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楚楚帶著哭腔的叫聲回蕩在空曠的大廳當中,震得每個人心頭都是發麻,更加沉重。
司徒夫人喃喃地說道:“楚楚說的也有可能,這次邀請的都是我們司徒家的朋友,不可能有人如此殘忍地對待司徒的,不可能的,絕不可能……”
明浩看了一眼司徒夫人,沒有再說什麼,可是眾人的臉色都變得更加難看,變態凶手就藏在幾人當中,這比他遊蕩在外更加讓人恐懼,大家都試圖在心裡找出反駁的理由,卻越想越覺得心驚。
“早上到中午的時間,大家都在哪裡?”小草突然問道。
眾人都是一愣,程家誠最先反應過來,率先開口說道:“我早上八點就到了這裡,再沒離開過,那時候司徒先生還活著。”
小草沉吟一下,又問道:“八點到這座山莊,程先生應該很早就出門了吧?”
程家誠眼光一閃,而後笑了,“方小姐的意思我明白,的確如此,司徒家的車子六點就到了我家,天不亮就出發了。”
司徒夫人此時開口說道:“昨晚外子曾打過電話給家誠,公司有些麻煩,特地請他來商量一二的。”
小草點點頭,轉而看向白正霖,他有些不滿地說道:“方小姐這是什麼意思,是懷疑我嗎?”
淩楚楚逮到機會,也跟著符合道:“就是,你知道不知道白先生是什麼身份,哪裡是你有資格盤問的,放在外頭你連見都見不到他一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白正霖做慣了上位者,一向隻有他命令彆人,自然養出了脾氣,小草並不跟他計較,至於淩楚楚,她則是不予搭理,跟她歪纏上了。隻會拖延時間,什麼正事都辦不成。
小草看著白正霖耐心解釋道:“白先生,如今我們在坐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凶手,隻有排除了自己的嫌疑。才能開誠布公地商量對策,我不是懷疑你,而是想替你找出不是凶手的證據。”
聽了這番話,白正霖的臉色好看了許多,也不得不承認小草說的有道理。於是開口說道:“我昨晚就到了山莊,今天早上司徒說要去打獵的時候,我也在場,從那時開始我就一直沒有出去過,司徒夫人可以證明這一點。”
司徒夫人點頭道,:“不錯,我送外子出門的時候,白先生也在,後來他一直在書房裡,透過落地玻璃窗看得很清楚。應該不止我一個人看見。至於我,今天一天都在準備晚宴,除了早上的鋼琴課,沒有離開過廚房。”
小草點點頭,又看向明浩,他雙手插兜,靠在窗邊,感應到小草的目光,開口說道:“我昨晚也在這裡,早上司徒先生走後。我為夫人開始上課,之後就在山莊花園裡。”
花園?小草想到自己當時也在,不由問道:“你在花園裡做什麼?”
司徒夫人這時開口說道:“小浩一向喜歡伺弄玫瑰,常常去澆水剪枝。一呆就是一天。”
明浩看了看小草,想了片刻又說道:“我看到你是十點種走近花園的,在躺椅上看了一個小時的書,然後就睡著了,那本書的名字是《孤島求生》。”
小草愕然,那正是自己進入任務的時候。沒想到都被明浩看在眼裡,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察覺什麼,這麼看來明浩的確是在花園當中。
最後輪到淩楚楚,她高高昂起頭,斜瞥了一眼小草,一副不打算配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