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 62 章(1 / 2)

誘甜 茶暖不思 12502 字 3個月前

(誘甜);

過道很寬敞,他們卻擁擠在牆邊。

摟著貼著,輕薄的布料根本阻不住彼此體溫的傳遞。

尤其當男人發出惹人心癢難耐的邀請。

這樣的夜晚,忽然就變得不再隻是親密那麼簡單了。

門廊上的幾盞射燈聚下清貴柔和的光,有心要將曖昧的氣氛烘托到極致。

多數時候,他的聲音都是慢沉的。

像午夜月光深深照著。

小姑娘輕易就能迷了心竅。

萬幸他是俊雅的紳士,而非流連花叢的渣男。

那句話是幻藥,渙進耳底,滲得神經都麻木。

沈暮訥訥失神地隨他問:“……怎麼一起?”

他可能處在失控邊緣,卻仍溫柔淺笑。

“看你意願。”

江辰遇偏頭輕吻她耳朵,帶著循序漸進的耐心誘她:“想站著,還是躺著?”

是要問她想用淋浴還是浴缸。

但他非要故意換個不清不白的說法。

沈暮心怦怦直躥,邊又悸動不止,纖指攥住摩挲在她頰側他的手。

儘管沈暮還隻是露珠晶瑩的花骨朵,但美院的室友都有著豐富的戀愛經驗,她也是被科普過的。

所以當他這麼說,她該是明白。

那不是問題,是暗示。

都什麼年代了,沈暮雖然沒經驗,也理解談戀愛滿足對方的親密需求再正常不過。

隻是深陷未知的境域,她心理上難免有懼意。

可事到臨頭都沒想要拒絕他。

也許是太喜歡他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太急。”

想和他商量,沈暮不經意軟下聲,帶著小女生撒嬌時含嚶的獨特語調。

沈暮自長睫下羞怯望他:“我、我……我第一次……”

她是願意的,但也是真的很害怕。

江辰遇眸光深了幾分,垂斂下來,像幽靜的深潭,唯倒映她盈盈透粉的麵容。

捫心自問,江辰遇從沒想過這個,在他的認知裡,她有過戀情,哪怕不是初次也不要緊。

因為是她,他完全可以舍棄任何情結。

但不得不承認,聽到後他是驚喜的。

這句話能徹頭徹尾地滿足男人對喜歡姑娘的獨占欲。

並且知道她過於內斂,他隻是試探著問一問,其實是想要慢慢來的。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

她間接表明情願,而他是正常男人。

“我知道。”

江辰遇抵著她額,溫柔之間全然啞下了嗓音。

就在沈暮覺得自己心臟都要脫軌的時候,江辰遇倏而將她橫著抱起,邁步走進浴室,放到洗手台麵。

江辰遇確實沒有急切,儘可能地讓她放鬆。

揉揉她發問:“想不想泡澡?”

那晚沈暮喝醉,盯著浴缸憧憬的眼神,江辰遇記得很深刻。

沈暮也在極力克製恐懼,亂著思緒點了下頭。

但依然免不了緊張。

她微嗲的聲線溢著蘇感:“嗯……”

這樣的女孩子真的乖到讓人不想客氣。

江辰遇探過身,銜她唇吻了好一會,才分開走到浴缸旁,給她放水。

白色的浴缸很大,有多個蓄水口,溫水滿到水位線大抵需要20分鐘的時間。

浴室的光源散著暖亮,水聲嘩啦啦地在響。

沈暮還坐在台麵,雙腳懸空垂著。

江辰遇走回來,蹲身脫掉她的小白鞋,然後再站起來,和她近距離對視。

江辰遇看著她,能感受到女孩的純真和畏怯。

“彆怕。”江辰遇攬住她腰,另一隻手側捧她溫溫熱熱的臉頰:“不舒服的話我隨時停止。”

他氣息沉甸,卻始終哄她:“好不好。”

