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喝茶。”對方賠禮完畢,初雪神態自然給對方倒茶,算是回禮。
這丫頭大氣啊!
越秀心中暗暗歎了一句,難怪叟和願意收這個學生,有關她的事,他也有所耳聞,的確是個不同尋常的。
“先生,不知晚輩可能跟您老人家打聽一件事?”或者說一個人。
初雪知道兩位老人不熟,雖然聊著也不彆扭,但也聽得出都在找話題,或許今日人家登門,就是為了剛才跟她說的那幾句話。
所以她才會冒然開口。
越秀白眉一動,“隻管問,一定知無不言。”也是帶了幾分好奇。
“晚輩想跟先生打聽一個人,此人姓鑫,名遇,是你們書院的一個學生,先生可認得?”
對那個鑫遇她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尤其是回來之後細細想起一些細節,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本來也沒想著誠心去問,今日正好碰上越秀先生,所以乾脆就問問。
沒想到初雪還真跟他打聽事。
“鑫遇?”越秀凝眉細思,他們書院的學生可是不少,他能記住的卻是沒幾個,不過這丫頭能問他,這個鑫遇應該也不是普通一般的學生,可是越秀仔細思索過後忍不住搖頭,“並不識得。”
的確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此人可有什麼特彆之處?”越秀說完又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初雪又給對方續了茶水,“特彆倒也談不上,但的確是與旁人有些不同,此人生得十分俊朗,若是見過,先生定是會有些印象的,除了外貌,此人學識談吐都很是不凡,見識也不凡,想著在貴書院應該也是個出類拔萃的,所以初雪才會冒昧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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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聽你這麼說,老朽倒是忍不住想細細聽聽了,你是如何知道我們書院有這樣一個學生的?可是見過?”這丫頭看著不是胡說,既像她說的這般出眾,他竟不知嗎?
前陣子他才跟幾位老先生議論過,說的就是這個問題,書院這些年,年輕一輩中,未曾發現那般出眾的好苗子…
“見過,在西北一鳴書院,哦對了,初雪想起來了,聽大師兄說,他是貴書院越歡燁先生的學生,此人與我大師兄也聊過,大師兄也是讚不絕口……”
越歡燁正是自己的兒子,越秀越發迷惑了,若真有這樣出眾的學生,兒子怎麼可能隻字不提?
連著叟和的得意弟子袁修和都讚不絕口,那定是不差的,甚至可以說是出眾的。
“的確是未曾聽聞過,瞧瞧老朽,到底是老了,回頭老朽問問,你打聽這人可是有事?”
越秀想不起來有這麼一號人物,倒也不糾結。
初雪淺笑搖頭,“無事,隻是記憶深刻,正好見著先生便多嘴一問,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原是如此,聽你這麼一說,老朽也來了興致,回頭定是問問清楚,對了,老朽此次前來,還有一事…這次來的路上,正好路過寧古塔,她…傳了話,說想見見你……”
越秀麵色微紅,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叟和眉頭沉了沉,默不作聲看向初雪,似是在暗暗給她撐腰,那眼神分明再說,你若不想見,不必顧及,直接辭了就是。
“太後想見我?”
初雪也直接,這倒是有些意外,原來不是來拜訪先生,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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