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長對我有猜疑是應該的,我能理解,隻是我希望下回不要再發生拿我去祭祀的情況,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爭執多了,重澤和桑吉之間的情分也會消磨越快,唐歡歡依舊對桑吉心有芥蒂,會提防,卻不會再在麵上不饒他。
終歸還是一個部落的人,湊在一起討生活,大家都不容易。
桑吉抬起頭掃了眼唐歡歡和白狐狸,牽強笑了笑,道:“多謝。還有一事我想問問你,你和桑巴發生口角之後,還有沒有見過她。我不是懷疑你們對她動手
了,作為阿哥的,阿妹幾天沒回來,我實在是有些擔心。”阿妹較真,吃了虧沒討回來,短時間內肯定會死盯著唐歡歡等人。
這一失蹤了,他該找的地方也找了,不得已來問唐歡歡。
失蹤幾天了?
唐歡歡不免想到幾天前帳篷裡遭竊,地窖裡完好的肉塊和獸皮都被人藏到了山洞裡,除了少了幾塊肉,他們沒有找到其他線索。
為什麼她有種感覺是桑巴偷了他們的東西,害怕被人發現就躲了起來?
唐歡歡偏頭和白狐狸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詫異,猶豫的道:“你不妨去礦區找找看,那裡的山洞多,猛獸鮮少會去,說不準桑巴在那兒躲著你,怕你罰她。”
那天最後走的人好像是重澤,有那靈敏的嗅覺,許是能聞到桑巴的味道,但聽說桑吉於重澤有恩,重澤那個人麵上看著是冷了些,人還是不錯的有自己的原
則底線,八成不會對桑巴下了死手。
有沒有吃苦頭就不知道了。
聽了這話,桑吉怒氣直往上竄,很想吼唐歡歡一聲:我自己的阿妹我清楚,不會做壞事,真要懲罰也有我這個當阿哥的來,輪不到你們擅自做主。
他是認定了此事和唐歡歡逃不了乾係,麵上的厭惡之意顯露無遺,語氣生硬道:“下手沒個輕重,若是你也做錯了事,你也想被我扔到森林裡去?萬一有猛獸出現,吃了她呢?”
說完,桑吉推開白花阻攔的手,直衝著礦區跑去,他可就這麼一個阿妹啊。
唐歡歡抱住白狐狸的大腦袋說悄悄話:“怎麼辦,他好像誤會是你動的手了?”
“嗚嗚…”歡,你還幸災樂禍。
唐歡歡一愣,猛然一拍自己的額角,恍然大悟道:“不好意思,我忘記我聽不懂你的獸語了,還是咱們黑寶好,一喊我就知道在說啥了。”
噝噝——麻麻,叫我?
黑寶從她的頭發裡鑽出來,伸前了身子。
白狐狸:…好想拍死那條小蛇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