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個地下室裡病死,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有人發現。”
王昭謀抬手,含笑捏住季大寶的臉蛋。
“你覺得這些理由,夠不夠我報仇?”
“我隻是……說了一句話。”季大寶咬唇,聲如蚊呐,“我又不是故意想讓你死。”
王昭謀靜靜看著季大寶,事到如今,冷總似乎覺得自己並沒有錯。
聽到王昭謀沒有說話,季大寶抬頭,還想解釋。
“就像大象不小心踩死了一隻螻蟻,大象它不是故意的,它不知道這樣一個舉動,對彆人來說,是滅頂之災。”
王昭謀看著季大寶暢快一笑,抬手戴上眼鏡,垂眸冷看眼前的孩子。
“那你好好看看,現在誰是螻蟻。”
季大寶看著眼前人眼中的寒意,快速低頭,緊緊咬著下唇。
“領養隻是一個開始。”王昭謀笑了笑,走出房間,“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麵。”
季大寶下意識咽了口唾沫,抬頭看向男人的背影,心中惶惶到了極點。
現在唯一能救自己的,隻有小叔。
但是小叔會不會相信自己的話?
季大寶陷入沉思,抹了抹臉上乾涸的眼淚痕跡,小眉頭緊緊皺起。
看到王昭謀從房間走出來,季連霍洗了洗手,端著一杯剛榨好的橙汁,愉悅的快步走過去。
“昭謀哥,我用程嫂買的新榨汁機做了橙汁,你嘗嘗好不好?”
王昭謀接過橙
汁,輕抿幾口。
剛剛和季大寶說了太多話,確實還有些口乾。
“昭謀哥你不用管大寶,小孩子不能慣,不能他想要什麼,一哭就給他。”季連霍正色,“這樣時間久了,他就會把哭鬨當做對付我們的武器,昭謀哥你不能心軟,不能妥協,不要理他!”
王昭謀喝著橙汁,含笑看向季連霍。
“昭謀哥好喝嗎?”季連霍揚著嘴角,“喜歡的話,我天天給昭謀哥榨果汁喝。”
“隔天一次可以。”王昭謀嘗著橙汁,有些甜,糖分似乎有些多。
“好的昭謀哥。”季連霍笑著應下,看著王昭謀下意識舔了舔下唇。
“昭昭。”季連霍壓低聲音,從後麵抬手,親昵抱住王昭謀腰身。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我們沒有規劃。”
看著季連霍黑亮的眸子,王昭謀頓了頓,意識到他說的是哪件事。
這件事確實也挺重要,關係著以後的生活和-諧。
“我剛剛查了,醫生說年輕的新婚夫夫,每天一次都很正常。”季連霍緊貼王昭謀,低頭親-吻眼前人脖頸,目光中帶著幾分討好,聲音微低。
“昭昭覺得怎麼樣合適?”
“每周一兩次,在不累的時候。”王昭謀喝著橙汁,聲音儘量顯的平靜。
季連霍動作停了停,眼神澄澈懇切的看著王昭謀。
王昭謀拿著杯子安靜片刻,想起季連霍現在才剛二十歲,正是血氣旺盛的時候,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也極好,正是年輕的好時候。
“偶爾可以有獎勵次數。”王昭謀鬆了口,抬手捏了捏季連霍發紅的耳朵。
季連霍臉頰瞬間紅了起來,湊上前,親密吻上王昭謀的唇。
一個吻帶著橙汁的清甜香味,昭謀哥還一手攬著自己脖頸,季連霍感覺自己快要醉了。
和愛的人在一起,簡直太好了。
手頭上工作告一段落,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客廳隻留下幾盞輔燈,光線微暗,隨著電視上的畫麵,電視光線明暗,季連霍貼著身邊的心上人,眼中帶亮,不時偷親幾口。
到臨睡時,季連霍想起季大寶來,打開房間門,發現季大寶已經不再號啕大哭,而是坐在床邊,聳聳小肩膀啜泣。
季連霍走過去,蹲在季大寶麵前,揉了揉孩子的腦袋,“不哭了?”
季大寶眼淚汪汪的看向小叔,眼睛一動。
“叭叭,你是不是很討厭彆人騙你?”
季連霍手停下,看著眼前的孩子,點了點頭,“所以你對我最好不要撒謊。”
“那要是另一個親近你的人騙你呢?”季大寶吸吸鼻子,“比如叔夫呢?”
季連霍看著季大寶,目色沉了沉。
“你如果叫昭謀哥叔夫,那你就老老實實叫我小叔或者叔叔,我不想聽你叫我爸爸,卻叫我的愛人叔夫。”
季大寶委屈的癟著嘴,低頭小聲開口。
“那如果昭謀叭叭騙你呢?”
“那昭謀哥一定是有他的原因。”季連霍目色堅定,“我愛昭謀哥,我願意相信他說的所有,他騙我也沒關係,我願意被他騙。”
季大寶絕望的看著眼前的小叔,早在第一次見麵,自己就發覺到小叔對王昭謀的情緒不一般,但是沒有想到,現在已經成了這種程度。
“叭叭,要不,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季大寶努力想要表達出來,想讓季連霍知道,王昭謀是帶著目的接近他。
“能不能稍微快一點?”季連霍看了眼表,昭謀哥可能快要睡覺了,自己要儘快回去,今天的晚安吻還沒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