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趁著心容出去,屋裡沒旁人,邵毅打算抓住這個機會說些什麼。
“宴清,我知道你沒有和我相同的記憶,體會不了我的情感。但是,人常說,衣不如新人不如舊。宴清身為女子,總是要出嫁的,與其嫁給不知是否合得來的人,夏姑娘不如考慮考慮在下。在下可以向宴清保證,咱們相處一直都很好,能說到一起、也能想到一起。”
邵毅的語氣很誠懇,可夏宴清卻聽得瞠目結舌。
古代人的表白方式這麼直接嗎?枉她來自現代,也是轟轟烈烈談過戀愛的人,居然也被這家夥的一番話驚到了。
邵毅看著夏宴清瞪大眼睛的吃驚表情,心情莫名好了起來。甚至很想像前世那樣,摸摸她的臉,把她的發髻搞亂,再笑話她一通沒見過世麵。
管事房的門被推開,心容進來給二人續茶。
邵毅坐定,神色穩重從容,似乎從未說過什麼出格的話。
之前,他和夏宴清的關係就曾被人惡意猜測,甚至鬨到朝堂上。
邵毅雖然很願意在這裡多呆一會兒,但顧及著世人的言語和規矩,他也在這裡呆了好長一段時間,便起身告辭:“那兩個擺件準備好了嗎?我這就拿走吧。”
“嗯嗯嗯,準備好了。”夏宴清忙不迭的點頭,邵大爺,您終於打算走了。
這人和他的阿燦上一世可以算是老夫老妻了,所以和她說話也越來越隨便。
問題在於她不是阿燦,至少現在,她還沒法兒把自己帶入阿燦這個角色。
邵毅帶著兩個擺件,依然走的內官監。
內官監的掌事太監魏公公,得到大太監孫從山的叮囑,其實已經在翹首盼著邵毅了。
守門的小太監都沒用通傳,便直接帶著他進去了。
“邵副尉你可來啦,咱家可是等你半前晌了。話說,邵副尉你怎麼才來?”邵毅一進門,就聽到魏公公一連串的嘮叨。
邵毅把手上的包裹放在地上,才攤手笑道:“不瞞魏公公說,我這還是有意拖了拖時間,生怕來得太早,影響了您處理公務。”
“怎麼會?怎麼會!當下,邵副尉進宮,那就是最緊要的公事。”
曹公公搓著手,圍著地上的兩個包裹,繞著圈轉了好幾趟,才滿懷希望的問道:“這裡麵放的是插屏、還是擺件?亦或是琉璃器皿?”
他這一提起,邵毅便笑著說道:“我的隨從還另外拿了些東西,要不,魏公公您先瞧瞧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