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他們幾個從公司門口經過,打賭景天然最快多久可以拿下一個姑娘,剛巧看到坐在台階上的你,就以你為目標,結果當然是他贏了。”露易絲不敢再賣關子,一口氣將自己知道的說完,然後盯著小草的臉色看。
小草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問道:“就這樣而已?”
露易絲眨了眨眼,有點愣神,問道:“你不過是他們玩鬨時的一個賭注,你就一點也不介意?”
小草微微一笑,說道:“那又如何,我現在是景家的少夫人,景天然明媒正娶的太太,若是個賭注,那我也不吃虧,你說是不是?”
露易絲頓時啞口無言,最近她和景天然又攪合到了一起,本想借這個秘密引起小草對景天然的不滿,製造些矛盾,她好趁虛而入,哪裡知道小草竟然如此不當一回事,讓她感到十分挫敗。
回到辦公室,小草臉色有些沉,剛才在露易絲麵前表現的毫不在意並不代表她真的不在意了,本來始亂終棄就夠渣了,如今竟然發覺原主竟然還是個賭注,是個玩意兒!
小草本來因為景吾泰而遲遲沒有動手,心裡說不清楚是種什麼考慮,隻是拖著,雖然知道不是辦法,但是能晚些日子也是好的。
可最近景天然越來越不像話,今天這個消息像是導火索一般點燃了小草的怒氣,這些公子哥兒隨口一個玩笑,就毀了一個姑娘的一生,她這莫名其妙的情緒到底是為了什麼?
偏生到了晚上,景天然破天荒地回家,陰沉著臉,一進門就對小草質問道:“露易絲找過你了?”
小草正在喝湯,聞言一愣,這女人想做什麼,她找上門來挑釁竟然還去向景天然告狀,她點頭道:“是,她要求見我,下午在咖啡廳裡聊了一會兒,怎麼了?”
景天然見小草一副不在意的模樣,更是光火,起身揮舞著手臂說道:“不就是個玩笑麼,你至於這麼大脾氣嘛,露易絲是靠什麼吃飯的不是不知道,你將她燙傷成那個樣子,讓她怎麼出鏡?”
小草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冷笑一聲問道:“是她告訴你我燙傷了她?”
景天然怒道:“當然不是!是我自己問出來的!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狠心,這不是斷了她的生路嗎?”
小草懶得跟他解釋,隻是問道:“所以你想怎麼辦?”
景天然被小草的氣勢鎮住了,心裡越發不忿,當即逞強一般地說道:“我要離婚!你這個女人嫁進景家之後,除了欺負我還做了些什麼?”
小草一挑眉,聲音依舊輕緩細氣,“你確定要這麼做?”
景天然隻以為她是怕了,當即更加囂張地說道:“當然確定,你占著景家少夫人的位置這麼久,應該滿足了,不過是個麻雀,還真以為能變成鳳凰?”
小草聞言手腕一翻,大半碗海帶排骨湯就全數潑向了景天然,他沒想到小草說變臉就變臉,說動手就動手,哪裡來得及反應,當場中招,淺灰色的亞麻西服被湯汁全部浸透,湯還有點燙,幾條海帶稀稀拉拉地掛在胳膊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景天然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當場暴怒,就要對小草動手,小草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說道:“你確定要動手?腿不疼了?”
景天然動作一頓,當即想起上一次跟小草動手落下的傷是過了多久才好完全的,那疼痛可是他這種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從沒體會過的,頓時泄了氣,揚起來的手緩緩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