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欣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梅小草被眾星捧月地圍在中間,儼然成了最受歡迎的人,這讓她意外之餘也十分不舒服。
“你們吵什麼?”白欣欣本來心裡就不是滋味,看到這樣的情景心裡立刻煩躁起來,大喊了一聲。
房間裡立刻安靜了下來,小草抬起眼來看向白欣欣,一張小臉有些扭曲,眼中透著憤恨的光芒,全然不見往日裡大方優雅的模樣,不禁勾起嘴角說道:“欣欣,我們大家閒聊而已,都是休息時間,有什麼好生氣的?”
虹晴正聽的高興,被白欣欣打斷之後有些不高興,也跟著說道:“就是,欣欣你這麼大火氣做什麼,我們說說話都不行嗎?”
白欣欣聞言更加光火,虹晴這小辣椒怎麼也是牆頭草,她揮手喊道:“你們是說說話嗎?你們是在說大逆不道的事!一個個的都瘋了嗎,把祖訓放到什麼地方去了?是不是心都野了?告訴你們,行不通的,彆被人帶到邪路上去!”
“欣欣,你小聲點,什麼叫邪路,我竟不知道我們這些人有誰會笨到這種地步,隨隨便便被帶到邪路上去?”小草揚聲說道。
“就是,欣欣,我看瘋了的人好像是你,你可彆亂說話,大逆不道這樣的罪名我們可是不認的。”虹晴不樂意了,白欣欣一口一個大逆不道,這大帽子實在讓人擔不起。
“你們做都做了,現在倒矯情起來,不覺得太可笑嗎?”白欣欣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會有人站在小草一邊幫她說話,語氣愈發尖利起來。
“你說誰矯情,誰可笑?”虹晴也是個厲害的,立刻跳了起來,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模樣。
“好了,不要吵了。”小草皺眉,這樣吵鬨像什麼樣子,“白欣欣,你哪兒不痛快你隻說,彆拿旁人撒氣,我們到底如何自然有人評判,不勞你在這兒當法官。”
“梅小草,你!”白欣欣被人戳中心事,她的確是因為古清川的態度而生氣,但是這怎麼能講出來,梅小草牙尖嘴利地讓她一時不知怎麼反駁,氣得她幾乎要哭出來了。
“你們鬨什麼?不想休息就都去靜修!”
陳嬤嬤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看到少女們亂糟糟一團不由板起了臉,再看到白欣欣眼中含淚,看著梅小草一臉怒氣的模樣,更是皺起眉頭說道:“梅小草,你又惹什麼麻煩?祭典的事你彆以為就這麼完了,不好好思過,還在這裡鬨騰什麼?”
小草冷笑,這陳嬤嬤想針對自己,也做得太明顯了,一進門還沒了解情況就把矛頭指向自己,話裡話外都是指責,她可不是原主,就任由這老刁婦欺負。
“陳嬤嬤,第一,請你說說,我惹了什麼麻煩;第二,我憑什麼思過,還請您給我解釋解釋,我尊敬您是長輩,可也不能隨便冤枉人,沒有個說法,我們可以請大祭司來評評理。”
陳嬤嬤沒想到小草敢當眾頂撞她,一時間愕然,聽小草還抬出大祭司來,氣憤之餘也不免有些猶疑,她雖然從來不把小草放在眼裡,但是那都是背著大祭司的,她也篤定以梅小草的軟弱性格,一定不敢跟大祭司提一言半語,可若是真鬨到大祭司麵前,她心裡還是有些發虛的。
“你惹了什麼麻煩你清楚,若不是清川殿下,你早就被白島主處罰了,還能站在這裡給我頂嘴?”陳嬤嬤不敢回應大祭司一事,於是將話題引開。
小草見她回避,心中暗笑,並不打算就此放過,慢條斯理地說道:“所以陳嬤嬤是質疑殿下的做法了?那不如我們請殿下也來評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