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朕就休息。”
“王爺,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儘人事聽天命,您放心,不到最後一刻,文鬱都會儘力而為。”
“皇上,我覺得文鬱說得對,您得聽著些。”
“文鬱見過王爺,這次出去,還算有些收獲,文鬱稍收拾一下,一會去給皇上把脈再說。”
仔仔細細看了一番,再把脈,雖然天親王說這些天都沒事,可總要看過才放心,畢竟皇上的身體特殊,有時候麵上是看不出問題的。
“老爺子,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您年紀也大了,多注意身體。”
在他眼裡,隻有病人,沒有身份之分。
金絕天神情凝重,卻也不知該說什麼,呂文鬱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
但是,皇上的情況,他真的不敢亂說,隻能將最真是的情況告知。
金讚禮半句都沒問呂文鬱出去找什麼藥,找的怎麼樣,也沒有問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因為問了,隻是徒增煩擾,若是有法子,他相信人家也會竭儘全力,說起來,這個呂文鬱真的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郎中。
話說了,茶喝了,差不多該辭行了。
“好,放心,皇上這幾天並無大礙。”
可是呂文鬱膽大,也一點都不給麵子。
金絕天插了一句,不過說歸說,皇上能不能聽進去啊。
“彆緊張,無礙,吃了你的藥,這些天倒是感覺比之前好。”
金讚禮放下手笑說了句。
這次他去找的幾味藥材,就是那毒湯藥中幾位藥材相克的東西。
呂文鬱稍稍放心了些,隨便收拾了一下,主要是怕聖上露氣重。
罷了,趁著他現在還能說上幾句話,他得跟兒子說說了,這丫頭的婚事,以後家裡就不要管了,隨她自己去吧,這丫頭說,離了家才知道,原來外麵的天地那麼廣闊,她不想後半輩子抬頭看著院牆,她想有一個不一樣的活法。
入夜,呂文鬱終於回來了,進城之後就直接進了宮。
這呂文鬱,還真是個怪的,眼前這位可是當今天子,他怎麼跟訓小孩子似的,不過他覺得挺好,總要有人跟皇上說說。
畢竟隔了這些天,他還是有些擔心皇上的身體狀態的。
金絕天知道呂文鬱今夜回來,就一直留在宮裡等著。
這已經是他現在唯一能做到事了,否則隻能等著,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老爺子,雖說我現在不是黎順水,但是剛才說得那些,都是肺腑之言,希望老爺子彆怪我多管閒事就好,另外,鶯兒妹妹在戍城很好,她過得頗為充實,讓您老人家放心,對了,她給您老帶了一封信,您過目。”
呂文鬱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皇上的狀況越來越糟糕。”
呂文鬱說得很直接,他相信天親王是明白的。
金絕天默默點頭。
“明白了,對了,帶你出宮,有人在等你呢。”
金絕天一說,呂文鬱離開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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