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夏和大家也都算是熟人了,這些天相處也不是假,於是他們一行人走著走著就聊起來了。
“你們說這山修路了嗎?”江以夏在到達山腳之後,看著黑漆漆像是會吞噬人野獸山路,提出第一個問題。
喻灼撇撇嘴說出了真相:“按照節目組性格,我猜肯定沒修。”
廖越聲音突然從背後冒出來:“真我路肯定是不修,走起來才有那種苦儘甘來感覺。”
說完之後他給每個人都發了個手電筒以及登山杖,不說其他每個人配上這兩樣東西之後架勢十足了。
江以夏還是不信邪,難道真會有節目大半夜叫人起來就是為了爬山:“我們今天就純爬山嗎?”
廖越好奇地捏了捏江以夏垂落在肩膀邊兔耳朵,手感軟軟好摸且上癮:“他們我不知道,但是你是隻有爬山。”
江以夏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伸手把耳朵抽回來自己捏,一邊捏還一邊猜測:“等一下該不會到了山上看日出,然後大家在木牌上寫個願望,在配上抒情BGM,後采再剪一些感人故事,這一期就糊弄過去了吧。”
於琉想了想後讚同:“彆說,按執行導演那顆文藝心這還真有可能。”
“哈哈哈哈哈。”
在808宿舍為這老套套路笑倒一片時候,唯一知道流程廖越僵硬了:“……”還真是這樣。
江以夏看著說不來話廖越,意識到流程被自己說對了,她整個笑瘋:“哈哈哈哈哈居然是真,救命啊十年前橋段了現在還用。”
廖越顧不得那麼多了,他一把捂住江以夏嘴手動閉麥對方:“飯少吃話也少說,你看到執行導演熱情眼光了嗎?”
他強製把江以夏臉轉到執行導演方向,三個人同時對上視線時,江烏和廖越彼此笑了笑,而江以夏生無可戀。
她妥協了:“唔我資到了,尼給窩鬆開。”
這些都隻是準備上山前小插曲,這兩個人也就隻有這個時候有心情玩鬨了。
也不知道節目組是怎麼想,這山還真沒怎麼修路,大部分道路都是隻能共一人前行小道。台階大部分也都是泥堆,偶爾有幾塊大石頭擠在一起被鋪成小台階。
江以夏目前走在隊伍中間,她後麵就是師兄廖越,在知道師兄也要一起走之後,她非常不厚道笑了。
特彆是爬了一段山路,江以夏發現完美合身西裝合適大部分場合,卻並不合適爬山這件事時。
“居然真有人穿西裝皮鞋爬山哈哈哈哈,”江以夏笑到一半還換氣,然後才繼續笑,“哈哈哈哈哈。”
廖越選擇忍但還是警告對方:“適可而止哈。”
笑死熊孩子要是知道適可而止那就不是熊孩子了,而且江以夏還不是一般熊孩子。
爬山爬了一個小時,連廖越都感覺吃力時候,江以夏還有精力在那念:“這就是有苦儘甘來路嗎?師兄你有感覺到苦嗎?”
廖越咬牙切齒:“這算什麼苦,我看這路還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