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凶殘
昨夜。
在第五胥憶離開後。
葉清綰的房間裡,奇跡般的出現了一個人。
隻是男人身體有些虛幻,似乎隻要輕輕一碰,他就能潰散了一般。
男人身形一飄就飄到了葉清綰的身旁。
葉清綰此時並沒有多清醒,隻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
可男人又帶著麵具。
隻露出了一雙眼睛。
“你這混蛋。”
葉清綰認出了他,罵道。
江無眠握住了她的手,前者的手冰涼無比,後者的手,溫熱細軟。
葉清綰本身就熱,此時被江無眠握著手,就好似原本平靜的火山口突然被人投了一點零星的火花,頃刻間就炸了。
葉清綰衝他一笑:“你怎麼才來。”
她好想他。
笑完之後,整個人就往他身上貼去。
她太熱了,也太難受了。
江無眠抱住她,“綰綰,乖,不動了,我幫你。”
他的手輕輕附上她的背,用靈力替她驅散體內的熱意。
葉清綰沉沉的閉上了眼,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醒來的時候,房間裡一個人也沒了。
這家夥,又跑了。
不過,能看到他,她就已經很開心了。
-
小念沉房間。
小念沉是和白小吃住在一起的,小念沉一隻手還搭在白小吃的背上。
感覺到有人靠近,白小吃睜開了眼,抬眼,看到是葉清綰,又重新閉上了眼,卻問:“聽他們說,你昨天中了毒,今天就沒事了?”
“沒事了。”
葉清綰摸了摸小念沉的頭。
“我想問你,你是怎麼和念沉簽下契約的?
”
想起這個屈辱的簽約過程,白小吃整個人都不好了,恨不得上去腰念沉一口,可是想到葉清綰背後的男人,他也就隻能想想了。
“他主動的。”
“你是神獸白澤,無法反抗?”
白小吃:“…”
他反抗了的,隻是他一反抗,也不知道小念沉身體裡哪裡來的威壓,竟然讓他連原身都無法維持。
他沒有辦法好嘛!
他是被逼的。
白小吃想了想,說:“你兒子的體質,大概可怕的有些厲害。”
是白小吃活了這麼幾萬年,都沒有見過的體製。
竟然可以強製和他簽訂血契!
這若是換一個彆人,怕是早就被他的靈力壓爆身體了。
小念沉不滿的滾動了下身體,長長的睫毛輕顫,隨後便睜開了眼。
“娘親——”
“醒了?餓嗎?”
小念沉點了點頭。
葉清綰抱起他。
還沒把小念沉喂飽,府邸中便已經亂了。
有人直接闖了進來,在與第五胥憶幾人爭吵。
似乎有人在每一間房每一間房的搜。
哦,這麼迫切的想要見到她。
眼看著就要到小念沉住的房間。
葉清綰看向白小吃:“你去攔住他們。”
白小吃看著自己的爪子,剛長出來不久,還很稚嫩,就要遭受人血的洗禮了。
白小吃直接竄了出去。
緊接著,葉清綰的耳邊就傳來了慘叫聲。
【這是什麼東西!】
【是一隻狗,快殺了它!】
白小吃:“…”
狗?
你全家都是狗!
一群有眼無珠的人類!
所有的人都打不過一個白小吃。
在打不過的時候,他們就開始放毒。
宇文既明問第五鶴軒:“你們第五家族的人都這麼卑鄙嗎?”
打不過就用毒。
第五鶴軒還沒說話,站在一旁的第五胥憶倒是淡淡的開口:“說的好像你不是第五家族的人一樣。”
宇文既明到現在還頂著那人的容貌,也是第五家族的子嗣。
他一時有些無語。
他捏了捏眉心,“我隻是就事論事。”
“我們第五家族修習的就是毒術,不用毒,難不成,讓他們用武力強拚?”
“…”
他剛剛就不應該多話。
白小吃躲過了毒針,卻發現已經有毒針刺破了窗戶,射進了屋內。
他暗叫一聲不好,一聲低吼從他嘴中蹦出,將周圍的人都震得後退。
彼時,一直在房間中的葉清綰抱著小念沉走了出來。
她的指尖中,夾著那根銀針。
“眾位真是好興致,竟然敢強闖我的府邸!”
葉清綰冷漠的勾著唇,眼底沒有半分情緒,她從房間中走出來,一身冷肅。
殺意漫天。
袖袍一揮,精煉無比的靈力將眾人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