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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殘疾反派 七月岸 6775 字 6個月前

考完便放了兩天假,秦初在房裡悶著哪也沒去,惡補這個朝代的知識。

百鉞朝不同於曆史上的任何一個朝代,不僅允許女子讀書考科舉,還允許女子間通婚,民風開放,四海平定。

她揉了揉眉,讓小丫鬟去拎一壺酒來。

原因無他,秦家是釀酒發家,目前是九曲縣第一酒商。

身為秦府大小姐,她總要知道自家的酒是個什麼水平。

因為她和原主一樣,也打算往商界發展。

身體有缺,不得入仕,是硬條款。

秦初也沒有走科舉的打算,跟原主的想法不謀而合。

因為地處南方,秦家主營的是香雪酒,也就是黃酒的一種,以糯米為原料。

如今正值初春,天氣還有些寒冷,黃酒本就宜加熱過後再喝。

罐子聽了吩咐,便去溫了一壺酒來:“小姐,這是咱們鋪子裡最好的香雪酒,二十年陳釀,您少喝點。”彆跟上次一樣,又把腦子喝糊塗了。

秦初慢慢抿了一口,仔細品味。

味道醇香,帶著一股甜,和現代的黃酒比起來,酒味有些淺淡,總體來說還不錯。

正品著酒,陳夏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秦表妹,你的算學真是滿分,太厲害了。”

秦初放下酒杯:“成績已經出來了嗎?”

陳夏滿臉欣喜道:“已經貼出來了,明早到了書院,保管讓你出夠風頭。”

秦表妹在寒假裡一定很用功,才考得那麼好,不像她隻顧著玩樂,勉強考了個及格。

秦初笑了笑:“有什麼好出風頭的,除了算學這一課,其餘都是白卷,想必沒誰會羨慕。”

“你呀,還跟我謙虛起來了,明早我們一起去書院,也讓我感受一下考滿分的殊榮。”陳夏聽了她的話一陣打趣,又待了一會兒才離開。

卻不料第二天沒迎來殊榮,反倒被氣了一肚子火。

“秦瘸子肯定作弊了,成績還沒出來,她就敢說自己是滿分,不是作弊是什麼?”顧三小姐昨天就知道了成績,眼下故意挑了大家都來看成績的時候嚷嚷。

人多才能讓秦初丟夠臉,她一臉正氣地質疑著,引得其餘學生一陣認同。

那個草包能考滿分?不信,這話誰聽了都不信。

陳夏氣得不行,正要去理論,又被秦初扯住了袖子。

“秦表妹你彆攔我,這個時候還忍什麼?”

秦初勾了勾唇:“誰說我要忍了。”她就沒讓自己吃過虧。

下一瞬便聽到一聲慘叫,小丫鬟已經騎著顧三小姐廝打起來。

“讓你胡說八道,我今天非撕爛你的嘴。”

“啊-你這個賤婢-”

罐子鬥誌昂揚,論打架,她就沒輸過。

像顧三小姐這樣柔柔弱弱的黑心蓮,她一個能打三個。

以顧三小姐為圓心,眾人紛紛避開幾步,直到李夫子被叫來。

“住手,簡直胡鬨,你們當書院是什麼地方,還不滾出去。”

這話又是衝著小丫鬟吼的,罐子啐了一口才離開戰場,熟門熟路地去外麵等著了。

李夫子看向秦初,連連皺眉,縣令大人糊塗啊,因為秦家捐了一座橋就讓秦初入縣學,這種不學無術還愛生事的草包,捐十座橋也不該收啊。

“這次又鬨什麼?”

顧三小姐聞言便哭:“夫子您評評理,秦瘸-秦初她作弊還不讓人說,我提了兩句,她就指使惡仆把我打成這樣。”

她披頭散發,臉上還腫了一塊,淚水混著脂粉往下流,看起來有些慘不忍睹。

李夫子看得頭疼,質問秦初:“這次你還有何話說。”

他非要找縣令大人說道說道,把這個草包逐出書院,免得帶壞風氣。

秦初麵色平靜道:“她欠揍,誰讓她信口雌黃,隨意汙蔑我作弊。”

作弊?

李夫子回頭看了眼張貼在牆上的紅榜,秦初考了算學第一名的事他知道,當時幾位夫子也犯嘀咕。

他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胡,沉聲道:“這件事書院會查清楚,結果雖然還沒出來,但你也不該對同門下此重手,身為女子當柔順識大體,遇事先容忍…”

“容忍?那是什麼東西,憋屈我自己,讓她開心麼。”秦初冷笑一聲,打斷李夫子的說教。

顧三姑娘登時叫開:“夫子你看她,作弊了不承認,還跟您頂嘴。”

“說我作弊,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給我閉嘴。”秦初臉色冷下來,她不生氣,還真當她好欺負了。

顧三姑娘不依不撓:“你說沒作弊就沒作弊啊,你有證據嗎,誰能證明你沒作弊。”

“我能證明。”一道冷若清泉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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