或許這就是沈暮情陷他的地方,來自於一個成熟男人的溫柔,所有的索取都是在疼愛她的基礎之上。

寵溺到骨子裡。

所以即便是這種事情他都會事先給她承諾。

沈暮局促的心跳被安撫,迷失在他深邃的黑瞳,情難自已地飄出一聲:“好。”

江辰遇注視著她,眸底深情無垠:“抱著我。”

沈暮便聽話地抱住他頸。

在他傾吻過來的時候,她溫順垂下睫毛,自覺張開雙唇。

浴缸裡的熱水在徐徐滿上,暖霧蒸騰著縈繞出來,浴室的溫度都被帶著逐漸升高。

為了方便玩密室,所以沈暮今天特意穿的修身牛仔褲,和那天在辦公室相同,讓江辰遇很為難。

但印花雪紡衫不禁扯地躺在了洗手台邊。

獨留那件蕾絲無鋼圈法式細帶滑落單肩,三十四c的尺碼。

看起來沒騙人,廓型優越,圓潤好看。

不過他也沒有概念,隻是覺得小姑娘瘦瘦的,腰和四肢都特彆纖細,好像所有的脂肪都不偏不倚地跑到那裡去了。

上帝應該也和他一樣愛她。

所以造物時候偏了心,給了她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的完美體態。

事態的發展完全脫離掌控,但卻又特彆合乎情理。

最後還是沒有野蠻地扯壞小姑娘的牛仔褲。

萬一她很喜愛,事後要埋怨他的。

江辰遇摩挲她梁脊,近她耳畔輕輕說:“乖,自己來。”

他的嗓音永遠都帶著惑人的魔力。

沈暮軟軟靠他頸窩,無法思考,無法抗拒,繼而乖乖服從送獻。

這一刻恍若身陷童話節選。

所謂騎士在門外誘著城堡裡的小公主,明知他意欲不軌,單純的小公主還是被哄著親手打開大門迎他。

等如願進到這座無人造訪過的城堡。

假紳士便露出本性,據為領地。

可能是羞赧,也可能是暖霧彌漫過來太熱。

沈暮支著台麵微微後仰,如雪的奶油肌被熨得泛起健康漂亮的粉。

從臉蛋到身姿,她都足夠賞心悅目。

隻是此刻她完全像隻純情又魅惑的小狐狸。

分不清是清純甜美,還是浪漫動人。

眼前浮漫出一團水霧,入目的光暈渲到模糊,沈暮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溫潤似玉的雙頰深酡,像是單純的小兔偷偷喝了酒,儘是難喻的醺態。

她還是個無知少女,迷茫懵懂完全不能預料後麵的發展,這會也無暇去想,儘管曾被室友們普及過許多相關知識,但臨到關頭,一切都是言之無物。

這時候就好比在蹦極,在幾百米的高空望下去,人就成了氣泡漂浮著,脫離地麵的失重感會讓人心慌,心尖的情緒細密冗雜,因為太久找不到落腳點,特彆渴望站住腳跟。

浴室裡的暖光燈都開著,亮得眼睛都有些眩暈。

熱水越放越多,蒸騰出的暖霧繚繞著,漸漸有了窒息感。

沈暮腦子仿佛都被霧氣朦朧住了,她現在很矛盾,抓著底方男人的短發,想推遠又不知道在留戀什麼。

江辰遇察覺到,抬起頭重新抱她到懷裡。

他單手摟著她:“還好麼。”

沈暮緊緊抱住他頸,滿是赧色的臉低埋。

她搖頭,但羞得說不出話,從未有人像他剛剛那般對待過她。

他額角沁出層細氵乾,卻還是兀自隱著,輕柔地啄了啄她頰側,又體貼問她是不是哪裡不適。

不知道,她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也難以描述他給的感覺,好像炎炎夏日燒儘了少女的聖潔,越界後有些奇異,但懼意仍在,讓她有些不安。

沈暮無意識地往後挪了下,牙關緊閉怕自己嚀得像貓,誰知道透出幾許哼唧跟嗚咽似的。

江辰遇以為她要哭,幾乎沒有猶豫地撤指離開,抱著她似若珍寶:“好了,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