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銀玲點了點頭,“嗯,注意點彆凍著了。”
城門口沒什麼人,四周空曠,和在城裡完全是兩種感覺。
“還是這種感覺好。”整個人都舒展了,雲初雪抬頭看了看天,笑得一臉燦爛。
桃兒見著雲初雪的笑,也忍不住跟著笑開,小姐估計不知道,她的笑特彆有感染力,看著她笑,就會讓人不由自主的跟著笑。
“小姐,那邊是不是五皇子一行?”
常伯看到城門口出來一行人,從裝束來看,好像是…
雲初雪趕緊看了一眼,這麼早嗎?
她想著應該還要一會,今日新年第一天,五皇子應該也要賀年什麼的。
常伯正想上去看看,羅桑已經騎馬過來了。
“雲六小姐,還真是你,奴才還說是主子看錯了呢。”
雲初雪笑了笑,“我正好要去九珍庵,順道送送五皇子。”雲初雪說著便跟著羅桑過去了,讓桃兒他們留下等待即可。
“五皇子這是騎馬去金州?”
這麼冷的天,五皇子不坐馬車?
雲初雪的印象裡,這些貴人出門都是車馬隨行的,這冷風嗖嗖的,騎馬一時半刻沒事,時間久了能受得了嗎?
“你來送我?”
豐子越其實在門口就看到雲初雪了,四周白茫茫的,她這一抹紅顯得格外惹眼,便是沒有這一抹紅,她臉上的那抹笑,也是一道風景。
有那麼一瞬間他看呆了。
雖然羅桑現在還沒查清楚,但是他心裡那個想法越發強烈,她笑起來的樣子和玉妃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
豐子越下馬,免得她昂著頭說話。
“正好和姑姑去上香,想著五皇子應該是走東門,便等一等送送五皇子。”
雲初雪說得一派自然,沒有半絲諂媚之態,那般自然而然,就像對待親人、朋友那般。
豐子越不由自主笑開,心裡十分高興。
“這大冷的天去上香,你倒是有誠意。”
“五皇子忘了,貧尼可是佛夢中人。”雲初雪笑著回應,說話間拿出了一塊牌子,“五皇子,這個您帶著,或許能用得上。”說完似乎想起什麼,轉身朝著桃兒招了招手。
“這是什麼?”豐子越看這手中帶有楚字的牌子疑惑問到。
“楚家商行的行商令牌,楚家少東家說,金州周圍的楚家商行,聽聞金州水患,想儘些綿薄之力,籌集了一些物質和銀兩,若是用得上,五皇子讓人拿著令牌去找當地楚家商行的費掌櫃即可。”
此話一出,一旁的羅桑都忍不住驚訝看向雲初雪。
誰都知道,賑災最缺的就是銀兩和物質,這雲六小姐是在替主子排憂解難?
雖說主子已經有所準備,但不知金州具體情況,準備的東西未必夠,如此,主子就可安心了。
“多謝!不過…本皇子無權無勢,可許不了人家什麼…”豐子越思索了下,並未著急將牌子收起來。
雲初雪低眉一笑,眼裡透著幾分慧光,“五皇子,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能說得準將來呢?五皇子放心,這楚家少東家不是一味逐利的商賈之流,他沒想著發國難財,不過是…為楚家圖個名聲罷了。”
“那你呢,你這般從中周旋,圖什麼?”
豐子越直言不諱的問著,這也是他心裡此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