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什麼!”鬱珠兒怒了。
她的臉頰布滿了網格似的黑線,白色薄霧似的能量體包裹著全身,能量體蓄勢待發。
“梅特,你腦袋抽了吧!”卡爾.路易溫莎也暴怒了,他覺得被侮辱了。
梅特.克萊一頭霧水,看向黑豹.傑斯威爾問道:“我說錯什麼了嗎?”
黑豹.傑斯威爾偷偷地動了動後腿,認真地說:“好鄰居,你貌似一句也沒說對過。”
???
梅特.克萊英俊的臉龐不開心了,他的焦慮症要發作了。
他的智商被小豹子鄙視了?
黑豹傑斯威爾發現通過自身能量體的釋放,牽絆住他四條腿的冰沒那麼堅硬了,他隨時可以破冰而出。
但是,他沒有行動!
他發現小不點在薄霧能量體女人的手裡摟著呢。
若要出擊,必須一擊製勝,否則還是搶不回崽崽。
於是,他繼續裝柔弱,可憐兮兮地看著大家,博同情道:“我可以接走小不點了嗎?”
“不可以!”沒想到說話的居然是梅特.克萊。
他犯病了,質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不說清楚,誰也彆想走!
……
“就是你看到的樣子,我們在討論崽崽應該屬於誰?”卡爾.路易溫莎見他能量體不穩定,好心解釋道,安撫大家當前的情緒。
難道我自己不該屬於我自己嗎?陳念念人言輕微地喵了一聲。
作為擅長計算的理科男,卡爾.路易溫莎環視四周,考慮如何動手搶孩子。
打架是小事兒,關鍵是要有成果——帶走可以穿他小圍裙的毛茸茸。
“可如果你們不是崽崽的爸爸媽媽,又有什麼權利決定崽崽的去留?”梅特.克萊耿直道。
太正義了,陳念念默默地讚美道。
接著,梅特.克萊根本沒給卡爾.路易溫莎和鬱珠兒反駁的機會,就指著黑豹傑斯威爾說:“你看,她倆長的多像,都不是人。小貓應該跟小豹子走,他們才是一家人。”
這麼判斷的嗎?
卡爾.路易溫莎無語地說:“梅特,你是該治病了,如果需要獸型,我現在也可以擁有。”
呀?陳念念瞪大了眼睛看過去,金發哥哥的獸型是啥呢?
黑豹:……
傑
斯威爾外表淡定,內心雀躍,果然,他和小不點是同類。
小不點像他。
“我們投票吧。我認為崽崽應該跟小豹子離開。”梅特.克萊又搞了個投票機製。
陳念念也委婉接話,喵喵道:“我覺得,今天我就和小豹子一起走吧?咱們……來日方長。”
“不成!”鬱珠兒和卡爾.路易溫莎拒絕道。
“珠兒姐姐,我回頭可以定期來看你呀!”陳念念給鬱珠兒畫餅,說:“我會記得同你的約定,幫你治療。”
“那我呢?”卡爾.路易溫莎吃醋道:“我也有病,你也來幫我治治吧。”
“你有什麼病?”問話的是梅特.克萊,他的腦回路果然當真了,露出了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難怪,你放棄繼承帝位躲到埃裡克星,果然有病呀?”
“你閉嘴吧。”卡爾.路易溫莎沒好氣地說,美人魚的智商估計都長在一張臉上了。
“其實這個問題很好解決。”黑豹傑斯威爾已經徹底擺脫了寒冷之氣的控製,故作公正地說:“我們一共四個人,平均每個人可以帶崽崽一天。今天算第一天,崽崽跟我走吧。這很公平吧。”
傑斯威爾強調道,心裡卻想,一旦回了家,再也不會給任何人找到他們的機會!
黑豹傑斯威爾暗搓搓地計劃著,深淵森林隻和深淵海接壤,誰也彆想踏入他的底盤。
他承包了一整座森林,還怕養不大小不點嗎?
氣氛再次陷入了僵持,看似勸他人冷靜的平靜言語下,都暗搓搓地想要如何能先發製人,成為崽崽的唯一鏟屎官。
麵對這種情況,陳念念也很憂愁。
她做了什麼了嗎?
她什麼也沒做呀!
這幫人就是沒見過世麵,或許……太寂寞了吧?
***
與此同時,幾位大佬沒想過,洞外已經聚集了一隻監獄守護隊。監獄長皮特和隊員研究如何破洞而入。
“隊長,鬱女王的洞門太厚重了,我們需要調動真正的攻擊炮才可以嘗試將它擊碎。”士兵A建議道。
“調動攻擊炮的時間至少半日,裡麵可能已經打完了。”士兵B反駁道。
“先按兵不動。”皮特凝眉,說:“我們的任務是不要讓他們打架。”
“可是進不去,見不到人,又該如
何阻止呢。”
“說得好像見到了人,我們就可以阻止了似的……”護衛隊小士兵C吐槽道。
“完成不了也要完成!”監獄長一瞪眼,眾人都不敢吱聲了。
皮特摸了摸通訊器,他也是朋友圈有君主級大佬的人了。
他還要把崽崽的魔物核資料交給她,必須營救念念。
大胡子皮特清了清嗓子,強調此次行動的必要性,說:“昨夜兩位君主級大佬的能量體已經引起了深淵的異動,我們剛補完結界漏洞,若是今天裡麵四位君主級大佬打起來,我擔心會衝破深淵結界的防護。到時候在整個埃克裡星球就完蛋了。”
“是的,監獄長!”眾人喊道:“保證完成任務。”大家鼓勁兒完畢,再次看向洞門,該如何消融一塊君主級大佬能量體具化的冰門。
這也太難了。
……
***
遙遠的依利特星域皇室宮殿,陳玨和露娜.依利特回來了。
娜利莎.魯恩以露娜表妹的身份,盛裝迎接他們。
她非常期待見到依利特星域的小“王子”,君主陳玨的兒子。
他親自去接陳念念,可見念念必然是皇子沒跑了。
娜利莎.魯恩還特意給臉上曾經被陳念念抓過的地方做了疤痕妝的處理,心想要讓小王子知道,這是“愛”的記憶。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陳玨受傷了,念念卻沒接回來。
發生了什麼!
大家都非常震驚,這怎麼可能。
一位君主級大佬會受傷嗎?還是如此明顯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