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一口咬定他沒有害錦家主,又拿出自己給錦家主開的藥方,幾位在場的郎中也看了,藥方沒什麼問題,都是補氣溢血的藥,錦家主自小體弱,若是讓他們開方子,也差不多。
「大人,草民冤枉,草民感念錦家厚待,怎會做出加害家主之事。」
沒有證據,李峰就死活不認,不見棺材不掉淚。
「大人,草民為何要害錦家主?對草民一點好處都沒有,這些年,草民一心想要治好錦家主…」
「一心想要治好?如果早治好了,那李郎中豈不是…要丟了這個長期飯碗?」
李峰一個勁的喊冤時,初雪突然不鹹不淡的開口。
叟和卻沒有阻止,假裝沒看到自己的學生在湊熱鬨。
大家對突然開口的初雪都吞了吞口水…z.br>
這等場合,她還真敢說話,沒看大家都默默看熱鬨嗎?到底是叟和老先生的學生,膽子真大。
「抱歉,初雪隻是一時沒忍住,這位大人,初雪有個問題,不知能否問問在場的郎中們?」
這正審案子呢,一個小丫頭跑出來嘚吧啥?
羽大人雖然心裡不高興,俗話說,不看僧麵看佛麵,看在老先生的份上,他也就點頭了。
反正現在也是一籌莫展。
初雪看了一眼老夫人,彆有深意一笑。
隨後扭頭走向幾位郎中。
「諸位郎中,你們剛才都看到這位李郎中開的方子,都覺得沒問題?」
謝炳忠在幾位郎中中資格最老,便站出來代為回話。
「沒錯,正是如此,這方子對體弱患者並無不妥。」
站在醫者的角度,他們不會說謊。
「那倘若不是體弱患者,而是…彆的原因,造成體弱假象的人長期服用這些藥,會如何?」
初雪這話,震驚四座。
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說,錦新旭家主真的被人所害,而且是從小就……
「這…」謝老也驚了一下。
「若真是如此,那這方子上的藥,會將一點點將病人的身體掏空,這些藥,雖然都是溫補之藥,但是長期服用,還是會讓人身體承受不住,久而久之,就會形成一種病態,這時候,這些藥就不是溫補而是慢性毒了…溢滿則虧就是這個道理。」
站在謝炳忠身旁的呂文鬱開口了。
「這樣啊…敢問呂公子,若真是如此,那有什麼藥或是什麼方法,能讓一個孩子出現病弱的假象?就連郎中診脈都瞧不出來的那種,還有,這李郎中的方子,若是一直用,並能否支撐幾十年?」
初雪每問一個問題,老夫人的臉色就難看一分,旁人瞧著隻覺得她是氣憤,一個當娘的,聽得有人這麼害自己的兒子,這反映才正常,所以她也無需掩飾了。
「有…聽聞有一種叫抽絲的藥,服用之後便會出現體弱的病態,把脈也把不出,若錦家主小時真的被用了這種藥,那李郎中這方子,隻要在劑量和用藥上稍做改動,便能讓服藥之人維持體弱之態…讓服藥之人身體一點點虧空!隻要用藥得當…幾十年不成問題,認真算起來,極限也就是錦家主這個歲數…當然,這期間,必須好生照料,否則服藥之人恐怕是承受不住早早夭折。」
呂文鬱說得十分清楚了。
「抽絲…如今錦家主已故,要如何才能查得出來?」
初雪問話間淡淡掃了一眼李郎中,果然慌了。
「驗屍便可一清二楚。」
呂文鬱再次丟出驚人之語,一旁謝老拉都沒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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