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這玩意我帶來了,現在它是你的了。”
十二注意力集中在黑布團上,從那東西出現,屋裡自的氣溫明顯低了不少,且越來越低,這種溫度不是冰雪般的涼,而是陰風般的冷。
額心剛剛灼熱了一瞬,證明這東西裡麵確實有陰氣,對自己有著惡意。
嘴角無聲的勾起,看男人麵上一副跟她哥倆好大方的模樣,小算盤打的可真響啊,把她當冤大頭呢。
她推測,可能是當時阿陽小美男人和‘她’,四人去山上,或許遊玩也或許是做彆的。
遊玩的可能性比較大。
無意間發現了銅像,當時‘她’表示過自己喜歡,可銅像最後沒落入‘她’手,該是被阿陽或者小美其中一個人拿走。
現在兩人多半是遭遇了不測,畢竟她能感覺到銅像的裡麵附著的鬼。
當時發現銅像的四個人,死了兩個,剩下的就是‘她’和麵前的男人,他這麼驚恐,估計是猜到了什麼,銅像應該從兩人那出現在男人的家中。
他還以為自己不知道,打算找個替死鬼。
所以才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明顯輪到男人該死了,他故意的把東西拿給她,想讓銅像轉移目標,拿她當替死鬼。
雖說生死麵前,自私是正常的,不過,既然做了決定,就彆弄這幅假惺惺的模樣,嘴上說的好聽,乾的還不是讓彆人去替自己死的事。
事情跟十二的推測大致相同。
那一天,關係很好的四人相約去爬山,在荒郊野外發現了銅像,當即‘她’便表示喜歡,可第一個發現的人是阿陽,阿陽跟小美是情侶,兩人最近正商量著結婚。
看銅像陳舊的樣子,便想著也許是什麼古物,古物麼,都是很值錢的,當然不會讓出去。
誰想到,自從那天下山之後,當晚就做了噩夢,隨後幾天身邊一直發生各種詭異靈異的恐怖事情,剛開始兩人沒當回事,等真的當回事已經晚了,隻來得及臨死之前給男人打求救電話。
男人剛接到電話不以為意,隻以為兩人是惡作劇,哪知,掛了電話,那銅像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他的床頭,緊接著他也開始遇到靈異事件。
有了阿陽的電話,男人聯想起來,不禁後怕,當即便把銅像扔了,可回到家中,銅像又莫名其妙出現在家中,怎麼也擺脫不了。
他冥冥中猜到阿陽和小美已經遇到了不測,被驚懼折磨的,乾脆一狠心,想到了‘她’。
當時發現銅像的是四個人,是不是給自己找個替死鬼,讓它轉移目標自己就能擺脫了?
乾這種事,對象還是認識多年的好朋友,男人心裡不是不心虛愧疚的,隻是跟自己的命相比,也顧不得什麼了。
事情就是這麼個原委,不得不說,十二的觀察和推測能力真的不錯。
男人送出了銅像,明顯感覺到陰冷的身體好了些,當即不敢多逗留,匆忙的說自己還有事,腳底抹油的跑了。
十二眯著眼看著男人即將消失在門口的身影,手指一彈,一道無形的東西,沒入男人的體內。
男人無知無覺,甚至被銅像折磨了兩天,憔悴的臉掛了笑容,此時他還不知道,她已非她。
他以為他擺脫了銅像,找到了替死鬼,殊不知,沒有銅像,他也好不到哪去。
伴隨著哐當一聲的關門聲,沒有了手電筒,客廳再次漆黑一片。
那被黑布包裹的黑布團,明明沒有觸碰,布團卻自動展開,仰倒著的銅像詭異的緩緩立起,在桌上。
黃黑色的陳舊銅像,瞪著銅鈴般的眼珠子,麵朝著十二。
一股黑氣彌漫,隱藏在黑夜中。
砰!
廚房突然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嘩啦嘩啦的水聲響起,洗手間的水龍頭自動打開,不用看她也知道,裡麵的水必然是血水。
這種常見的鬼用來嚇唬人的手段,見怪不怪。
額頭傳來癢意,伸手一抹,手感毛躁躁的粘膩,手指輕撚,濕噠噠的黏糊糊的,湊到鼻尖聞了聞,一股血腥味傳來。
那股癢意還在持續,從額頭掃到鼻尖,在到嘴唇,十二垂眼,眼中一縷縷黑乎乎的東西自上而下的垂落在自己臉上。
她仰頭一看,天花板上正有一個穿著白衣的女鬼倒立著,那縷縷黑乎乎的東西,正是女鬼掃到自己臉上的頭發,頭發上沾滿了滴答滴答的血液。
蹭了她滿臉滿手。
嫌棄的把頭發撥弄到一邊,往後一靠,倚著沙發背,這麼一看,這次的鑰匙還挺自覺的,送貨上門嘛。
也省著自己浪費時間尋找了。
腦子裡的倒計時時間多得是,她一點也不著急,反而優哉遊哉的看猴子表演,哦,不,看女鬼表演。
女鬼被對方這副輕鬆愜意弄的一頓,腦袋一扭,身體胳膊腿後折,跟蜘蛛似的,嘴裡發出滲人的叫聲向她爬去。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