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你今天要是走了,就不是我們燕家的媳婦!”燕母急了,她覺得這要是新娘子走了,今天燕家就真成了笑話了。
正當眾人陷入沉默的時候,燕母這句話又將點燃了氣氛,穆父穆母都生出了火氣,小草隻覺得好笑,不知道燕母這個時候哪裡來的靈感,跟自己叫板。
“燕伯母,我現在也還不是燕家的媳婦,至於是否要做,這個還真說不定。”小草語氣溫和,態度卻是堅決,落落大方講話的樣子落在眾賓客眼中,獲得不少好感,許多人都替燕鋒惋惜,這麼好的媳婦眼看就要娶回家了,卻生出了這樣的變故。
“你說什麼?”燕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草一向寡言,對她說的話大多都是微笑聽著,從不反駁,使得她底氣越來越足,篤定這個媳婦是不會反抗她的話的,哪裡想到第一次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頓時覺得丟儘了麵子,氣得全身發抖。
“我說什麼不重要,”小草輕輕歎了口氣,說道:“燕伯母,你還是先關心燕鋒的事吧。”
小草說完,轉身拿起話筒架上的話筒,對著台下說道:“各位長輩,朋友,今天你們能來參加我和燕鋒的婚禮,不勝感激,至於出了這樣的事,也是我始料未及的,影響了大家的心情,耽誤了大家的時間,十分抱歉,估計事情一時半會兒也處理不完,就不繼續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秦首長讚許地看了一眼小草,由新娘子出麵清賓客離開是最好的辦法,圍觀的人越少對燕鋒前途傷害的程度就越小,和白欣欣比起來,穆小草才是真心為燕鋒著想的女人。
反觀白欣欣,選擇這樣的一個時機鬨事,絲毫不顧及燕鋒可能受到的影響,就憑這一點,就讓人心中生厭了。秦首長心裡的天平已然傾斜,隻是目前為了解決事端,也隻能先安撫“苦主”,以免事情鬨得更大。
小草換了衣服。將穆父穆母送回家,還沒喝口水,張豔的電話就追了進來。
“穆小草,你到底怎麼想的?為什麼剛才婚禮上不讓我說話?”張豔的聲音隔著電話都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小草把話筒拿的遠些,說道:“你覺得燕鋒剛才表現如何?”
張豔說到這個更氣。嗓門又大了起來,叫道:“我看他對那小妖精心疼得很,你說他們兩個會不會真有奸情?”
小草忍不住樂了,這話也就張豔這性格說得出,她說道:“你都看出來了,我還能跟他結這個婚?”
“那也不能這麼便宜那個小妖精,她那些事剛才說出來多好,你真是氣死我了!”張豔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本來挺好的一對,她說歸說。總歸還是惋惜。
“那些事兒你先存著,我以後有用。”小草勾起嘴角,這場戲才剛剛開始。
“小草,你真不要燕鋒了?”雖然小草的爽利讓張豔讚賞,可她還是擔心小草是在逞強,“要是放不下就彆跟自己過不去,咱們搶回來,哪怕你不要也不便宜那個小妖精。”
小草哭笑不得,不再跟張豔廢話,掛了電話回家睡覺。為了替原主出口氣,她又多耽擱了幾天,不知道胡百媚現在有沒有回事務所,小草一心煩就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