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太多,會喜歡上-你。
王昭謀話音剛落,隻見眼前的男人,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似乎想要遮掩一下,抬手假意輕觸鼻尖,轉過了頭。
季連霍看著車窗,半晌沒有說話,王昭謀坐在原處,微一側臉,就能看到車窗上映著的,男人努力下壓的嘴角。
第二天一早,看到彆墅前停著的豪車,王昭謀開始反思自己說過的話。
“王總,正好順路,家主想送您去公司。”
“王總,早餐帶多了,家主說給您分一些。”
“王總,午餐後廚不小心做多了,家主說給您送來。”
“王總……”
王昭謀站在公司前,平靜的擺了擺手,示意保鏢不用再找理由,再度坐上車,一眼就看到車內的男人。
和冷家主事人,一天見一麵的頻率似乎有些高,王昭謀坐在車中,季連霍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
王昭謀思索片刻後,向王氏集團最大的投資方開口。
“王氏集團新的合作方已經敲定,簽署了正式的合同,接下來王氏集團旗下的購物中心會重新整頓,在下個月前完成所有準備工作。”
“好的。”季連霍看著眼前人,仿佛是想說什麼。
王昭謀看著季連霍,等待他開口,眸光對上片刻,季連霍薄唇輕抿唇,緩緩轉過頭,手指敲著手杖手握的地方,仿佛是不知道該怎樣開口。
車中陷入沉寂,前排的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再看不遠處的彆墅,貼心的放慢車速。
王昭謀默默看著車窗外,看到一騎自行車的孩子,“嗖”的一下超車。
距離彆墅還有一兩百米,司機像是想把這段路開到天荒地老。
司機這樣的舉動,王昭謀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為什麼。
“我快到了。”王昭謀打破沉默,目光自然看向身邊糾結了一路的男人。
“還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
季連霍看了眼不遠處的彆墅,從身側拿出一個中等大小的絲絨盒子,手指擦了擦上麵不存在的灰塵,打開盒子,將裡麵的東西遞到王昭謀麵前。
王昭謀垂眸,看到盒子中,是一款精致的機械表。
下意識摸了摸手腕中空的地方,自己的表已經賣出去一段日子,王昭謀剛剛習慣用手機看時間。
“我覺得,這款表很適合你。”季連霍語調帶著許些生澀,從盒中拿出表,對著自己腕表上的時間,對好新表的時分,一手呈到王昭謀麵前。
“要不要試試?”
有款好表在腕上,不僅能看時間,危機時刻還能買不少錢。
“謝謝。”看著表盤中秒針走動,王昭謀正要接過禮物,卻見季連霍另一隻手將手杖靠在旁邊,兩手解開表扣。
“我幫你戴。”
王昭謀安靜片刻,看季連霍將機械表戴在自己左手腕間。
“很好看。”季連霍握著王昭謀的手,半晌不放開,低眼像是在專注欣賞一件藝術品。
王昭謀注意到季連霍手上的腕表,似乎和自己手腕間這款,有幾分相似。
兩百米的路程,司機開了十幾分鐘,看後麵終於把禮物送出去,才將車穩穩停在彆墅門前。
明明腿腳不方便,季連霍卻仍借著手杖下車,站在彆墅門前,牽了片刻王昭謀的手,借著欣賞王昭謀手上的腕表,垂眸吻了一下眼前白皙修長且略顯秀窄的手背。
王昭謀心中意外的沒有生出抵觸,男人的唇顯薄但是卻十分柔-軟,還有幾分溫熱。
他是冷家的家主,他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季連霍個子高骨架大,打眼一看,就能分辨出他的手比王昭謀要大幾分,但是兩手牽著時,王昭謀能感覺出男人的手心有層薄繭,似乎是長時間勞作留下的。
手背上的吻結束,王昭謀目色如常,指尖輕輕擦過季連霍手心,像是回應剛剛的那個吻。
手心的酥麻讓季連霍抿了抿唇,看著眼前人,眸色顯出幾分深邃。
“明天見。”王昭謀鬆開季連霍的手,眼底帶著幾分笑。
季連霍不舍的鬆手,看王昭謀走進彆墅後,又站了片刻,方才回到車中。
整整一個多月的時間,王昭謀每天上下班都被接送,天天都有保鏢送來飯菜,下午回家時,在車中總能看到季連霍,還有他精心準備的小禮物。
季連霍身邊的保鏢這一個多月來,每天都格外勤快點,同事一問就是滿眼感歎。
“我那是去工作嗎?我那是去見證奇跡!”
王昭謀辦公室裡多出個花瓶,每天都有新鮮的花換上,各種跡象已經明顯的不能再明顯,就連助理秘書都看出來,王總這是談戀愛了。
關於王氏集團的突然破產和回歸,以及王總最近和一神秘男人交往甚密,公司裡各種言論不少,助理秘書聽了半晌,愣是聽出一愛恨情仇的大戲。
“知道王氏集團為什麼突然破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