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
黑暗四散蔓延,經過兩次異象出現、祭祀獸神遭拒、凶獸降臨的心理摧殘,所有人已經沒有力氣再歡好纏綿了,紛紛帶著疲憊和恐懼入睡。
以至於夜裡靜悄悄的。
躲藏在礦山的桑巴偷偷跑回了部落,轉悠了幾圈,最終進了重澤的帳篷,輕鬆的撬開了兩個地窖,拿出了所有的東西。
借由月光草的光芒,物什清晰可見,桑巴抓起唐歡歡的包看了下便丟開了,拎起毛衣嗤笑一聲:“不過是幾塊獸皮亂縫在一起,雲朵卻說這玩意救了飛雲崽子的命,騙誰呢,肯定是偷偷用了藥草!”
扔開毛衣,扒拉出了完整還沒用過的獸皮,桑巴將所有肉塊塞進獸皮裡,蓋好地窖木板,裝作沒事人似的往礦山方向走。
哢嚓——
一枚立在帳篷拐角處的蛋破碎了殼,隨著殼裡的小家夥不安分的拱動,蛋液逐漸開始溢出,一雙泛著綠光的眸子好奇的環視周圍。
輕輕嗅著殘留下來的雌性的氣味。
天亮。
唐歡歡伸著懶腰饜足的坐了起來,掃視帳篷裡睡滿了一堆人,打了個哈欠問道:“雲朵,小飛山不感冒了吧?”
感冒是什麼?
雲朵思忖了下,猜測唐歡歡應該是問小飛山病好了沒,有些感激回道:“好些了,他穿上毛衣後身上也不冷了,變得好動多了,要是其他崽子也穿上毛衣,那就都不會病了。”
“那也得看他們舍不舍得用那麼多獸皮了。”
唐歡歡調整坐的方向,順著白狐狸的長毛,覺得不過癮,乾脆上手左捏捏,右摸摸了。不巧沒玩一會,就對上了一雙清冷的天藍色眼睛,直盯著她看,視線十分炙熱。
“那個,你醒了啊,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兩隻小手依舊在白狐狸身上作亂,一點也沒有被抓包的愧疚害羞感。
白狐狸仰起大腦袋,看了唐歡歡一會,隨即抖了抖身體站起身,走到帳篷門口時回頭衝著唐歡歡叫了一聲。
那深邃的眼神和動作都在示意:跟我來。
一夜過去,那頭巨大的翼龍凶獸依然橫在地上,白狐狸一爪子下去,劃出了翼龍腹部的肉塊,小心翼翼
的推給唐歡歡。
看著有點獻殷勤的白狐狸,唐歡歡眯起眼睛笑道:“現在知道討好我了呀?哎呀呀,之前是誰那麼喜歡板著一張臉來著,明明笑一笑很帥的。我還記得在森林裡的時候,我還沒說完話呢,你就打暈我了。”
“嗚嗚…”白狐狸低下腦袋衝著唐歡歡噴了口熱氣。
唐歡歡拍打著他的大腦袋,心情不錯,“我想知道,你現在是個什麼意思?怕我離開不給你治療?咱們把話說清楚了,免得以後鬨出什麼誤會。”
“我先說,我這個人不喜歡曖昧,也不喜歡養什麼備胎,簡單來說,重澤,我對你很有好感,看上你了,你要不要做我男人?”搭檔什麼的也挺合適的,不過她這個人素來是把關係分的清楚。
假如她麵對的是重澤先前的那個人樣,她估計也不會直接表明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