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金】：新年好！
【聞二金】：陸哥、白含早！哦不，都快中午了，並不早～～～～[敲鑼打鼓]
【楊三金】：[敲鑼打鼓]
【孫四金】：笑）
“……”
【陸煥】：還拜不拜年。
陸煥的凝視仿佛隔著屏幕透來。
兩秒後，群裡就火速發起了視頻聊天。
四朵金花的臉懟在各自的小窗口裡。
喜慶中透著股擁擠。
鬱白含在眼花繚亂中跟一片金花拜完年，然後陸煥掛斷了視頻。群裡很快跳出了齊玦的消息。
【齊大金】：既然都回來了
下一秒，陸煥當機立斷地閃退出群。
喧嘩的世界立馬變得安靜。
鬱白含看向陸煥的手機屏幕，輕歎道，“你隻是短暫地愛了他們一下。”
陸煥淡定地收了手機，“談不上愛，最多是從他們的全世界路過吧。”
“……”
這是新的一年新的捧哏嗎。
跟五金批發er的拜年結束後，鬱白含乾脆循著列表，同所有好友都挨個拜了年。
他還沒忘跟喬芸、霍鳴打視頻。
視頻接起來的時候，對麵的喬芸相當歡喜，甚至捧出了久違的三兄弟——毛茸茸的三隻懟在屏幕前，和喬芸一起拜年。
“新年好啊！白含，小陸。”
“新年好～芸姨。”鬱白含說著又拉過陸煥，指著幾隻小倉鼠說，“快和你的舅子們打個招呼。”
陸煥，“……”
喬芸和鬱白含期待地看向他。
幾隻倉鼠也若有所感，齊齊望向屏幕。
在一眾視線的注視下，陸煥側頭看了鬱白含一眼，又轉向屏幕動了動唇，“舅子。”
喬芸和鬱白含瞬間齊聲，“咯咯咯咯！”
陸煥：………
兩人笑得屏幕都在晃動。
陸煥無奈地從鬱白含手裡接過手機，對麵的霍鳴也將喬芸的手機拿過來。
兩個男人麵對著麵。
霍鳴正常地拜了個年，“新的一年也要多關照了，小陸。”
陸煥點頭，“哪裡，還要多勞煩霍叔。”
拜年電話在正經的收尾中掛斷。
陸煥將手機塞回鬱白含手裡說，“繼續拜年吧。”
鬱白含接過來，依次問候了一圈。
等將列表全部打完，他靠在沙發椅上搜刮著記憶，“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陸煥張開嘴吸了口氣，剛要糾正他的措辭，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他默了下，接著起身道，“我也……去和合作商拜個年。”
他說完了拿上電腦出門去向書房。
嗯？鬱白含看向陸煥的背影，反應了一瞬隨即了然：喔……
行吧，他就配合地寵著小麋陸吧～
·
陸煥去書房待了沒一會兒就回來了。
鬱白含看破不說破，吃過午飯之後才拿出電腦，同陸煥說自己要玩會兒遊戲。
陸煥從旁邊看了他一眼，“嗯。”
鬱白含就在他若有似無的注視下登上了遊戲。
剛進去，頁麵上立刻蹦出了【係統提示】，還有大片絢爛盛開的煙花。
玩家【李時針的皮】送你煙花一朵。
【李時針的皮】：新年快樂。
鬱白含抿著唇，嘴角翹了一下，抬手在鍵盤上打字發去消息。
【李時針的狗】：新年同樂。
然後他在資本家的陷阱裡滾了一圈，給陸煥回了個“福字盲盒”的禮包。
有了前段時間頻繁互動的積蓄。
這會兒鬱白含禮物剛回過去，兩人的親密度便一躍超過秦倫，達到了：1275
陸煥正好在這時候假裝不經意地晃過來，朝屏幕上瞥了一眼，將成功上位的這一幕收入眼底。
鬱白含看他湊過來，就抬頭朝人望去。
隻見陸煥視線直直地落在“親密度”的地方，灼熱的目光幾乎讓他擔心要隔空燒壞主機。
