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那丫頭跟梅時九關係非同一般,後天梅老太君的壽辰,她應該會去吧?」
素王突然想起什麼,急忙問了句。
程國舅連連點頭,「應是會去!」
「如今本王與梅家關係有些僵,本王去不太方便,這樣,委屈舅母去一趟,好好瞧瞧那丫頭…這種事,若是程四在就好了,他裡手,程四在刑部也呆得夠久了,父皇本來也是想給他點教訓,實則就是為了敲
打本王,差不多也該放出來了,隻要有個合適的理由,再尋個合適的機會!」
事關自己的寶貝兒子,程國舅立刻打起精神,「還請王爺替他謀劃一二,待他出來,我一定好好說說他。」
其實素王也想早點把人撈出來,程四有程四的用處,少了程四,很多事都不好辦。
「這兩日,父皇正心煩著,母妃也不便去找父皇,再過兩天,本王先去跟刑部打聲招呼,程四本就有傷在身,在牢房待了這麼久,身體有所不適也正常,畢竟是舅舅唯一的嫡子,本王和母妃跟父皇求個情,讓他出來就醫也是人之常情,已經入夏了,再過些日子天就熱起來了,最近父皇總說宮裡開支過大需要節儉些,這夏日了少了冰和各類鮮果,各宮的主子們免不得抱怨…」
聽話聽音,程國舅立刻心領神會,「不就是冰和鮮果嗎?呂家承蒙皇恩這些年,銀子的確沒少掙,孝敬些也是應該的。」
三言兩語,呂家可是要大出一筆了。
這冰和鮮果一天兩天的,哪怕供整個皇宮使用呂家也負擔的起,可是一個夏天可就真要大出血了,不過這樣也足以顯出呂家的誠意。
「素王倒是精明,拿著呂家的銀子做人情,這麼大一筆開支,讓妾身如何跟娘家開口?老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哪有三天兩頭跟娘家伸手的道理,老爺這是讓妾身在娘家難做人啊!」
程國舅一回家就跟夫人商量著,麵對程夫人的犀利言詞,程國舅一邊賠笑一邊勸說。
「夫人,咱們反過來想想,呂家這些年可是名副其實的皇商,朝中大宗采買,多數都交給呂家了,這其中,少不得娘娘和王爺在中間周旋,再說,這次也是為了救兒子,夫人這不天天念叨兒子的事嗎?都急得茶飯不思了,這事,咱們自己再怎麼打點也沒用,關鍵還是皇上一句話不是?」
「哼,老爺也不想想兒子是怎麼去的刑部,還不是為了王爺的事,王爺和娘娘救他出來難道不應該?」
想起這事,程夫人心裡就有些意難平。
素王用她兒子,用國舅府和呂家的時候是一幅麵孔,她兒子出事,可沒見著素王儘心儘力營救,現在倒是鬆口了,還要呂家出銀子幫他討好宮裡那些人。
「夫人想開學,王爺也有他的考慮,這次玉妃嫁妝的事終究是在呂家的金貴樓裡捅破的,這也是借機給呂家一個表心意的機會……」
程國舅巧舌如簧,又拿捏了程夫人的心思,最終程夫人還是點了頭,相比起來,還是兒子最重要。
「夫人,那後天梅老太君的壽辰…」程國舅順杆爬,小心翼翼問了句。
程夫人冷哼一聲,「素王都開口了,本夫人就是熱臉貼冷屁股也得去受著不是?」
當然,程國舅給的是另一番說辭,說是兒子懷疑嫁衣的事就是初雪壞了事,這程夫人能不去?
讓她兒子收了這麼久的牢獄之災,她這心裡火yi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