠遠近近、探頭探腦觀望的人越來越多。
正巧經過的幾個客人從敞開的門望進去,隻見尚品居的小二被一個年輕人提著後脖領子,身體前傾,頭都要被按進一個砂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