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86 不負良辰美景(1 / 2)

穿成殘疾反派 七月岸 7289 字 7個月前

封後大典的前一天,皇帝罷朝一日,百官休假。

清晨,秦初猛地睜開了眼睛,糟了,好像有什麼事情忘記了。

“罐子,快去請韓禦醫來。”

吩咐小丫鬟一聲,她便親自去接丘瑾寧,因為萬壽宴之後,便沒有飲過酒,她差點忘了丘瑾寧又中情蠱了。

把丘瑾寧接進馬車,秦初一臉後怕道:“我總覺得心裡忘了什麼事,幸好想起來了,不然情蠱未解,明天的封後大典上,你身為百官之首又不能不飲酒,到時候可怎麼辦。”

丘瑾寧攬著她的胳膊,靠在她肩頭,眼神閃了閃:“無礙,這次中蠱,似是與上次不同,我去酒閣聞到酒氣,也沒感到任何不適,許是我們多慮了。”

“還是找韓禦醫看一看,畢竟你上次那情況跟情蠱發作一樣。”秦初微微蹙眉,難道真是她想多了,沒中蠱?隻是情蠱後遺症?

那也不太妙啊!

這時發作時不發作的,讓人無法安心。

韓禦醫來得很快,幾乎在她們前腳剛進門,後腳就到了。

簡單寒暄之後,韓禦醫為丘瑾寧把脈之後,點點頭:“確實是又中了情蠱,但這次不用解了。”

“何意?”丘瑾寧神色平靜地問道。

韓禦醫摸了摸胡子,掃了丘瑾寧一眼,語氣微妙道:“此蠱名為情蠱,重在一個‘情’字,人若還未曾動心,它便猖狂,鼓動心神,人若已經心有所屬,它便沒了生機,尤其丘丞相曾中過一次,隨著上次解蠱已換過心頭血,這玩意兒也就瀕死掙紮一下,如今已經死透,早就隨汗液排出了體外。”

秦初聽完鬆了一口氣:“有勞韓禦醫,我送您出府。”

一並送出的還有一袋金葉子。

韓禦醫已經從一開始的心潮澎拜變成了如今的麵不改色,金錢之物,見得多了,也就沒那麼稀奇了。

這幾番進秦府的門,他連養老的錢都攢夠了,就等著告老還鄉回去享清福了。

回到馬車上,韓禦醫才長長歎了一口氣,心緒複雜。

丘瑾寧有著敏銳超凡的洞察力,連自己的心也看得通透,百鉞有此女為相,是天下之幸啊。

可惜了,天下之幸總是短暫的,如此才更顯珍貴。

秦初送走韓禦醫,一邊往回走,一邊想著韓禦醫的話,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有什麼念頭一閃而過,快到她沒能捕捉到。

回到房間裡,看見丘瑾寧,她隱隱約約抓住了一絲頭緒:“韓禦醫說隻要你已心有所屬,情蠱便沒了生機,那之前呢,瑾寧,你不會在上次解蠱之前,心裡都沒有我吧。”

這個想法讓她既喜又失落,喜的是丘瑾寧是在解蠱之後才鐘情於她,失落的是,那麼長久的相處,她早早就動了心,這個人卻在解蠱之後才接受她。

丘瑾寧神情坦然,彎唇笑道:“莫要胡思亂想,情蠱未解之前,我便對你有意,隻是想著你或許是因為情蠱才不得已那樣對我,才會心下多猶豫。”

秦初聞言頓時笑開:“說起來我那時候也整日惶恐,生怕你是因為情蠱才不得已與我待在一起,天天擔心你解了情蠱就會毫不留情地離開。”

情之所起時的心情總是妙不可言,酸楚伴著甜蜜。

丘瑾寧眸中閃動著某種情緒,她緩緩扯開秦初的衣領,在她肩頭用力咬了下去,唇/齒用力,似帶著某種決絕的心緒。

“嘶-疼疼疼。”秦初嘴上叫著疼,人卻一點沒有躲,忍著疼痛抱緊懷裡的人。

她也挺想咬丘瑾寧一口的,有時候甚至想把懷裡的人融入自己的骨血裡,可她怕丘瑾寧疼,所以不舍得,所以動作總是癡/纏溫柔,不舍得用力。

想起封後大典一過,她們便會成親,秦初心頭又暖又甜,肩上也不覺得疼了。

丘瑾寧仿佛是用儘了畢生的力氣,咬了許久才鬆口,看著秦初肩頭的咬/痕,隱隱泛著血紅,似是再用力一點就咬破了。

她伸出舌/尖輕輕在那處舔/了/舔,埋首在秦初懷裡,悶悶道:“下輩子也要記得來找我,這一生太短了。”

短到她覺得遠遠不夠。

秦初撫了撫她的發頂,笑道:“好,我一定會找到你,不管你在哪裡,我們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封後大典當天,百官朝賀,天下大赦。

入夜,皇子(為方便稱呼,還是叫他們皇子、李側妃)看著小姐妹送來的一個大木箱,想起秦初神神秘秘地告訴他:“我的這份賀禮不要在外麵打開,也不要登記在冊,待到夜深人靜,你們獨處時再一起打開。”

也不知道是賣什麼關子。

不過,想起小姐妹帶著幾分揶揄的眼神,皇子覺得應該是有利於他和愛妃交流的東西。

於是,他便擁著李側妃,擁著自己的皇後,一起把木箱上的鎖頭打開。

看清大木箱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後,皇子的表情當場裂開。

李側妃彎腰,一件一件拿起又放下:“這是鐐銬?鐵鏈?蠟燭?皮鞭?這個匣子裡的幾片布料又是什麼?”

皇子看著她手裡那用料極少的衣物,艱難吐出幾個字:“那是給愛妃穿身上的,褻/衣。”

嗬嗬,真是貼心的小姐妹,他真的會謝。

李側妃看著手裡的幾片布料,褻/衣?!

手一抖,又丟回木箱子的小匣子裡,臉色登時紅得滴血,這麼幾塊布料穿身上,跟沒穿有什麼兩樣?

她回眸,瞪了皇子一眼:“那這些個跟審犯人一樣的刑具呢?也是用在臣妾身上的?”

這個人之前到底是乾什麼的,一個姑娘家怎麼接觸這些個羞人的玩意兒,實在是-無恥,無恥之極。

皇子臉色訕訕,趕緊把木箱合上:“不是,朕怎麼舍得對你動刑,這是用在朕身上的,沒錯,是給朕用的,真的。”

他一臉正經,還煞有介事地舉起手,狀似發誓。

李側妃瞥了木箱子一眼,視線落在滿腹忐忑的皇子臉上,意味深長道:“是嗎,原來是給陛下用的。”

皇子連連點頭:“是是是,都是給朕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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