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梓言此時就在院中練武,看到兩個陌生人時,還愣了一下,因為他看到了葉清綰。
早就聽白承冶說過,有一個姑娘,與他長的相似。
此時真的打了個照麵,兩人像是在照鏡子,隻不過,一個人溫和一點,一個人冷硬一點。
兩人都愣了。
時隔五年。
他們兩人——
越發的像了。
駱梓言:“您是——”
葉清綰微微頷首,“葉清綰。”
“我叫駱梓言。”
這時,白承冶從屋內走了出來,他手上還拿
著鍋鏟,“梓言,誰來了?”
循著駱梓言的視線過去,白承冶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便有些激動。
“你回來了?沒事了吧?”
葉清綰搖頭,“我是來看看他醒了嗎?”
葉清綰話音剛落,駱梓言的身體就顫了一下,緊接著,一個淺色的蝴蝶便從他的眉心飛了出來。
落在葉清綰的眼前。
“永生蠱。”
永生蠱重新附在了葉清綰的手腕上。
駱梓言的身體晃了晃,臉色有一瞬間的蒼白,白承冶急忙過去扶穩他。
“怎麼樣?”
駱梓言的身體,有很長一部分時間都是靠永生蠱在撐著的。
現在永生蠱忽然離體…
葉清綰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永生蠱,走上前,替駱梓言把脈。
脈象平穩。
“沒事,這段時間,多補補身體,儘量不要行那事就好。”
駱梓言和白承冶臉色爆紅。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溫泉旁邊的草藥已經重新長了出來,因為白
承冶兩人都不懂草藥,所以這麼許久的時間,藥草長的很旺盛。
葉清綰走進藥叢裡,摘了些藥,說:“這些藥我給你們處理一下,這段時間熬著喝。”
這些藥草,真的大補。
“多謝。”
駱梓言一直很在意葉清綰的容貌。
想要問什麼,卻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隻是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感情,很想和她親近。
於是,駱梓言開口:“我能抱抱你嗎?”
江無眠還好,倒是白承冶直接出聲:“我不同意!”
“…”
駱梓言沒有理會白承冶,而是有些局促的看著葉清綰,目光中帶著一絲乞求。
葉清綰走上前和他輕輕抱了一下。
“謝謝你。”
駱梓言說。
葉清綰心中也有疑問,但也隻是淡淡一笑。
她保證,駱梓言也不明白他們兩人為何長得相似,或許,隻是一個巧合。
畢竟,世界這麼大,長得相似也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
“我今日過來,一是想看看你的身體如何,二是想來踩些藥材,三是想告知你們一件事,再過一個月,我與無眠便要成婚了,想讓你們參加婚禮。”
駱梓言一聽這個,總有一種自家女兒被豬拱了的錯覺。
倒是白承冶很是高興:“那我們一定過去。”
葉清綰頷首。
說完這些事,葉清綰便去整理藥材了。
藥廬很大,給葉宿整理了一堆上好的藥材,之後又整理了許多藥材和上品的毒藥草。
這邊,江無眠同駱梓言坐在一處,兩人的目光都落在葉清綰的身上。
江無眠懶懶的靠在躺椅上,眉宇間帶著清冷:“駱梓言?”
“王爺有事?”
“本王不喜歡你看她的眼神,也不準你看。”
駱梓言:“…”
見駱梓言不說話,江無眠隻說:“我不論你與她是什麼關係,最好不要存了彆的心思。”
聰慧如江無眠,在看到駱梓言的時候,似乎猜到了什麼。
駱梓言倒是有些茫然,隻是語氣依舊淩厲:
“我隻是把她當做妹妹,但你若是對不起她,就算你是天樞國的王爺,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江無眠冷漠看向她:“這就不勞你操心,她今後會是本王的人。”
葉清綰一直在忙著收拾藥草,根本不知道屋簷下的兩人,看似平和,卻又暗潮洶湧。
葉清綰收拾好藥材已經是晚上了,因為隻來了兩人,所以隻帶走了一些要給葉宿的藥材回去了王
府。
是夜。
葉清綰一個人在殿中整理藥材,而江無眠就坐在身後不遠處。
看著葉清綰的目光…略微有那麼一些幽怨。
葉清綰雖然一心一意的在製藥,但是被江無眠這麼盯著…也是難免會緊張一點。
這人怎麼一直盯著她看?
葉清綰隻能扭頭:“你不睡嗎?”
以往這個時間,他早就睡著了,也向來不會熬夜。
可她今夜想要弄藥,怕是會熬一整夜,他這嬌弱的身子,真的受得住?
“綰綰不陪我一起睡嗎?”
江無眠抿了抿嘴,反問。
“我要給煉藥,今夜大概不會睡了,你要是
累了,可以先睡,不用陪著我一起熬。”葉清綰一臉單純無辜的看著他,像是真的沒有聽明白他話語中的潛台詞。
江無眠:“…”
他的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