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得了大巫的看重,討好幾個戰士和亞獸人,野心膨脹了,大巫和她說話都能無視,是不是下回也能無視他這個酋長的話了?
“我是神?”唐歡歡下意識的離白花遠點,冷冷的瞥了一眼桑吉,不管在這裡待多久,有沒有歸屬感,她依舊是不爽桑吉這種理所應當的語氣
。
她沒有玻璃心,但好好說話會死是不?
“桑吉。”白花拉了下桑吉的胳膊,略微歉意的對唐歡歡說道:“他不是這個意思。大巫說你神術學得好,可能有法子治病,眼下小崽子們很危險,歡,你也不想重秋染上怪病吧?”她猜測,唐歡歡給重秋做過毛衣,肯定是疼惜重秋的,而目前出事的幾乎都是小崽子。
唐歡歡意味深長的看著白花,輕哼一聲,宛如自嘲,卻道不明心中難受的滋味。
眾人都感覺到了劍拔弩張的氣氛,飛山和雲朵立場明顯,飛山鄭重道:“大巫給每個崽子都喂過兩株神草了,紅點沒消退,狂躁嗜血更嚴重了。桑吉,你覺得一個才學過神術幾天的人,能有十足把握解決怪病?大巫是說了歡歡神術學得好,可後麵說的是大家一起討論方法,而不是將責任全都推給了一個雌性。桑吉,我不服你。”
“我早知道你和太陽兩個人不服我了,不就是
覺得我是酋長,權利最大,每個月能用的黑岩最多嗎?你們幾個覬覦這個位置很久了吧!”桑吉一下就炸了,不甘想讓,漲紅著脖子嗆了回去。
太陽哎呀一聲:“想打架是不是,來呀,兄弟的雌性也欺負,你他媽還是個戰士嗎?”
大巫急得咳嗽了幾聲,虛弱的說道:“歡娃子,彆管他們了,快來瞧瞧,他們身上這個溫度不太正常。”
聞言,唐歡歡上前蹲下,隔著獸皮摸了摸,小崽子們凍得像是一塊冰塊,血液不循環,隻怕沒等到下次狂暴就被冷死了。
“得先用火種暖暖身子,一個人一根火把,雲朵,還有…”唐歡歡視線落到幾個叫不出名字的女人身上,後者點頭道:“我、我們去拿!”
說完,幾人撒腿就去了。
唐歡歡低頭仔細看了看紅點,發現紅點是由一點擴散成一小塊的,鮮紅的好似血凝結了,掀開好幾個小崽子的眼皮,瞳孔都是猩紅色的。
“那個戰士也染病了?”戰士體型大,很好認,唐歡歡走到他麵前,瞧了片刻,“你也有紅點,有什麼感覺嗎?”這個戰士目前隻有腰上牙痕傷口附近有紅點,猶如針眼大小。
戰士手腳有點無措,道:“有點癢癢的,有蟲子在我身上爬一樣,其他的就沒了。”
“有沒有餓?”
戰士傻眼了,不知道這和怪病有什麼關係,仍是如實回答:“有,有點。”
“想吃肉還是野菜湯?”
“肉。”說來他好像中午沒來得及吃東西,就被水菜那小崽子給咬了,石頭捂住霎時饑餓了的肚子,舔了舔嘴唇。
唐歡歡繼而走到紅點最嚴重的小崽子麵前,神情肅穆道:“這個小崽子是最先咬人的嗎?”
通過咬人唾液流進了血液裡傳播感染病,其他小崽子身上沒有牙痕,應該不全是咬人所致。而大巫為所有族人發放野菜湯,到現在都沒有異常
,可見也不是空氣傳播。
那就是…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