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作者有話要說:  傳輸錯地點式重生

具體地點架空,爭取寫成大西北旅遊指南手冊(並不)

占涼×席蘭拓

來自南方的戰狼小姐姐×天山雪膚哈(士奇)款美少年

為什麼會重生呢?

怎麼就重生了呢?

占涼睜開眼睛之後再緊緊閉上,隨著客車行駛之中輕微的搖晃感,還是有點接受不了她已經重生的事實。

明明上一秒她還站在北京的協和醫院門診樓內,怎麼下一秒,就出現在陌生的臥鋪客車裡不知道去往何方呢?

眉頭緊皺的孩子蜷縮在窄小的床鋪上,周圍一片昏暗,偶爾有些細碎的談話聲,結著冰霜的玻璃隻餘下一小部分能往外看,黑褐色的突兀山體以及雪色覆蓋的戈壁,讓臥鋪客車裝載的滿滿當當,走在荒涼的公路之上有一種特殊的寂靜。

占涼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保持著蜷縮的姿勢,開始仔細回想重生之前的事情。

由於本科和研究生都是在北京讀的,畢業之後占涼就進了北京一家證券公司,入職的第一年基本上是留在公司做後台業務,通過一些文件材料來學東西,沒少幫新三板公司做講課的PPT。

好在年初的時候,占涼從後台轉出開始接觸項目業務,跟著團隊天南海北的出差,上周剛從深圳回北京休息兩天。

可能是十一月份南北的溫差比較大,占涼剛回北京就開始感冒,她平時的身體素質挺好的,就是有的時候感冒容易順帶引起過敏,又癢又疼還不敢撓很難受,她就想著去醫院抽個血檢查一下,看能不能開個藥膏。

身體不太舒服的時候占涼是不敢開車的,好在公司就在國貿旁邊,坐地鐵一號線就能直接去東單,出口右行就是協和醫院的門診部。

雖然說感冒查個過敏就去協和有點大材小用的意思,但是地鐵順路再加上協和可以全部自助處理,醫保也會自動減免直接將部分費用退回支付寶,讓占涼還是挺喜歡去協和醫院的。

就是掛號需要提前預約很麻煩,她總是要提前三四天才能搶到號。

東單院區門診附近依舊在叮叮當當的施工,周圍也是人來人往,占涼再一次慶幸自己沒有開車過來自找麻煩之後,就先熟門熟路的去采血。

占涼是直接從公司過來的,身上沒有背包,醫保卡和身份證裝在外套裡,手機拿在手裡就好,可是采完血她脫掉外套,一邊用棉簽摁著傷口一邊把導診單什麼的廢力的疊在一起塞兜裡,就看到旁邊一個被媽媽抱著的孩子,歪著頭盯著她的手。

嗯?占涼順著視線看過去,發現她裝東西的時候帶出來一個很小的鑰匙扣,連包裝都沒有拆,裡麵是個小隻的毛絨球。

這是公司樓下一個新開業的小店送的禮物,看著精致小巧,估計占涼接過之後放在口袋裡也忘掉了。

小孩子對這些小東西總是更感興趣的,被媽媽抱在懷裡的時候,就眨巴著眼睛盯著看。

口罩太大導致孩子趴在母親肩膀上的時候反倒露出了臉,圓圓的眼睛在已經瘦脫相的小臉上顯得有點突兀,頭發被剃掉了一大半,還能在頭皮上看到一些輸液的痕跡,占涼掃過小朋友的手背,果然,已經有著很嚴重的深淤色,估計沒少被紮針。

孩子的母親看著也很憔悴,頭發有點亂,整個人像是失去水分的木板,抱著孩子的手卻很溫柔,一直在輕輕拍著孩子的後背,小聲的安慰,不疼啊不疼啊,聽著還帶點南方的口音,軟軟的。

占涼的眼神禮貌的收回,心裡猜測這對母子應該是外地來北京求醫的,小朋友的健康狀況估計不是太好,臉色很差透著病態,盯著毛絨球的時候也不說話,隻是安靜的眨眼睛。

生病的乖小孩總是更容易讓人心軟的,占涼起身去護士那裡要了兩個消毒棉球,看抽血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就把外套穿好,回到剛才的座位上把毛絨球和棉球一起遞給了孩子的母親。

她保持一定距離才拉下口罩,和孩子的母親說了一聲毛絨球送給小朋友玩。

雖然毛絨球的包裝還沒有拆,但是占涼還是多要了兩個消毒棉球,能讓孩子的母親擦一擦毛絨球再遞給孩子玩,小朋友的抵抗力比較低,注意消毒才能避免好心辦壞事,要不然她專門退後了一些才和孩子母親說話做什麼?就是怕傳染感冒。

孩子母親愣了愣,然後發現自家孩子的眼神一直沒離開毛絨球,忙連聲道謝,讓小孩子也跟著喊一聲阿姨,占涼笑笑把口罩戴好,誇了一句小朋友乖巧又勇敢才離開。

要是能喊姐姐就更乖了,占涼畢業也就兩年多,心態總還是有點學生感,被喊阿姨總覺得不太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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