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扭住男人胳膊,一手五指張開鉗住他的脖子,冷聲問‘想乾什麼?殺我?’
男人被她快速的動作弄的一愣,才從愣神中回過神來,自己就被牢牢的禁錮住,動彈不得。
他想要掙紮,想著對方是個年紀不大的女人,應該沒多大力氣,女人麼,他最了解了,又膽小又懦弱,彆說讓她們殺人了,就是老鼠,估計都不敢。
他不信她真的有膽子對自己做什麼,有恃無恐的掙紮著,臉上表情不以為然,連驚懼都沒有。
哪裡想這女人力氣這麼大,任憑他使出吃奶的勁,除了讓自己被扭住的胳膊更疼了之外,紋絲不動,在看那雙冰冷的眼,打了個寒顫。
不自覺吞咽口水,討好道‘誤會,誤會,大妹子,你看我是會殺人的人嗎?我可是好人!’
‘好人?’十二手上用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布置了陷阱的草叢‘好人還會布置那玩意?’
男人疼的齜牙咧嘴,見自己布置在草叢下的陷阱被發現,知道得先把這事糊弄過去,連連解釋‘大妹子你真誤會了,我就是想....想抓個人,拿點物資,然後就把人放了,真的。’
‘是嗎?’
‘是是是,既然誤會解除了,你看...是不是放了我?’
看男人不安分轉來轉去的眼珠,十二笑了。
把男人看的頓時神色一呆,癡迷起來,這幅猥瑣表情,讓她臉更冷了‘哢嚓’男人還等著女人放開他,然後....色心大起,就不明所以的脖子一痛,腦袋垂了下來,沒了氣。
以為她會信他的鬼話嗎?這種人在末世見得多了!
麵上討好,心裡全是惡念淫念,一旦讓他們有了可乘之機,糟糕的就是自己,她敢保證,要是放了他,下一刻他就會恩將仇報。
她不是農夫,他也做不了那隻蛇。
把男人用力一扔,丟到陷阱上。
陷阱受了重力,馬上被觸發,幾根被磨成尖刺狀的樹枝從地底飛出,狠狠的紮進男人的前胸。
這就是他說的沒想殺人,拿了東西就放人?誰信誰是傻子!
這種人死不足惜。
施施然的拔出男人屍體上幾根尖刺,放在手上比劃了兩下,還算不錯,剛好她現在沒什麼武器,他人雖然不怎麼樣,手藝倒是不錯。
樹枝被磨的尖尖的,很是鋒利,不然也不能直直的紮入屍體內,沒進去大半根。
在草叢上蹭了蹭,把尖刺上的血跡擦乾,插入短靴中,剛剛好露出一小節,方便隨時取用。
‘一人被淘汰!’
腕表閃了一下,再次播報,這次播報死亡被淘汰的人就是剛剛被她殺死的男人。
長腿邁開,一腳跨過男人的屍體,繼續向前走。
又走了一段時間,樹木漸漸稀少,不遠處有一棟小木屋的輪廓,十二腳步加快,在小木屋附近觀察了會,確認沒什麼危險,走進。
在木屋的門前側耳貼門,聽了一會,裡麵沒有動靜沒有聲響,為了避免再次發生陷阱事故,她並沒推開門,而是轉了個彎來到木屋窗口前。
到底是個小木屋,窗口不可能有玻璃等遮擋物,順著窗口望向屋內,裡麵確實空無一人,這才翻身一躍,沒發出一絲聲響的跳了進去。
小木屋不大,裡麵的東西少之又少,木桌木凳,一個木頭搭成的供人休息的木床,上麵已經有了裂痕,該是搭建了許久。
木桌上還有兩個不太好看的瓷碗,看上去是自己燒製的,歪歪扭扭缺了一角,桌上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映照著木屋年久沒人光顧。
看到這麼淳樸的東西,十二一愣。
畢竟她一開始就知道這是個高科技副本,哪怕是被隔離起來的小島,依舊不能抹去它的科技水平,現在再看這原始的不能再原始的木屋木床瓷碗,怎麼能不詫異。
她不認為他們這些人是第一批被抓來參加逃殺之旅這種相互殘殺的遊戲,在他們之前或許已經有過不知道多少次多少批人葬身在這裡。
小木屋裡一共就這麼大,真的有物資的話,野外那麼大,那麼隱蔽,物資會放在野外不是沒有,不過這個小木屋這麼明顯的建築,怎麼可能沒有物資?
在木屋裡慢悠悠的走了一圈,每個地方都沒放過,最後在木床的床底找到了一個巴掌大的小包,又在木屋的屋頂找到了一把薄如蟬翼的匕首。
比她見過的任何匕首都要薄,卻很鋒利結實,彈了彈匕首的刀刃,發出嗡嗡的聲音,她握著匕首揮下,木桌的桌麵留下深深的一道刻痕。
雖然做不到削鐵如泥,用作暫時性的武器也還算不錯,肯定是跟赤焰匕首無法相比的。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