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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朵擋著鼻子,醒了醒鼻涕,笑道:“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你說你一個雌性,跑去摻和那些大事做什麼,差點就回不來了啊。”
飛山、太陽、重澤和六耳似乎有事找桑吉,雲朵不好上前去處理飛山身上的傷口,便隻能逮住唐歡歡來緩解緊張的心情了。
“雌性會做獸皮裙,戰士會做嗎?雌性會做好吃的食物,戰士會嗎?雌性能生小崽子,戰士會嗎?力氣活我們是比戰士差了點,但任何事,隻要我們想做,會去做,肯定是多少能學會一點的,戰士和亞獸人也是一樣!”
唐歡歡自信耀眼的模樣落入雲朵的眼裡,她不由愣住了,心裡突突直跳,仔細想了下,覺得唐歡歡說得很在理,挑不出錯。
而且她一點也不想反駁這話。
雲朵心生出狂喜之時,又猶豫了,雌性…真的有能力和戰士一樣去做大事嗎?
另一邊。
桑吉和大山被人按在地上暴揍,一拳拳全都衝著他們的臉招呼去了,旁邊看不過去的幾個戰士氣衝衝的加入了戰場,結果一個照麵飛了出去,臉麵全無。
嘶!嘶!嘶!
戰士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有了重澤和太陽的
震懾,這下沒人敢輕易上去勸架了。
酋長和大山也太慘了,臉都腫得大了一圈。
他們到底是為什麼打了起來?
太陽坐在大山的肚子上,一拳接一拳打在他臉上,鄰近的重澤下手更狠,膝蓋頂著桑吉的腹部,專門指著那條斷臂的傷口錘,地上立馬就多了一攤血。
“桑吉,危難當頭,你對族人下黑手,舍棄族人自己逃跑,我斷你一條手臂算是輕的了。你服不服?”
“咳、咳咳!不服!”桑吉威脅道:“那個雌性磨磨蹭蹭,浪費時間,我要是留在那裡陪你們耽擱下去,染病的小崽子們就沒命活了!你一次次為了這個雌性挑釁我,算計部落,不想在部落裡待了嗎?”
重澤走了,飛山和太陽必然也會跟著走,部落損失的戰力未免就太大了,況且,他還沒搞清楚為什麼重澤突然恢複傷勢晉升三級戰士了?
重澤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半晌,冷聲道:“你不說,我也不會繼續留下。不過,大巫倉庫裡儲存下的食物有我們的一份,這個冬天一過,我們就會離開。”
“你的伴侶慫恿大巫造這個造那個,耽擱了戰士們狩獵、雌性采集野菜,亞獸人挖取黑岩,你要算,乾脆連這些一起算,最多隻能分你們一頭猛獸。其他的,想也彆想!”勸不住人留下,就不是他們部落的族人了,桑吉捂住傷口,開口吩咐道:“去給我拿一株
止血草過來。”
幸災樂禍看熱鬨的年老雌性應了一聲,利落的跑向大巫的帳篷。
大雪封山,拖出這些猛獸回部落屬實不易,戰士們中氣不足道:“地上這些猛獸不能分!”
“對,要分隻能分大巫倉庫裡的肉,重澤家沒出人撿過乾柴,黑岩也沒份。”大山煽風點火道。
“分個屁,這都是第幾次對酋長動手了,直接逐出部落!”
“大巫醒了,看看大巫怎麼說吧。剛才重澤不是說酋長對族人下黑手,自己跑路了嗎?酋長,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個事情?”稍微理智的藍發戰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