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想吃酸辣粉!”
“珍珍,我那個增強記憶力的口服液呢?”
這邊秦母和秦珍珍還沒來得及說痛快了,那邊小草的聲音又響起來了,母女倆像聽到魔咒一般對視一眼,苦著臉出去了。
要是晚去一會兒,就有可能看到小草捧著頭叫頭暈了,昨天背得古詩啊單詞啊又不記得了。
小草整日裡可勁兒的折騰,變著法兒地使喚兩人,不過她從不發火生氣,不是“柔弱”地要倒下了,就是笑眯眯的看著你,讓秦母和秦珍珍每次想發火都發不出。
說起來,替考這樣的大事,原主竟然也就這麼答應了,可能也是從小被欺負慣了,答應母親和妹妹的要求已經成了她的習慣,全然沒有考慮一下對自己會有什麼樣的傷害,更彆說提什麼要求了。
小草卻覺得她怎麼折騰都不過分,原主她不欠任何人什麼,她理直氣壯的很,如此一來,秦母和秦珍珍反而沒那麼囂張了。
當然,小草心裡清楚,現在兩人有求於她,隻是在忍耐,想必是要等到高考之後才爆發,甚至來個秋後算賬也不一定。
小草舒舒服服地在秦家過了幾個月,到了高考的前一天,她帶著自己的行李箱,提前住到了考場邊上的酒店裡,美其名曰要熟悉環境,也可以避免堵車遲到。
這麼充分的理由秦母自然不會反對,就連小草定了周圍最好的五星級酒店套房都沒有計較。
第二天一早,秦珍珍自然不好出現,秦母親自送小草進了考場所在的學校,千叮嚀萬囑咐她要好好發揮,小草自然滿口答應。
隻是進了教學樓,小草壓根兒沒有進考場教室,在走廊裡溜了一圈就進了操場旁邊的一片小樹林,一直待到考試結束才又隨著學生大軍一起出來了。
說起來能逃考這麼順利,還要感謝秦母的安排。為了李代桃僵順利進行,她特意將秦珍珍送到了外地,自己就一直守在考場門口,連電話沒電了都不敢走開。秦父又在國外聯係不上,學校老師一個人都聯係不上,也隻能作罷。
等秦母知道的時候,一切都晚了,第一天的考試沒有成績。就算第二天都考滿分也沒用了。
小草給出的解釋是,她看見巡考的老師是熟人,一定會認出她,到時彆說考上大學了,隻怕連高考資格都會被取消掉。
話說的挑不出毛病,可是秦母還是覺得氣悶不已,她和秦珍珍忙前忙後這麼多天,結果就換回這麼個結果?她立刻著手找熟人去問當日的情況。
秦珍珍則覺得憋屈極了,從小到大都是姐姐讓著她,被她氣得隻會關在自己屋子裡掉眼淚。怎麼這次就反過來了呢?
“你肯定是故意的,你又不是什麼名人,哪裡就那麼巧被人認出來,你就是在整我!”
那是小草離開秦家那一天,秦珍珍跟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她並沒有反駁,隻是出門前在秦珍珍的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了一句話。
“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在整你,你能怎麼樣?”
秦珍珍整個人都傻了,她沒有想到一向逆來順受的姐姐竟然會說出這樣挑釁的話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小草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