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皮賴臉。
“姑娘姑娘,你就,你就可憐一下我好不好
?”
蘇木:“…”
這一個大男人,怎麼看著這麼沒皮沒臉的。
有毒。
葉清綰微微蹙眉,明顯的有些不悅。
“我知道,我知道你剛剛給我喂的藥是真的,你看我的毒不是都解了嗎?他們不要你,那是他們眼瞎,你做我小師父吧。”
他吃的那毒,毒性挺強的,他都快要疼死過
去了,還好葉清綰給了他解藥。
要不然,他指不定就沒命了。
“我為什麼要給你做師父?”
這問題倒是把男子問的愣住了。
為什麼?
“我想學習醫術呀,你的毒術厲害,醫術肯定不差。”
毒醫本就不分家。
男子這麼說倒是也沒什麼毛病。
“你叫什麼。”
男子嘿嘿一笑,絕美的容顏此時看著,有些傻氣。
“我叫既明,宇文既明。”
“你是答應做我小師父了嗎?”他眼底帶著光,一張娃娃臉,像個小孩子一樣,狗腿的小孩。
“有個要求。”
“你說。”隻要能讓他拜師,他什麼都能做。
“剛剛有一些人罵我。”
宇文既明點頭,義憤填膺的說:“那些人該死!眼睛都被翔糊了。”
葉清綰:“…”
蘇木:“…”
這人看著年紀也不小,二十幾歲吧,怎麼說話這麼幼稚。
讓人有些無語,卻又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葉清綰又說:“把他們的舌頭割了。”
“好。”
宇文既明答應之後,便皺了皺眉,大大的眼睛看著葉清綰。
“怎麼?不願意做?”
“我要是割了你跑了怎麼辦?”
“你現在要去哪,帶上我吧,我晚上再去給你割舌頭。”
光天化日之下,他去割人家的舌頭,那不是有病是什麼!
乾壞事,那要等到月黑風高時。
葉清綰:“…”挺精明…
三人去找了一家客棧,到了晚上的時候,各乾其事。
-
搖光殿,藥師殿中——
衡才原本在煉藥,隻是忽然身體上有些癢。
先前就有一點癢,他回到房間的時候,還專門沐了浴。
隻是此時又開始癢。
那種癢,就是普通的癢,可是你不撓它,你就會一直難受,根本承受不住。
他先是撓了撓背,又撓了撓手,然後,撓過的地方,越來越癢…
越癢,就撓的越狠。
緊接著,身體的其他地方也開始癢。
兩隻手像是不夠用一般,他開始在地上打滾。
他這才反應過來,他這是中了毒。
索性,隻是普通的癢癢粉。
他連滾帶爬的走到自己的藥架旁,找到了解藥,一口氣吃了很多。
咽下去的瞬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舒服了很多,他長長呼了口氣,準備去重新去煉藥,那股子癢,又卷土重來了。
勢如破竹,比之前更加的癢,更加的讓人難以忍受。
“啊——”
“好難受…”
“好癢——”
這,這不是普通的癢癢粉。
他又吃了一些解藥。
可是解藥吃的越多,癢進上來的時候,就會愈發的劇烈。
越吃,越上癮。
越上癮,便吃的越多。
吃的越多,毒藥反撲時,就是越來越癢。
越癢,你就想吃解藥,哪怕隻是緩解彈指間的功夫。
衡才反應過來,是那個小女娃的毒藥。
是她的毒藥。
-
一起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進屋子的時候,宇文既明從外麵回來。
一身的風塵,可當他看到客棧外麵一地的屍
體時,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靠!那個人敢傷她的小師父!
不要命了嗎?
踹門進到客棧裡,發現葉清綰正在和蘇木坐在那裡吃完飯。
外麵是地獄,裡麵是時光靜好。
宇文既明將惡狠狠的表情收住,伸手指著外麵的人,問:“是搖光殿的人派來的?”
“是不是衡才?”
葉清綰:“不是。”
“那是…”宇文既明思索了一下,“相朝雨?”
葉清綰看了他一眼,他身上沒有任何的血跡,手上拎著一個黑色的布,黑布在滴著血,不難猜測裡麵有什麼東西。
嗬,那些人的舌頭。
“十五個人。”
忙了一晚上,可累死他了。
有些人住在城東,有些人住在城西,有些人住在外麵,他來回的跑。
“我可以叫你小師父了嗎?”宇文既明眨了眨眼,非常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