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毅先掃一眼屋中其他人,說道:“我有事想單獨和夏姑娘談談。”
特麼,幸虧她剛才隻是在心裡想了想兩人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沒把話說出來。否則,這就是妥妥的打臉。
夏宴清麵呈難色:“這個,前些日子邵公子剛因此事被人彈劾,咱們孤男寡女的,單獨談事情是否有些不妥?”
邵毅的眉毛都要擰在一起了:“若是看那些人的臉色行事,夏姑娘如今就該守在閨中,等待……”等著他托媒人上門提親,然後痛快嫁給他就是了,省的他因為這件事夜不能眠。
夏宴清的眉毛也是擰了又鬆、鬆了又擰,這貨不會又要和她談前世那些事情吧?
她有點不敢聽,不是怕這件事的匪夷所思,而是她一旦認可了邵毅前世那些事,那就是說,她就是邵毅天選的女人……
這特麼,她和這貨一共也沒接觸過幾次,沒感情啊。而且,照她老爸老媽和兩個哥哥,對女兒和妹妹的寵愛程度,鐵定不會讓她嫁給一個問題青年。
她這裡愁腸百轉,隻聽邵毅說道:“真有事和你說,不開玩笑,挺嚴重的。”
那語氣,好像他倆是那種從幼兒園就合的來,然後一直同學到大學畢業似的,熟的了不得的那種。
夏宴清無奈起身,沒好氣說道:“既然一定得兩個人談,又是行禮又是讓座的,弄這一通虛禮乾什麼?走吧,外麵說去。”
說著,當先起身,再沒管那些禮數,徑自邁步,向屋外走去。
邵毅笑了,夏宴清的這種態度,讓他有種麵對著展七的感覺,這哪裡像個女孩子嘛?
心秀和心容有眼色,兩人招呼著修遠三人,拿了屋裡的兩張椅子和一張小幾,放在屋外一株大樹的樹蔭下。
又把茶壺茶盞端出去,分彆給兩人斟了茶,幾個人才遠遠退開。
“你這兩個丫頭很機靈嘛。”有了單獨說話的機會,讓邵毅心下大安,由衷感歎夏宴清對丫頭的教導有方。
夏宴清端著茶,兩眼望天,也不看是誰教出來的,有她這麼個聰明主子,丫頭能不機靈嗎?
邵毅拿起茶壺,示意她放下茶盞:“這種天氣,作坊裡一定很熱,是得多喝些水。我再給你續些。”
夏宴清皺眉,剛才還挺著急的,這時又這麼多廢話。
她說道:“不是有很嚴重的事嗎?邵公子儘管講。”
邵毅頓了頓,決定開門見山,“昨日你接待了一個叫黃秋容的女人?”
“嗯?”他還要管她和什麼人來往?過分了吧?
邵毅接著問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夏宴清上下打量他好幾眼,難道這黃秋容有問題?
“也不算認識,我和兩位嫂嫂帶著侄兒侄女在茶樓喝茶,她硬貼上來的。”夏宴清說完這兩句話,明顯看到邵毅鬆了口氣。
“怎麼,黃秋容真有問題?”夏宴清問道。
邵毅點頭:“之前和你說的我的過去。我投靠靖王之後,靖王做媒,幫我定下一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