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那身古代魔法長袍的艾倫緩步走到講台上站定轉身,目光從巫師們的身上一一掃過,將到來的巫師和自己收到的名單暗自核對了一下,確定了沒有人缺席後,艾倫才開口說話並在講台上漫步:“我的同學們,我的學生們,你們今天來我的課堂,是因為內心的渴望和一個信念,霍格沃茨老的教學方法不適合我們了。”
教室裡所有巫師的目光都聚焦在艾倫身上,能在古代魔法課公然宣稱會涉及黑魔法,並且在艾倫和鄧布利多在開學典禮上有過公然衝突後依然選擇了學習,這樣的巫師內心中或多或少都是有些野心或者說心中是有誌向目的——不論這種野心是出於何等目的,是好是壞。
“你們今天來,是因為渴望一些新的……出路,一些不一樣的……”艾倫背手環視了一下課桌前的小巫師們,“最近我知道我和鄧布利多的關係讓很多人都很緊張,是的,我的理念和鄧布利多產生了嚴重衝突,不過我和他之間的的鬥爭並不是來自私人仇恨,而是他在試圖讓所有巫師變成一樣的人,變成被保護的人。當然,在我看來,並不是說選擇成為這樣的多數群體有什麼錯,他們也並非是毫無用處,成為一名受保護的巫師也能各自擁有不同的價值。但是,我認為我應該給所有巫師們一個能自己做主的選擇,古代魔法,隻會準予在座各位這種有更崇高理想的人,它隻會在少數巫師的靈魂中綻放——我們自己就將會成為保護他人的人。”
古代魔法課教授的話音剛落,本來在課桌後正襟危坐的霍格沃茨巫師們被艾倫的開場白調動了情緒,紛紛站起身來開始情不自禁的歡呼鼓掌——為艾倫,也為他們自己。
不管是內心做了這個選擇卻還在猶豫正確與否的哈利,還是想到自己被食死徒虐待至瘋父母的納威,還是那些本來對黑魔法有些排斥本身隻打算前來學習一些中性古代魔法的赫奇帕奇,甚至連心中茫然本無目的隻是跟著德拉科前來的克拉布,此時統統都對自己選擇的這門課程心中充滿了激情與憧憬。
艾倫看著被鼓動了的小巫師們,頗為滿意的他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微笑——艾倫並沒有在演講中使用能影響暗示他人的法術,隻是利用了魅力和語言就達到了這種效果。古代魔法課教授張開雙臂壓下了歡呼的聲音,正式開始了課程的第一項內容:“請原諒,同學們,今天我們的內容有些多,時間比較緊張,所以能留給你們慶祝的時間並不多——所以就讓我們直接開始吧,首先請大家拿出你們的魔杖,排好隊。”
一聽到拿出魔杖,不少巫師們就更興奮了,但也有例外。
“是不是又要實戰?”納威握住了自己的魔杖,有些驚恐地站到了哈利的身後——他來這門課的目的就是為了學到一些新東西來武裝自己,但現在什麼東西都還沒學到就可能戰鬥的架勢讓納威很是緊張。
“彆擔心,哈裡斯教授不會讓我們出問題——不過不知道會不會像當初決鬥俱樂部一樣直接要我們一對一決鬥?不然為什麼要排隊?”秋·張甜美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後傳來,她已經七年級了,今年還得應付的考試,但是還是報名參加了這門課程,並且今年也並沒有退出魁地奇比賽的意思,事實上她在打算畢業後也從事這門體育運動——最好和她那目前正遠距離戀愛的男友塞德裡克·迪戈裡在一支球隊裡工作。
巫師們在集訓班成員老練的帶領下,按學院和年級快速行動起來,但和他們開始的預想不同,起碼在此時,古代魔法課教授並沒有立即讓學生們互相動手的意思。
艾倫身後的巧手先生自己移動到了小巫師們的麵前,三隻觸手快速地對著小巫師們的魔杖和身體比劃著,三隻眼睛不斷地眨動,同時報出了它所測量的數據。
“哈利·波特先生,請伸直手臂,我需要測量你的臂長。”巧手先生對正偏著頭看著自己出神的哈利說道——這個魔像使用的還是柔和地中年女聲。
哈利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當初在奧利凡德和摩金夫人店裡被測量的經曆,和自動魔法卷尺、人工測量相比,眼前的巧手先生無疑更精準、更智能、更快速,它一遍測量一邊將數據報出,同時記錄在羊皮紙上。
“阿格斯·費爾奇先生好心地將他的巧手先生洛麗絲夫人二世借給了我……呃,應該稱呼它為巧手女士了,費爾奇先生把它設定成了女聲……”艾倫乾咳一聲才繼續介紹,“它會測量你們魔杖的形狀重量、材質、以及你身體各方麵的數據。請測量完畢的同學回到自己的課桌前。之後,我會根據這些數據為你們量身定做一些訓練道具——不過彆失望,作為第一次授課,我今天就為你們準備了一個小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