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和奶奶特地叫奴才來,就是打聽打聽如今怎麼安排?眼看過年也就個把月了,這些日子,來家裡的人不少。老爺一概隻說他不管事兒,大爺不在,二爺還小,也不管事。說有事等大爺回京。但是這些個送禮的人,三句話說完,人走了,禮和禮單留下了。”
宋媽媽也沒見過這陣仗,這真是雞犬升天了。
曲迆點頭:“非要留下的,就留下吧。把單子都記好,要是不怕麻煩,就叫納穆抄寫一份,我瞧瞧。等哥哥回京後,少不得還要論功行賞,咱們家熱鬨起來是肯定的。”
“宋媽媽回去,也轉告呼巴叔,家裡他也得管啊,怎麼能不做主?納穆也大了,哥哥不在家,額娘和嫂嫂不好出麵的事,他就該去。家裡彆緊張,隻要彆人來,不提要求就行,太貴重的東西就還回去。一般的就留著吧。”
“哎,那奴才就記住了,側福晉的話,奴才回去都學給家裡聽。”宋媽媽道。
“好,正好也快過年了,我給安頓了些東西,帶回去給她們。額娘今年腰疼了沒?”曲氏是生最小的這個孩子時候落下的腰疼。
畢竟生的時候不年輕了,再是照顧的好,也難免落下一點毛病。
不過她腰疼的不嚴重,就是不能勞累,冬天時候容易發作一下。
發作了也不是很嚴重。
“回側福晉,今年可沒疼。前年時候,您給找的那個太醫就管用極了。人家給了法子,做了那麼一套膏藥,照著貼了一冬天,去年也不怎麼疼,去年又貼了一冬天,今年郎中都說了,隻要沒累著,沒受寒,日後不發作都可能。”宋媽媽道。
“這麼靈?那挺好,回頭看看這個方子好不好做,好做的話,叫郎中多做些,府上看誰不舒服,能用就用。”曲迆道。
“哎,您放心,奶奶已經用上啦。她生了小哥兒的時候,也有些腰酸。”宋媽媽道。
曲迆點頭,笑著說好。
又留著宋媽媽說了幾句閒話,還叫人帶她去吃午膳。
宋媽媽連聲說不敢,但是還是被雲錦拉去了。
吃好了才叫她出府去。
宋媽媽說曲氏是太太,說富察氏是奶奶。
呼巴說大爺自然是曲江,二爺就是納穆,三爺麼……那還是個鼻涕蟲呢。
曲迆想著就笑,曲家如今也一大家子了。
她才想這個,第二天的時候,戴鵬家裡就來了人。
曲家有不少人去,戴鵬家也有一部分人去。
畢竟這時代的人,思想還是父權至上的。
哪怕是曲氏娘幾個都被趕出去的,那也不行。
還是有人覺得曲迆不可能不孝生父,所以直奔戴鵬家送禮去了。
曲迆一向不想見戴鵬家的人,大概戴鵬也是知道的,所以,派來的是家裡的管事。
曲迆猶豫再三,還是見了。
此時不見是不成了,得囑咐幾句,彆叫他們出幺蛾子。
戴鵬還好,就怕那拎不清的老太太胡鬨。
戴鵬的妻子也是,到底人家又跟你不親,管你死活呢?
所以曲迆見了,囑咐了幾句,管事的連說記住了,側福晉放心。
說府裡老太太,老爺都惦記著,哪天空了,就來瞧。
這回可不敢說太太了。
罷了,太太跟側福晉見了麵彆打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