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朝政都辛苦你了,你這個輔政大臣也是壓力很大吧,朝中最近是不是有一些非議?”
雖說他最近政事放下了很多,但不表示不關心朝堂上下的事,自然也聽了一些閒言碎語,他也是該著手做一些安排了,這皇位,他是該為禪位的事做鋪墊了,不能讓金絕天到時候太難了。
“皇上多慮了,沒那些事,對了,這幾天陸陸續續有地方官員回來,臣想著,地方遠近不同,不能讓一些臣子一直在城裡等著,就分批述職吧,明兒就是第一批,到明兒下朝,皇上是不是要喊著其他幾人留下議論一下他們的調動問題?”
兩人聊著政務,呂文鬱立刻知味退了出去。
呂文鬱退出之後回到自己房間,還破天荒讓車前陪著自己喝酒,宮中本事不能隨意飲酒的,但是他例外,皇上許了他很多特權,小酌兩杯沒關係。
“公子今日可是碰上什麼開心的事?”
難得公子想喝酒。
“是啊,有喜事啊,你忘了,今兒是九公子和初雪大婚的日子,咱們不能到場祝賀,就在這兒遙祝吧。”
車前目色微微一變,隨後笑著舉起酒杯,“公子說的是,沒能參加他們兩位的婚禮,咱們在這兒遙祝,不過公子也彆遺憾,過些天就在永安城辦婚禮,這一場咱們應該能去的,公子,皇上會讓出宮嗎?”
車前笑說著,心裡卻莫名有些酸楚。
“嗯,剛才跟皇上說了,到時候會讓我去。”說不定皇上也會去。
“那就好,到時候一定熱鬨,公子,咱們乾杯。”
兩本碰杯,心裡裝著祝福,還有他們彼此心照不宣的情緒。
“這個呂文鬱,不光是醫術了得,還是個剔透的人啊,可惜,他一心醫術,無心朝政之事,要不,朝中又能多一個可用之人。”
說完正事,金讚禮突然將話題扯到呂文鬱身上。
“皇上給就彆想了,當初我就是這般想的,金玉侯直接一句話就讓臣打消念頭了,人各有誌,呂文鬱一心醫術,也是造福於人,他想醫行天下呢。”
“哈哈哈,沒錯,人各有誌,醫行天下也是大誌啊,他會是一個好朗中的,絕天,有些事不能強求,他已經儘力了,朕看得出來,不行就彆勉強來了,這些天,我這身體狀態好多了,說明他的確是醫術高明,但是…”
這郎中也不是神仙,也有他們力所不及的時候,若是給太多壓力,也是勉強了。
“皇上…他不是說了嗎?再試試。”
這些話,金絕天說得有些有氣無力,其實,呂文鬱跟他說再試試的時候,他也有些心灰意冷了。
“好了,那就再試試,至少他的藥方子,讓朕看著氣色不錯,也覺著舒服些,沒那麼多不適了,對了,你的婚事,不能再拖了,怎麼樣,要不要朕給你保媒,還是你自己有什麼想法?”
人選已經定了,就差個流程,這金玉侯都成親了,他也的抓緊了,主要是他怕他身體真的打撐住了,有些事,能儘早做打算的就儘早做打算,他也安心些。
“一切就讓皇上做主吧,本王的確到了成親的時候,要不臣的母妃也要天天圍著我嘮叨了。”
“哈哈哈,難怪天親王天天躲在宮裡不回去,有一半原因也是因為你母妃吧,這當長輩的,大概都是如此,好,這件事朕來安排,你等著當新郎吧。”:,m..,.