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鬱說完旁邊牽著一匹馬翻身上馬回營。
回到營地,在傷兵營找到正在忙的謝炳忠。
“文鬱,你怎麼回來了?九公子如何?”
謝炳忠一見呂文鬱立刻上下打量,生怕有個好歹。
“九公子暫時沒事,外祖父,文鬱回來取一樣東西,還請外祖父成全。”
呂文鬱說著跪在了謝炳忠跟前。
謝炳忠似乎知道呂文鬱要什麼,抬手在胸口摸索了一下,摸出一個小銀球墜子。
“文鬱,若是這東西有用,祖父早就給九公子用了,這東西雖是我們謝家代代相傳,不是祖父舍不得,是對九公子無用,他的身體撐不住這藥效的!”
“外祖父,文鬱知道,還請外祖父成全,文鬱答應了九公子,大戰結束之前,不管用什麼方法保住他的命,九公子若活著,或許這場大戰大元還有勝算,大戰結束之前,九公子不能死,文鬱已經想不到彆的法子了,還請外祖父成全。”
謝炳忠怔怔望著自己的外孫,他知道,若不是到了這份上,他不會想到用這東西的。
可是這樣一來,若是九公子三天之內的確死不了,可是三天過後藥力發出來,他怕是連一炷香的時間都撐不住,到時候聖上他們會不會怪文鬱?
“外祖父!”
呂文鬱再次磕下頭去。
謝炳忠無奈搖頭,重重一歎取下脖子上掛了幾十年的東西交到呂文鬱手中,隨後將人扶起道:“服用這東西的後果你心裡清楚,我就不多說了。”
“多謝外祖父。”
呂文鬱再次磕頭,握著東西手緊了緊,也沒多說,隨後便轉身而去。
既然九公子已經做好準備把命搭上,他也答應了保他大戰結束之前不死,他必須說到做到,哪怕用這極端的法子。
倒是,不管是誰怪罪,他都認。
雨越下越大,就像天漏了一樣,大雨如瓢傾斜而下,戰場上瞬間一片水氣,將士們一邊打一邊抹著臉上的雨水。
“王爺,這他娘的突然下這麼大的雨,要不先停兵退後,等雨停了再戰吧。”
這打的,根本看不清戰況,也不知現在是劣勢還是優勢了,隻能聞著一陣陣血腥味。
“停不了,對麵不會讓咱們停,對麵盤龍局快成了,本王先破陣,你們見勢後側,援軍這時候還沒來,肯定還是被絆著了,快讓人去瞧瞧怎麼回事,另外,把這周圍的輿圖拿過來。”
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讓金絕天心裡有些莫名忐忑,開戰之前觀測天象也是他的習慣,但是這場大雨卻在意料之外,就好像天象突然變了,但他知道,應該不是突然變了,很有可能是自己沒看出來,據他所知,梅時九也懂得天象之術,若是這場雨他看出來了,那一定在他的布局之內。
此時天色一片灰蒙,雨勢太大,抬頭眼睛都睜不開,此事想看也是無能為力,再說戰場環境嘈雜,他也靜不下心觀測天象。
剛才才有一點雨滴的時候他也沒顧上,直到大雨落下,他這才驚覺,他剛才已經受入陣曲影響了。
因為他一直在認真留心那不尋常的琴聲,正因為聽得認真反而被琴聲所惑,若不是這場雨讓他清醒過來,他都不敢想,想著就後怕!
這入陣曲…
聽聞應龍之戰的入陣曲才是真正的入陣曲,但是曲譜早就失傳了!
“王爺,輿圖!”
“吩咐下去,停止擂鼓,讓所有將士找東西塞住耳朵!”
金絕天接過輿圖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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