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玉侯喝的。”還喝出一樁大案子來了,王爺這會兒入宮應該就是為了案子的事。
春試在即,那個金玉侯真的不是故意的?
“早就跟你說過,王爺對那個初雪姑娘不一般,你這下信了吧。”
王爺何曾和一個姑娘單獨去喝過酒?這也是頭一遭吧。
青歲瞥了團兒一眼,“彆想東想西了,趕緊回王府複命吧。”
哎,王爺便是有心事,他瞧著也夠嗆。
大昊蹦出個冊封了三年的金玉侯,春試在即,聽說刑部剛才突然接了個案子,說是牽涉幾十條認命,此刻刑部門口正聚集了一群考生,茲事體大,這事聞著味就不對啊。
“她進宮了?她進宮做什麼?她這一趟進宮要整出多大的動靜她知不知道,有什麼事也不商量一聲,昨夜還在一起用膳,她愣是一個字都沒提,錦繡,你有孕在身,彆跟著去了,在家等著,我過去看看。”
豐子越聽得消息哪裡坐得住。
“好,有什麼事讓人趕緊回來告知一聲,免得我乾著急。”錦繡知道自己身子不便也不強跟著去,免得添麻煩。
豐子越點頭而去,一邊走一邊吩咐這羅桑,“你去讓紅江注意下城裡的動靜,女子封侯還賜了封地,朝中肯定會有人發聲……”
“主子不必擔心,這原本就是應該的,便是他們不服又能如何,難道大元江山換一個…”
“羅桑,彆說了!”豐子越知道,時至今日,很多人心裡依然是不甘的。
或者說是意難平吧。
“剛才聽說,刑部那邊突然有個特彆的案子,你讓人去瞧瞧怎麼回事。”
“是!”嘴說應著,羅桑心裡卻嘀咕著,管他什麼案子,反正是大昊朝廷的事,操那份心乾嘛。
豐子越聞訊往初雪哪趕,叟和和東籬也匆匆往她那兒去,正在逛藥堂采買藥材的呂文鬱也是聞言就回去了。
“這丫頭…怎麼什麼事都往肚子裡裝。”
叟和和東籬一路就是這句話。
“金玉侯,這丫頭這次來永安城,這是要掀起一陣風波了,不過要應付這場風波的不是她,而是皇上和天親王。”
“朝中自然會有人不服,也會有諸多說辭,可傳言不是說三年前就下了旨,這都過去三年了,難不成他們還要讓皇上收回成命?這豈非兒戲?女子怎麼了,不是老夫說,這朝堂上下,能抵得上她這個女子的有幾個?他們說三道四,也不害臊。”
老人家就是護犢子,自己的學生,哪裡能不好,在老人家心裡,一個侯爵而已,他這個女學生當得起。
東籬搖頭一笑,心裡倒是認同的,這丫頭,這幾年不見,再次讓他刮目相看了,成長的不是一星半點,這麼大的事,昨夜真就一點都沒瞧出來,不顯山不露水的。
而正主此刻正在與人對弈,好似不知自己入宮一趟,和一趟酒引起了多大的風波。
“我能悔子嗎?”
初雪盯著棋局手持黑子撐著頭皺著眉頭。
她這話一出口,桃兒直接低頭,多多少少有些丟人,小姐這酒還是要少喝。
“落子無悔!”黎順水看出對方隻是隨口一句,她豈是會悔子的人…
“你這人真無趣,我就撤回一子,就一子。”說著就要動手了。
黎順水看著伸手去挪子的初雪,一時有些發愣,看來,是他理所當然了。
不知為何,看著此刻的初雪,瞧著她臉頰上酒染的紅暈,他也莫名跟著臉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