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桐默默懺悔，就不該叫趙立軒來遊泳館。
人散落在遊泳館裡的時候是人少，但是聚到一起了，哪裡還有少這一說。十個小姑娘能喊出一百個人的架勢。
趙立軒肯定是待不下去了，他披上浴巾跟季桐打了個招呼後，艱難地帶著包圍圈往更衣室那邊走。
祁淮抱腰看著季桐，“不是吵著要來練嗎，這會這麼不動了？”
季桐遲疑道：“我們是不是要過去幫一下忙？”
“現在想幫忙也晚了，你能從那個圈裡擠進去嗎？等你擠進去趙立軒也差不多能擠出來了。有這時間，還不如抓緊練習。”祁淮異常淡定地提醒道，“不然運動會輸了比賽就隻有哭的份了。”
“……”季桐雖然還沒到輸了就哭的程度，但是一想到論壇裡還有那麼多想要她出醜、排隊等著嘲笑她的人——不能輸。
祁淮站在扶梯邊上，季桐用腳踹了踹他拖鞋，“我要下去。”
祁淮看著她眉梢微挑，挪步讓開了地方。
季桐自己在水裡撲通了兩下，想到自己過來的目的，又停住，回頭：“祁淮哥哥，你剛才說的指導還算數不？”
祁淮微不可查地一笑，遊到她旁邊，“算。”
*
回去的路上，季桐給趙立軒打電話道歉，“你還好吧，我忘了有人可能會認出你的事了，早知道就不約你來飛魚了。”
那邊趙立軒床頭櫃上放著一瓶碘酒和一袋棉簽，胳膊上不知道被誰撓出了一道紅痕，“還好，走到更衣室她們就進不去了，我換好衣服趁她們不注意跑了回來。”
“那就好……”
趙立軒：“明天去我們訓練館吧，那邊都是自己人。”
“不用了，祁淮幫我糾正動作了，我再自己遊兩圈就好。”季桐靠在座椅上，體力消耗有些大，說話也有氣無力的，“謝謝啊，明天幫你帶甜品。”
趙立軒沉默了兩秒，突然問道：“你現在跟祁淮一塊回去嗎？”
季桐不明所以地答應了一聲，“對啊，他順路捎著我。”
“他家車修好了嗎，車門還能打開？”
季桐透過主副駕駛中間的縫隙一眼就看到了操作杆上囂張的小翅膀，“放心，他換車了，輝騰應該去送修了。”
“好，你們路上小心。”
趙立軒掛斷電話，思索片刻，給體委丁鵬發了個消息。
趙立軒：【運動會射箭還有名額嗎？】
丁鵬：【有啊】
趙立軒：【幫我報上名吧。】
三秒鐘後，丁鵬一個電話打進來，“老趙啊，你說咱安穩地報個遊泳不好嗎，那我們班鐵定把遊泳冠軍包圓了，能給班裡加不少分呢。”
趙立軒：“知道能包圓，所以報了也沒意思。”
“那你確定要報射箭嗎，我可先給你打個預防針啊，淮哥也報了射箭，冠軍百分之九十九是他沒跑了，報？”
趙立軒簡單利落地扔下一個字：“報。”
作者有話要說：立個fg，我今天要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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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奶茶品鑒大王”,“選芝士還是草莓”,的營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