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覺羅氏一愣:“爺怎麼這樣說?”
“沒什麼,曲氏性子弱,昨兒怎麼了,你跟爺說說。”十四爺道。
舒舒覺羅氏真是不知怎麼說,心想您可真有意思,問誰不好?
可她還能不說麼?
於是,將昨天的事說了,也沒瞞著。
十四爺聽著臉黑了。
難怪昨晚他隻是逗了曲迆一下,她就惱了。
白天叫人說懷孕時候不好好懷導致孩子早產了,晚上又被他一逗說她不會看孩子。
孩子是她自己生的,能不氣?
“主子爺息怒,也沒什麼,人在世上還能不聽些不受聽的麼?曲妹妹心寬。”舒舒覺羅氏道。
十四爺深吸氣:“叫你們受委屈了。”
舒舒覺羅氏聽著這話不能不說覺得值了。可她不能這麼說。
“咱們府上凡事都安穩,主子爺和福晉都好說話,沒什麼委屈。曲妹妹肯定也是這樣想的。”
十四爺搖搖頭歎口氣:“算了,不說了,叫大阿哥過來吧,不是說開始描紅了?爺看看。”
舒舒覺羅氏應了,叫人把大阿哥叫來。
孩子一見阿瑪就蹦起來了。
十四爺摸摸他那老鼠尾巴,就叫他拿出自己的描紅。
剛開始寫,那要能好看就奇怪了。
醜的彆具一格,十四爺看著都傷眼,還是忍住誇了幾句。
大阿哥就更高興了,蹦躂著要賞賜。
十四爺笑著賞他一個腦瓜崩。
大阿哥捂著頭嗷嗷叫……
當夜十四爺當然就歇在這裡了,總不能來問事兒,問完了還走了,那也太過分了。
不過這件事,十四爺也不能怎麼樣。
為這一句話就去找福晉,那多少是過分了。
可不去找好啊,那就不去了。
本來也不想去,之前鬨那一出就導致他很久不去,如今剛好點,福晉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又惹著十四爺了。
當然十四爺也不再跟曲迆說這個了,免得提起來她又不高興。
不過,十四爺叫人給曲迆送去了一對玻璃花瓶。
是的,造辦處有十四爺這個算是開掛當的人,如今燒出來的東西還不錯了。
不過這玻璃花瓶還是稀少的。
雖說曲迆是不稀罕吧,可十四爺心意她還是領了。
不光曲迆有賞賜,舒舒覺羅氏那也有,是一張玻璃屏風,也是難得的好東西了。
這兩個側福晉都有賞賜,唯獨正院不見,後院人都是人精子,還能不琢磨?
可福晉也想不通,她一向說話那樣,她都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隻當十四爺就是偏心。
隻能生氣,她氣性也是大,氣的肝兒疼。
二月裡的時候,曲迆受禮的日子定了,是四月二十六。
如今吉服趕著做,也差不多了。
到時候肯定是要辦的,所以十四爺這邊也要請人,曲家到時候也是正經親戚了。
不過還早,還有一個多月呢。
倒是二月底的時候,曲迆這邊收到一封拜帖。
是從前院送來的。
當了側福晉後,就可以接拜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