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昨夜本王將整個案子梳理了一番,你細看看,回頭再來商議,金玉侯難得來一趟,本王與金玉侯聊聊。”
金絕天吩咐完直接請初雪單獨後堂說話,也是不想浪費時間,她既來了,肯定不白來。
“是!”
就是不要讓他們打擾,他們懂的。
先不管其他,反正李粟等人是瞧出來了,這個女侯爺與他們天親王的關係十分不尋常,這女侯爺他們不甚了解,但是天親王他們是知道的,何曾見他這般態度對過誰,不是客氣,而是…反正說不上來那種感覺,就是與對待朝中其他同僚有天囊之彆。
這女侯爺也是,好生膽大,這氣勢也是十分…
彆說,和王爺站在一起,這氣勢上竟有些不相上下的感覺。
想到此,李粟對初雪的看法也有所改觀,要說天親王是個被女色所惑的人他反正是不信,而這女侯爺能讓王爺另眼相待,隻能說明這女侯爺不簡單。
“文鬱,你們在這等等,本侯與王爺聊聊去,王爺請!”
眾人目送兩人一同離去,心裡各有所感。
“喝杯熱茶,這幾天天寒,可冷?”
到了後堂,金絕天趕緊讓人添了火盆。
看著火盆,金絕天不由想起當初初到永安城時的銀炭,說起來,好像還欠她一筆銀子,她不提,國庫也忘了還吧。
還以為一進來金絕天會直接開口說案子的事。
“是有些冷,多謝王爺。”
“你…身子現在可好些?”上次想問的話,卻在此刻這不太適宜的時候問出了口。
初雪微微一愣,“尚可,王爺也還好吧?”隻是條件反射的禮尚往來。
“本王自是不錯,就是有些累,對了,你那筆銀子,回頭本王便與刑部說一聲,拖欠了三年,你這債主倒也不追。”她馬上要用大筆銀子,幾百萬兩,她這三年的生意有這麼大的進項?
瞞著案子的事,還未來得及細細想此事。
“那就多謝王爺,本侯也知道,這三年來,國庫實在不寬裕,我不著急用便沒催,不過此時到是用的時候。”
初雪也是直接,她可沒打算不收,隻是之前用不上先放一放。
麵對初雪的坦然,金絕天無奈一笑,“你昨日入宮,尚未來得及提及兵器篇的事,你可彆以為皇上就沒惦記,如今你金玉侯的身份也已公開,今日早朝怕是正熱議著,若是有人為難,便與本王說一聲。”
兵器篇?
初雪自是沒忘,不是…這金絕天東拉西扯的,此時不是該說說案子的事?
“多謝王爺提醒掛念,本侯乃是皇上禦筆親封的金玉侯,想來也沒人會明目張膽的為難,本侯還以為王爺會頗為著急案子的事,今日日落之前可是要結案的,瞧王爺不急,可是已經能結案了?不愧是天親王,佩服佩服。”
初雪笑著拱了拱手,為難?那就試試唄,她這人不怕彆人為難。
“本王能否交差,這案子能否在天黑之前結案,怕是要看金玉侯了,還請金玉侯指點迷津,助刑部破案。”
金絕天一本正經的行禮,初雪連忙起身,“使不得使不得,言重了言重了,身為朝臣,能幫上忙自是要幫的,隻是…”
看著初雪毫不掩飾的狡黠一笑,金絕天無力一笑,就知道她有所圖。
“金玉侯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