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吃醋的女明星,確實與我關係匪淺。她既是Hopkins新簽的代言人,又是我……”simms頓了頓,笑著解釋,“遠房表姐,Anna·Hopkins。”
他低頭湊到她耳邊,啞聲低哄,“所以不吃醋了,好嗎?關於我是否屬於你的這件事,你若是有所懷疑,我可以讓你隨時檢驗。”
說話間,男人洋洋灑灑的熱氣落在季姩的脖頸處。他身上的鳶尾花香也毫不遮掩地引誘著人,像是發丿情期的獅子,急於表現自己的魅力。
季姩的心跳控製不住地開始加速。
可是檢驗?
檢驗什麼?又要怎麼檢驗?
季姩投去好奇的目光。
身前的人收到她的疑惑,順勢撈起她的手,按在了他溫涼的唇上。
或者說……
他在親吻她的手心。
“我的這裡屬於你。”
接著,他把她的手往他的心口按緊,鄭重其事,“這裡,也屬於你。”
話音落下時,他複又牽引著她的手順著其胸腹的輪廓,一路朝下。
“simms!”季姩急忙喊停。
男人漆黑的眼眸帶著絕對的掌控者姿態,而後玩味地勾起嘴角,啞然道:“這些,都等著你親自檢驗。”
季姩隻覺得臉上臊熱一片,就算不照鏡子,她也能感應出自己的臉有多紅。
她在調情這些事上,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不想跟他再掰扯些有的沒的,季姩準備開溜。
但simms的一句話,叫停了她所有的動作:“以後,彆去魚粥店了。”
季姩呆愣著轉身,麵色微微僵硬地看向他,不知該作何反應。
就在她認定simms已經知道她和魚粥店老板密謀的事情,而陷入恐慌時,他又道:“你今早說要我親自照顧你,我就請了他過來,好好討教了一番廚藝,屆時夫人可要賞臉。”
季姩暗暗鬆了一口氣。
所以他請魚粥店老板過來,是為了這事?
雖然季姩不太相信,但想到如果simms真的從魚粥店的老板嘴裡套到了什麼信息的話,他應該不會那麼淡定地跟她在這裡調情了……
她咽了口口水:“一、一定。”
這時,男人忽然勾起嘴角,俯下身來……
季姩躲閃不及,剛從桌上挪下來的臀,再度抵住桌子邊緣,並且為了不掉下去,她努力將雙手搭上他的肩,以此借力掛住自己。
Simms越挨越近,幾乎是要吻上她。
季姩眼露慌亂,不知該做何反應。
她像是在不安地等待,又似是隱隱期待。
直到……
在兩人的雙唇即將貼上時,男人的吻從她臉頰輕輕擦過。
他附在她耳邊,笑聲清朗:“乖,起來下。”
說著,他將她托抱起,從她臀下抽出一張邀請函,夾在兩指之間,向她展示,“這麼重要的東西,可彆壓壞了。”
季姩:“……”
故意的!他是故意的!
她氣得準備齜牙咧嘴,目光卻被他手上的信函全然吸引。
“這是什麼?”
“香島陸氏慶功宴的請柬。他們邀請我和家人一起出席在天堂海的宴會。”
香島陸氏?
季姩愣了下,這會是她所熟知的香島陸氏嗎?
她記得整個香島好像就一個陸氏,而且常和溫家在宴席上聚頭。兩家是世交的關係,她幼年時還和陸家的幾個晚輩玩得不錯。
如果這次來塞浦路斯的陸家是自己的老熟人……
那她是不是就可以用溫含姩的身份向對方借錢離開塞浦路斯了?
“simms,我想去。”
幾乎是想明白的當即,季姩就同麵前的人提出了自己的訴求。
男人微微鎖眉:“你確定……以我夫人的名義出席?”
他記得上次城堡的宴席,他想向塞浦路斯的名流宣布季姩hopkins夫人的身份,但她一麵借口身體不舒服,逃避宴會,一麵暗自設計離開,差點意外把自己溺斃在泳池裡。
今天這個宴席倒是主動提出想去了?
季姩“嗯”了一聲,語氣真摯:“早上說過的,我會把你裝進心裡。那麼在眾人麵前承認彼此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時候說出這種表態……
Simms眼底劃過一絲玩味。
他伸手輕擦過她殷紅軟糯的下唇,在上麵流連:“光是用這個做證明,恐怕不夠。”
細微的動作,充滿了某種暗示意味。
季姩的眼神被帶著怔怔地落在他飽滿溫潤的下唇。
所以……
他是要她吻他嗎?
若是一般時候,季姩鐵定是丟下一句愛信不信,不信拉倒。但這次,她實在不想放棄能去宴會借錢的機會。
所以季姩稍一猶豫,便仰頭湊過去,猶如蜻蜓點水般在他的溫潤上落下一吻,隨後收回身姿,麵不改色地看著他。
“這樣……呢?”細若蚊聲。
Simms看著她的眼神微黯,喉結明顯地滑動了下。
不夠。
當然遠遠不夠……
但他不好再逼她。
萬一她不願意踩自己設下的局,他又怎麼跟她好好玩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