鬱白含若有所思地微微眯眼，故意問，“你在看什麼？”
陸煥視線彆開，“沒什麼。”
他視線彆過去兩秒，又像是情不自禁般移了回來，再次落在親密度第一的位置上。
鬱白含終於懂了：
原來陸煥的執念是這個！
真是~還暗搓搓地覬覦白含親密度第一的位置，難怪不好意思說。
徹底摸清了陸煥的執念後。
等人再次打著“拜年”的名義拎著電腦晃出門，鬱白含想了想，就跟陸煥團子發了個消息。
【李時針的狗】：要不要結拜師徒？
親密關係會讓親密度漲得更快。既然陸煥心心念念著親密度，那他就滿足這個小心願好了～
新年新氣象，讓陸煥團子開心一波！
在陸煥本尊離開臥室沒多久之後，聊天框裡的陸煥團子果然上線了。
陸煥上線後，有好片刻都沒有彈出回信，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砸懵了頭。
過了一分鐘，對話框才閃了一下。
【李時針的皮】：好。
鬱白含便將人組上，去往“拜師樹”的方向。
其實遊戲裡的親密關係不隻有“師徒”，還有“情緣”，鬱白含最想結的還是“情緣”。隻是對於披了小馬甲的陸煥團子來說不太合適，他隻好遺憾放棄。
他換了個角度暢想：
師徒也不錯啊……養狼為患，以下犯上～
以後陸煥就是他含門弟子了。咯咯咯！
很快，鬱白含和陸煥便師徒禮成。
鬱白含立馬興奮地催促：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師尊了，要乖乖叫“師尊”，聽到了嗎？
披著馬甲的陸煥團子有一種無所畏懼的乖巧：師尊。
鬱白含頓時被叫得小臉通紅。
這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帶感。
真不錯啊，這個關係他很滿意！
皆大歡喜的拜師禮結束，鬱白含便退出了遊戲。
…
大概因為兩人的關係突飛猛進，陸煥今天看著也很高興。
不是那種明晃晃的高興。
就是帶著陸煥個人特色的高興：
目光時不時往他這兒瞟一下，抿起的唇角比往日微妙地上揚了幾分，還隔一會兒就來捏下他的耳垂。
鬱白含包容地看著他。
怎麼對師尊動手動腳的呢～真是大逆不道的陸煥團子！
隻是個團子就這樣，長大了還得了？
這種歡喜的氛圍一直持續到了晚上吃飯。
現在正是過年期間。
雖然馮叔還待在主宅，但他已經處於休假狀態，在陸煥他們用餐時不必陪在旁邊。
於是，等鬱白含和陸煥吃著飯時，就聽熟悉的語音朗讀又從側廳裡傳了進來：
“一手養大的徒弟，如今卻口口在他口口，他不敢置信，卻又情難自抑！”
“昔日的師徒情早已變了味。”
“麵前男人眼中儘是歇斯底裡的占有欲，口口著他啞聲說：師尊。你可知這世上最危險的職業是什麼？”
“……”
鬱白含吃飯的動作忽地一頓，瞬間饒有興趣地轉頭：嗯！？
這是什麼？好口口喔！
一旁，陸煥的筷子也停了下來。他眉心微微蹙了蹙，心底似閃過一絲微妙。
等等，總覺得有哪裡怪怪的。
鬱白含沒注意到陸煥的停頓，已經迫不及待地望向側廳的方向，“這是什麼書？一會兒我去問問馮叔！”
正好他今天剛和陸煥團子拜了師徒。
這簡直是完美地踩中了他的心巴！
鬱白含臉上的興奮不加掩飾，像是對這次的聽書題材極其喜愛。
陸煥轉頭朝人看了一眼。
他心底的微妙逐漸擴大。
隔了會兒。
陸煥緩緩低頭，陷入了沉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