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藕都比較細,不太好吃。
“我隻是忽然想到了。”曲迆說著,就往一邊看去:“有人吧?”
果然,從一邊的假山旁邊,走出來兩個人。
低著頭:“主子爺記性,曲主子吉祥。奴才年氏拜見兩位主子。”
十四爺皺眉嗬斥:“誰叫你在這裡的?”
年氏忙跪下:“主子爺息怒,奴才來了有一陣了,一直都在上頭坐著,瞧見人來才下來的。奴才該死,冒犯了主子。”
曲迆看了看上頭,確實樹下有墊子。
“也沒清路。”曲迆提醒十四爺。
十四爺看了一眼曲迆:“沒嚇著吧?”
曲迆無奈:“怎麼會,想來年氏比咱們來的早。”
年氏忙道:“曲主子明鑒,奴才來了有半個時辰了,絕不敢打攪主子們。”
十四爺就哼了一聲:“彆處逛去吧。”
年氏忙謝恩,轉身走就走。
她確實是意外碰見的,也是……為了福晉。
福晉已經不止一次叫她多走動了。
她想著,夜裡走走也就算了,就是沒想到,真就遇見十四爺了。
這可真尷尬。
還好曲主子明白。
年氏又尷尬又苦澀,自己生的也不醜,怎麼主子爺見了自己隻有厭惡的?
吳氏怎麼就沒事呢?
為什麼啊?
這一頭,曲迆拉十四爺的手指:“爺彆緊張,確實是她先來的。年氏也懂事,彆動氣。”
十四爺皺眉:“還不是擔心你?你懷著孩子,怕她們不懂事衝撞你。”
曲迆站定:“爺,我知道爺心疼我。上回懷孕也是出事,這回又是。但是……我保證以後不會了,府裡格格都挺好的,都沒有對我不敬的。”這是實話。
早年瑚圖氏鬨過幾次,後來被嚇得縮回去,就再也不敢了。
年氏看著也並不是個做妖的。
真實曆史上的年氏怎麼樣不好說,但是這個年氏,絕不是那些影視故事裡那個囂張跋扈的人。
至少如今不是。
不過想想一個人總不能生出來就是囂張跋扈的,總要有個過程。
十四爺都不碰她,想跋扈也難。
這一想也是造孽,就因為十四爺是重生的,他過不去自己的那一關,年氏隻怕是要守一輩子活寡了。
再不許人家逛花園那可太殘忍了。
“怎麼爺覺得你對這個年氏重視?”十四爺眯眼。
“爺看錯了。”曲迆麵不改色心不跳。
十四爺哼了一下,重新握住她的手繼續走。
這件事第二天就傳到了福晉耳朵裡。
“你們瞧瞧,過去說的多好,如今呢?懷著孩子也要霸著爺,霸道的不許人接近。”
周嬤嬤想說那不是十四爺不叫在那?
結果也沒說,算了,福晉這人自己說了就算了。
福晉忍耐又忍耐,到底給年氏又送去了半匹布。
這事聽在曲迆耳朵裡,她直接過濾了。
算了,在福晉眼裡,她就是個惡人唄。
福晉自己這麼看,也不遺餘力的抹黑她。
本來這件事就過去就好了,年氏沒能接近主子爺並不稀奇。
主子爺當時跟曲主子在一起嘛。
可福晉這半匹布一送,味道就不一樣了,是安撫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