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藤父打消了舊事重提的念頭,這事還是交給女人去解決吧。
曹喜珍的控訴並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效果,小草是來看笑話的,她很厚道地沒有笑出聲,隻是陳響卻看出她忍得辛苦,促狹地瞥了她好幾眼。
“姐姐,你管管他啊,他最聽你的話了,你教訓他一頓,讓他和那個狐狸精分開!”看出藤母的敷衍,曹喜珍隻得向小草求助。
小草沒想到曹喜珍還敢讓自己幫忙,連最基本的自知之明都欠缺,是以打算提點一下她。
“那是以前,如今藤平已經不再聽我話了。”小草故意歎了口氣說道。
“為什麼,不可能,他聽你話甚至強過於媽呢!”曹喜珍一副著急的樣子,聲音都提高了幾分。
這個時候還不忘挑撥著急和藤母之間的關係,小草心裡冷笑,麵色卻是一副發愁的模樣,“自從我不肯替你和他代孕之後,他就開始恨我了,難道你不記得了?”
曹喜珍頓時被噎住了,她不是不知道小草心裡不樂意,隻是裝作不知道,小草夫婦一向修養好,不計較,她也就吃準了這一點屢屢越界挑戰他們的底線,卻忘了麵前的小草已不是曾經的那個姐姐了。
這場家庭聚會不歡而散,當然,這是對於曹喜珍而言,而小草則破天荒地在拒絕代孕之後被藤母留下來吃飯。
“小草,你說,那個叫趙什麼虹的姑娘靠譜不?她真能真心實意地跟著阿平?”藤母舉著筷子,並不夾菜,隻是喃喃地問道。
“周虹,”小草糾正道:“聽說是個女大學生,年輕漂亮,人也聰明,至於真心實意,這個我可不知道,你得問藤平。”
小草的話讓藤母再次陷入了罕見的沉默,一頓飯也沒吃幾口,小草夫婦告辭時也沒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竟然一句也沒提到代孕的事情。
“計劃看起來非常順利。”
回家的路上,陳響輕聲說了一句,小草轉頭看了他一眼笑道:“彆急,好戲才剛剛開始。”
陳響一挑眉,剛要說話,卻突然從後視鏡裡看到了什麼,臉色微變,突然就沉默了。小草並沒有在意,所以也沒發現後麵的異常,一直到了家門口,才發覺有一輛車跟在陳響的車子後麵,不遠不近地也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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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胃疼就一章了,昨天加班到十一點回來累成狗,就默默地睡了;
我怎麼就不經誇呢,你們千萬不要因此而不誇我,我會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