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給我看看!”意思是說,因為他確實有這樣的實力,才會被人拿來與她師兄做比較,倘若真是如此便罷了,否則…她絕不允許任何人拿她師兄做筏子。
良安點頭正要出去,恰好豐子越他們就來了。
“看什麼?你倒是讓我們好好看看,喲,官服還沒脫呢?”
初雪一聽這聲音立刻精神,良安也不忙著去拿東西,幫著招呼客人。
“五哥來了!先生、籬爹爹,你們也來了!”
幾人都是同一個表情。
“見過侯爺!”
初雪立刻慌神擺手,“你們幾位就彆折煞我了,快坐,我慢慢跟你們說,不是我之前不說,是……”
“是什麼?這麼大的事,你可真是密不透風啊!”
豐子越瞟了初雪一眼自顧自坐下。
看來帶著火氣來的,初雪趕緊求助東籬和叟和。
兩人到底還是心軟了,再看這她這身裝扮,心裡也是感慨。
“這丫頭做事,不是一直如此?走過來,細看看…”
叟和一開口,初雪立刻上前乖巧討好。
豐子越也隻能作罷。
“嗯,女子穿朝服也沒什麼不妥嘛,就是你這身衣裳一穿,你可知道要鬨出多大的動靜啊?三年,你這丫頭瞞得好啊,此時挑破,時間倒也拿捏的恰到好處,三年了,大昊朝堂也穩固了,便是有些聲音,以皇上和天親王的手段和對朝堂的掌控能力,也能將其壓下去,古往今來,思來想去,好像朝堂之上,還真的沒有出現過女子,當初也不知當今皇上是怎麼給你下的旨,可是要點決心啊!”
叟和的確沒想到這一點,所以今日聽了多少也有些驚訝,他原本想著,開國的時候,大昊朝廷沒有封豐子越,興許是私下達成了什麼條件,就像東籬一樣,可他萬萬沒想到是這個條件…
“可能當今皇上也沒想到,這丫頭真的會正兒八經當起侯爺,穿著朝服進宮,他可能想著,給她封地,它就會在封地安分待著,或著這個侯爺其實就是個幌子罷了,關鍵在封地…雪丫頭,你今兒進宮都做什麼了,怎麼還一身酒氣?彆說你進宮喝酒去了。”
東籬接了一句,豐子越乾脆不做聲,知道這二位是幫她緩場。
正好呂文鬱也進來了,看著這麼多人,要說的話都噎回去了,隻是默默看著初雪這一身朝服發呆。
“文鬱也回來了…”
“喝酒了?”
“應酬~”
桃兒差點沒當場拆穿她,應酬,明明是她帶天親王去的酒樓,小姐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呂文鬱不做聲了,明顯不信,她不想喝,他就不信有人能逼她,八成就是她自己貪杯,定多也就是半推半就。
“我今日入宮,也是應該的,這次來永安城也是要入宮的,不管怎麼說,我都是朝廷的金玉侯,不管人家當初為何封的,又是怎麼想的,這個爵位對我來說,卻是十分重要的,我不會讓人拿住任何把柄,按著朝廷律例,凡是有封地的、在外駐軍的,不管什麼身份官職,三年必須回朝述職,我也必須讓皇上明白,這個金玉侯可不光是一道聖旨,戍城可是一塊封地,朝廷派去的地方官可沒有治政之權,戍城是有人當家作主的,這點,皇上不能忘,也該讓朝野上下都知道了。”
“所以你今日入宮除了述職還做了什麼?”豐子越已經平複了一下心情,知道她入宮肯定沒這麼簡單。
初雪望著豐子越微微一笑,“你們為我求的是一個保障,我要的卻不止是一個保障,我是戍城之主,進宮自然是為戍城政務與皇上商談。”
說得這般輕描淡寫,豐子越可沒那麼好應付。
“說清楚些!”
“也沒啥,我立了軍令狀,皇上給我下了一道聖旨!”
“軍令狀?聖旨呢?”
聽得軍令狀三個字,豐子越和叟和等人都坐不住了,就知道她入宮肯定有大事!
今兒有事,晚了,抱歉,才寫完:,m.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